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节

的,抬手揉了揉额头,有气无力:“是啊,发烧呢。”“怎么不瞧大夫?”“麻烦。”想到小药箱里常备的药物,郁容遂主动道:“不如让我顺便给你看一下吧?”“有什么好看的……”阿若咕哝着,到底没拒绝他的好意,将人请进了自家堂屋。几个月没来过,郁容总觉得这一位家里更破陋了。按理说,养了那么些鸭鹅,便是阿若没什么亲人,日子也该过得不错吧?到底是人家私事,郁容不好多嘴,能做的便是仔细地帮对方检查身体健康——风寒入体,内中空虚,吃剂半的药便够了,不算糟糕。“没事你就走吧。”阿若收了他的药,便开始赶人。对方这样说了,郁容也不好多留,起身走到门口,忽又顿步,转头问道:“你和洪大海结契……”这边没说完,那头人不耐烦地回:“吹了!”郁容微微一惊:“怎么?!”阿若撇开头:“关你什么事。”“……”郁容不好意思再问了,也是……他和阿若也称不上朋友。似友非友的,多嘴问上一句,已经有些管闲事的感觉。暗自叹了口气,郁容忍不住嘱咐了声:“不管如何,好好保重自己的身体,如果……还不舒服的话,便尽管来寻我。”“知道了,滥好人。”该说的说了,能做的也做了,郁容便不打算再逗留了。“喂,小大夫……”郁容回头。堂屋里,光线昏晦,阿若的面容半掩藏在阴影之下。他说:“男人就没一个好东西,你这个滥好人可别上当受骗了。”郁容的第一反应是自己也是男人……所以按照阿若的说法,他俩都不是好人咯?转而意会到了对方话语里的涵义,对其微微一笑,没说什么。郁容默默地走在官道之间,心情略显沉甸甸的。忽是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带起漫天飞扬的尘土。郁容抬手挡在眼前,脚步不由自主地放缓。腰间陡地被什么揽着,只觉一股大力,遂是天旋地转,整个人感到一阵失重。霎时,被属于另一个人的气息包围了。郁容:“……”山贼抢亲嘞?得亏他心理素质好,要是一般人早被吓破了胆。第71章“数月不见, 兄长怎得化身变成土匪了?”郁容笑言,其实他并没看清来人, 因为自己整个儿地被纳入对方的怀抱里, 被死死地束缚着,不得动弹。可也无需看清楚。这属于另一人的气息,他不要太熟悉了。“容儿。”炙热的吐息喷洒在耳畔, 一种诡异的酥麻自心底油然而生。鸡皮疙瘩快掉了一地。郁容下意识地挣了挣,遂发现钳制在腰间的双臂,简直跟钢铁铸就似的,根本掰不开。这算不算是揩油?才这样想着,他便觉得身上的束缚变松了, 正要从属于另一个人的怀抱里退出……眼角是一闪而过的温热,泛着湿, 渐渐化作点点的凉意。聂昕之的语气一如寻常般平静:“这才是你所谓的‘揩油’。”连忙转身,郁容看到是阿若本人,莫名地松了口气:“抱歉,我以为……”“以为什么?”阿若冷哼,“我还能死了不成?”郁容闻言一愣,定睛细看,观其气色,便是皱眉:“你生病了?”阿若突然泄了气似的,抬手揉了揉额头,有气无力:“是啊,发烧呢。”“怎么不瞧大夫?”“麻烦。”想到小药箱里常备的药物,郁容遂主动道:“不如让我顺便给你看一下吧?”“有什么好看的……”阿若咕哝着,到底没拒绝他的好意,将人请进了自家堂屋。几个月没来过,郁容总觉得这一位家里更破陋了。按理说,养了那么些鸭鹅,便是阿若没什么亲人,日子也该过得不错吧?到底是人家私事,郁容不好多嘴,能做的便是仔细地帮对方检查身体健康——风寒入体,内中空虚,吃剂半的药便够了,不算糟糕。“没事你就走吧。”阿若收了他的药,便开始赶人。对方这样说了,郁容也不好多留,起身走到门口,忽又顿步,转头问道:“你和洪大海结契……”这边没说完,那头人不耐烦地回:“吹了!”郁容微微一惊:“怎么?!”阿若撇开头:“关你什么事。”“……”郁容不好意思再问了,也是……他和阿若也称不上朋友。似友非友的,多嘴问上一句,已经有些管闲事的感觉。暗自叹了口气,郁容忍不住嘱咐了声:“不管如何,好好保重自己的身体,如果……还不舒服的话,便尽管来寻我。”“知道了,滥好人。”该说的说了,能做的也做了,郁容便不打算再逗留了。“喂,小大夫……”郁容回头。堂屋里,光线昏晦,阿若的面容半掩藏在阴影之下。他说:“男人就没一个好东西,你这个滥好人可别上当受骗了。”郁容的第一反应是自己也是男人……所以按照阿若的说法,他俩都不是好人咯?转而意会到了对方话语里的涵义,对其微微一笑,没说什么。郁容默默地走在官道之间,心情略显沉甸甸的。忽是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带起漫天飞扬的尘土。郁容抬手挡在眼前,脚步不由自主地放缓。腰间陡地被什么揽着,只觉一股大力,遂是天旋地转,整个人感到一阵失重。霎时,被属于另一个人的气息包围了。郁容:“……”山贼抢亲嘞?得亏他心理素质好,要是一般人早被吓破了胆。第71章“数月不见, 兄长怎得化身变成土匪了?”郁容笑言,其实他并没看清来人, 因为自己整个儿地被纳入对方的怀抱里, 被死死地束缚着,不得动弹。可也无需看清楚。这属于另一人的气息,他不要太熟悉了。“容儿。”炙热的吐息喷洒在耳畔, 一种诡异的酥麻自心底油然而生。鸡皮疙瘩快掉了一地。郁容下意识地挣了挣,遂发现钳制在腰间的双臂,简直跟钢铁铸就似的,根本掰不开。这算不算是揩油?才这样想着,他便觉得身上的束缚变松了, 正要从属于另一个人的怀抱里退出……眼角是一闪而过的温热,泛着湿, 渐渐化作点点的凉意。聂昕之的语气一如寻常般平静:“这才是你所谓的‘揩油’。”连忙转身,郁容看到是阿若本人,莫名地松了口气:“抱歉,我以为……”“以为什么?”阿若冷哼,“我还能死了不成?”郁容闻言一愣,定睛细看,观其气色,便是皱眉:“你生病了?”阿若突然泄了气似的,抬手揉了揉额头,有气无力:“是啊,发烧呢。”“怎么不瞧大夫?”“麻烦。”想到小药箱里常备的药物,郁容遂主动道:“不如让我顺便给你看一下吧?”“有什么好看的……”阿若咕哝着,到底没拒绝他的好意,将人请进了自家堂屋。几个月没来过,郁容总觉得这一位家里更破陋了。按理说,养了那么些鸭鹅,便是阿若没什么亲人,日子也该过得不错吧?到底是人家私事,郁容不好多嘴,能做的便是仔细地帮对方检查身体健康——风寒入体,内中空虚,吃剂半的药便够了,不算糟糕。“没事你就走吧。”阿若收了他的药,便开始赶人。对方这样说了,郁容也不好多留,起身走到门口,忽又顿步,

上一页目录+书签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