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4节

”之情。他知晓后,只觉啼笑皆非。说到底……虽不欲拖累别人,但他也不至于“自卑”到不敢爱人的程度。纯粹是没遇到合心意的对象。不管什么样的生活,总不免有一点小不如意。但,除了这点点的小不如意,郁容过得充实而快乐。他以为这样的日子至少会持续很长一段时间……世事难料。眼睛看不见,终归有些不便。脚踏空的瞬间,郁容连忙护好头部,暗想着这回肯定得吃个大亏了。哪知……失重感维持了接近一分钟。心情经由最初的惊慌、忧惧,到最后是几分纠结。不过是从二楼摔到一楼,用得着花这么久的工夫吗?下一刻,他不由怀疑耳朵出现了问题。“有刺客——”“客”字余音未尽,郁容感觉到自己重重落回了地面。一声闷响。丝毫没被摔痛,因为……压到了一个温热结实的……别人的身体上了?便是手忙脚乱。“对、对不起!”喊着“刺客”的人当即改口唤,语气急促:“主子!!”周遭是一阵嘈杂。场面好似有些混乱。郁容茫然四顾,然而什么也没法看见,感觉到抵着手掌心的、属于另一个不知道是什么人的胸膛,顿时烧热了耳根,连连道着歉,想赶紧起身。却是倏然被禁锢了行动。这时,下巴被一只手轻轻掐着,被迫抬起。四肢挣了挣,没挣开束缚自己的力量。郁容觉察到情况有些诡异,犹豫了一下下,决定干脆不乱动了。静观其变。就是,还坐在别人身上,非常地不好意思。被他压到,如今又当成“肉垫”的,很明显了,是个男人。男人轻抬着他的下巴,足足有一分钟,没其余的动作,也不吱声。郁容感觉得到,一道目光有如实质的,聚焦在自己的脸庞上。被这样死死盯着看,心里不自觉便是忽上忽下。头皮莫名发麻。他嘴唇微动,忍不住想张口说话。便在同一时间,刚刚出声的人——好像顾忌着什么没靠得太近——压着嗓音复又开口了,语气恭谨:“主子您的腿……”郁容只觉下巴上力道一松。奇离古怪的男人终于吭了声:“退下。”生活平平淡淡地继续。到二十五岁,瞎了八年的他,日子过得竟也是相当地红火。就这样好像挺不错,只除了……有些孤独。离开网络,亲朋好友各自陆续成了家,生活兼工作上的助手也得下班,他的世界便是黑漆漆、冷清清的一片。尽管习惯了,偶尔也难免觉得寂寞,甚至是百无聊赖。不是没有追求者,男的女的,想勾搭他的人不在少数,皆被他拿着眼睛问题堵回去。倒有人反被激发了“怜惜”或“呵护”之情。他知晓后,只觉啼笑皆非。说到底……虽不欲拖累别人,但他也不至于“自卑”到不敢爱人的程度。纯粹是没遇到合心意的对象。不管什么样的生活,总不免有一点小不如意。但,除了这点点的小不如意,郁容过得充实而快乐。他以为这样的日子至少会持续很长一段时间……世事难料。眼睛看不见,终归有些不便。脚踏空的瞬间,郁容连忙护好头部,暗想着这回肯定得吃个大亏了。哪知……失重感维持了接近一分钟。心情经由最初的惊慌、忧惧,到最后是几分纠结。不过是从二楼摔到一楼,用得着花这么久的工夫吗?下一刻,他不由怀疑耳朵出现了问题。“有刺客——”“客”字余音未尽,郁容感觉到自己重重落回了地面。一声闷响。丝毫没被摔痛,因为……压到了一个温热结实的……别人的身体上了?便是手忙脚乱。“对、对不起!”喊着“刺客”的人当即改口唤,语气急促:“主子!!”周遭是一阵嘈杂。场面好似有些混乱。郁容茫然四顾,然而什么也没法看见,感觉到抵着手掌心的、属于另一个不知道是什么人的胸膛,顿时烧热了耳根,连连道着歉,想赶紧起身。却是倏然被禁锢了行动。这时,下巴被一只手轻轻掐着,被迫抬起。四肢挣了挣,没挣开束缚自己的力量。郁容觉察到情况有些诡异,犹豫了一下下,决定干脆不乱动了。静观其变。就是,还坐在别人身上,非常地不好意思。被他压到,如今又当成“肉垫”的,很明显了,是个男人。男人轻抬着他的下巴,足足有一分钟,没其余的动作,也不吱声。郁容感觉得到,一道目光有如实质的,聚焦在自己的脸庞上。被这样死死盯着看,心里不自觉便是忽上忽下。头皮莫名发麻。他嘴唇微动,忍不住想张口说话。便在同一时间,刚刚出声的人——好像顾忌着什么没靠得太近——压着嗓音复又开口了,语气恭谨:“主子您的腿……”郁容只觉下巴上力道一松。奇离古怪的男人终于吭了声:“退下。”生活平平淡淡地继续。到二十五岁,瞎了八年的他,日子过得竟也是相当地红火。就这样好像挺不错,只除了……有些孤独。离开网络,亲朋好友各自陆续成了家,生活兼工作上的助手也得下班,他的世界便是黑漆漆、冷清清的一片。尽管习惯了,偶尔也难免觉得寂寞,甚至是百无聊赖。不是没有追求者,男的女的,想勾搭他的人不在少数,皆被他拿着眼睛问题堵回去。倒有人反被激发了“怜惜”或“呵护”之情。他知晓后,只觉啼笑皆非。说到底……虽不欲拖累别人,但他也不至于“自卑”到不敢爱人的程度。纯粹是没遇到合心意的对象。不管什么样的生活,总不免有一点小不如意。但,除了这点点的小不如意,郁容过得充实而快乐。他以为这样的日子至少会持续很长一段时间……世事难料。眼睛看不见,终归有些不便。脚踏空的瞬间,郁容连忙护好头部,暗想着这回肯定得吃个大亏了。哪知……失重感维持了接近一分钟。心情经由最初的惊慌、忧惧,到最后是几分纠结。不过是从二楼摔到一楼,用得着花这么久的工夫吗?下一刻,他不由怀疑耳朵出现了问题。“有刺客——”“客”字余音未尽,郁容感觉到自己重重落回了地面。一声闷响。丝毫没被摔痛,因为……压到了一个温热结实的……别人的身体上了?便是手忙脚乱。“对、对不起!”喊着“刺客”的人当即改口唤,语气急促:“主子!!”周遭是一阵嘈杂。场面好似有些混乱。郁容茫然四顾,然而什么也没法看见,感觉到抵着手掌心的、属于另一个不知道是什么人的胸膛,顿时烧热了耳根,连连道着歉,想赶紧起身。却是倏然被禁锢了行动。这时,下巴被一只手轻轻掐着,被迫抬起。四肢挣了挣,没挣开束缚自己的力量。郁容觉察到情况有些诡异,犹豫了一下下,决定干脆不乱动了。静观其变。就是,还坐在别人身上,非常地不好意思。被他压到,如今又当成“肉垫”的,很明显了,是个男人。男人轻抬着他的下巴,足足有一分钟,没其余的动作,也不吱声。郁容感觉得到,一道目光有如实质的,聚焦在自己的脸庞上。被这样死死盯着看,心里不自觉便是忽上忽下。头皮莫名发麻。他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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