第51节

何应对。他想,或许他真的不适合追名逐利,不适合光环加身,他只要能安安稳稳的弹琴,有一技之长傍身,哪怕以后只做个教学生弹琴的私教老师也是挺好的。回校当天整个上午都是柯谨熙的课。请假的后果姗姗来迟,柯教授非常不满两人的不务正业,全程针对关瓒,一上午给他提了几十个问题。关瓒觉得师姐假公济私刁难他的模样挺有小女孩的任性,跟一丝不苟的学术派作风大相径庭,所以并不讨厌。况且乐理知识难不倒他,这世界上会让关瓒迟疑和纠结的只有他们家柯先生在床上玩的花样。傍晚的时候顾谙约了关瓒吃饭。民乐团的演出任务告一段落,他本人的个演就要正经对待了。两人已经有过几次正式的排练,个人音乐会只有一个主角,关瓒主要作为伴奏,是顾谙的陪衬,所以需要他完成的部分并不多,而且非常简单。饭桌上话题从音乐会开始,慢慢松散下来,变得没那么正式。两人认识的时间也不短了,私下里关系不错。维也纳之后顾谙不得不小心起来,不敢再随便当着老师的面提起关瓒,但他本人跟关瓒很投缘,实在不觉得他们之间会存在实质性的竞争,民乐圈那么大,怎么可能同时容不下两个人?他认为霍少邱太小题大做了,可那是老师,他不能反驳,而且老师是为了他好,他更没有反驳的理由。吃到最后,两人都放下筷子。关瓒不着急回宿舍,也愿意和顾谙多聊聊。顾谙主动给他倒果汁,随口问道:“老师说你天赋不错,跟柯老以前基本功就很扎实,是不是小时候练过?”关瓒一愣,隐隐有些不太想提这些私事。网上的报道很巧妙,全部止步于他当保姆进柯家门的时间段,再往前只字不提。“练过一点。”关瓒很敷衍地说,“不过后来没条件继续,就暂时放下了。”顾谙又问:“你是找的老师,还是父母本身就会?”他问得不经意,像是无心闲聊,说完不等关瓒回答,先说起了自己。顾谙道:“其实我小时候不喜欢弹琴,觉得耽误时间,别人都在玩,我却必须留在家里练琴。不过我爷爷喜欢,父母也认为小孩应该有几项特长,于是随了老爷子的心意,这一弹就弹到了现在。”“我是……”关瓒顿了顿,“应该算是我爸喜欢吧。”他端起杯子喝饮料,静了半晌,才继续道,“那时太小,其实很多事我都记不清了,也不知道具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弹的。我父母好像都会弹古筝,没请过老师,平时换着辅导我,主要取决于我爸在不在家。”顾谙说:“你父亲是专业演奏的?”关瓒一愣,如实回答:“我不知道,他走得早,我妈身体又不好,没对我提过。”顾谙闻言“哦”了一声,没再继续,两人很自然地换了个话题。当天晚上将近九点才离开饭店,顾谙的公寓楼离新生的不远,他多走了段路,亲自把关瓒送到了楼下。关瓒跟他告别,没回宿舍,而是去了很少有人经过的楼梯间给柯谨睿打电话。从上海回来以后系里单独找他谈过一次,表示有几家乐团主动找上来,想问问关瓒毕业以后的意向。关瓒没有自己决定,而是给老师打了电话,在征求了老爷子的意见以后把对方都推掉了。不是他没有主见,主要是因为他知道自己之所以能走到今天,主要还是因为有柯溯这个伯乐,他的看法很重要,必须尊重。除此以外就是些必要的公关手段,大部分的宣传工作央音会做,但是特别通知了关瓒要开个微博账号,信息时代,平台的关注度非常重要。关瓒照做了,只不过保留了视奸柯谨睿的“柯太太”id,重新买了个手机号申请了微博。电话打到一半,手机屏幕忽然亮了。关瓒戴着耳机,见状随便扫了眼屏幕,发现在过去一分钟之内有很多账号艾特他,而且还在不停增加。好奇心驱使,他一边继续跟柯谨睿说话一边划开屏幕,应用跳转,直接打开对应的长微博。关瓒看见文章标题倏而怔住,那上面写着:还有人记得柯老之前的关门弟子关郁文么?他随手划屏,顾不上看内容,很快翻到评论,注意到热门第一是“假弹被民协除名的那个?提他干嘛,柯老都把他逐出师门了,请不要放在一起讨论,谢谢!”他想,柯先生还硬着,这会儿办正事虽然滴水不漏,可心里怎么想,只有被撩起来的人才清楚。这念头一出,关瓒歪头看向柯谨睿的背影,又想,衣冠禽兽真是一种有意思的动物,他简直爱死了柯谨睿坐怀不乱的模样。一场线上会议的确不长,俞绍嘉说到做到,半小时以内解决问题。关瓒在车里发泄过几次,虽然用的是道具,内心有些空虚,但肉体却是餍足的,兴致没那么旺盛。冷静下来以后,饱食的困倦感上来,他喂了会儿伽利略就有点睁不开眼睛,不等会议结束便上楼泡澡去了。不过小野猫撩完就跑,被撩起来的主人不能答应。会议一结束,柯谨睿摘了耳机,连电脑都没关,边往楼上走边解衬衣纽扣。关瓒本来跟浴缸里睡着了,惊醒同时直接被人从水里提起来,柯谨睿带着湿漉漉的小家伙径直上了露台,往床上一扔。矮床还是那张矮床,然而今年多了个花样,被公寓主人加了块水垫在最上层。水床受压滚动,承载着关瓒的身体起起伏伏。关瓒等他出现有一会儿了,倒是不扭捏,他曲肘支起身子,还没来得及开口,柯谨睿单膝跪上床面,捏紧关瓒的下巴,迫使他张开嘴,把药片和水一起灌进去。关瓒囫囵吞咽,等东西进了胃里才后知后觉地品出不对劲儿,喘着气问:“你给我吃了多少?”柯谨睿已经起身了,正站在柜子前选道具,头也不回地回答:“三片。”关瓒:“……”药物助兴、弱化疼痛,但柯谨睿不太喜欢,他更愿意身体力行地带给关瓒快乐,这样更能满足男性的征服欲,所以只有在某些特殊玩法的时候才会用到。而且通常半片,确保感觉比平时强烈就可以了,这一下用量翻了好几倍,明显是要罚他啊!一天之内被连罚两次,关瓒觉得嗓子发干,整个人都有点不太好。药量加倍的效果立竿见影,过程亢奋而痛苦,关瓒从来没承受过那么长的时间,更没有体会过慰藉不断却依然得不到满足的空虚感。到最后他叫得嗓子沙哑,前后仿佛脱了层皮,除了痒还有点疼。他已经射不出来了,可药劲儿依然明显,没东西出来也会维持胀硬的伪高潮,再泄出少量清亮的水。天际渐白时,整个露台一片狼藉,空气中漂浮着一股混合了香薰清香的腥膻味,羞耻而暧昧。两个人都累到极限,关瓒全然顾不上清洗,在粘腻的水床上倒头就睡。柯谨睿比他稍微好些,把困成一团的小家伙擦拭干净,然后抱下楼换了个房间,这才睡下。俞绍嘉一语中的,两人不负所望,把整个周日过得荒淫无度。到了周一早晨关瓒都没起来,柯谨睿从不把大学的课程当回事,于是擅做主张,替小家伙向柯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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