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节

“哪个王八蛋袭警?”封北吐出一口浊气,“没人袭警,我是摔的。”走路不能开小差,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能摔个四脚朝天。高燃脑袋当机,想象不出来那个画面。封北靠坐在椅子上,脱了鞋拽掉袜子。高燃嫌弃的捂住口鼻,“好臭!”“脚出汗了,能不臭吗?”封北舔舔干燥的嘴皮子,眼帘下有明显的阴影。高燃瞅着男人,“心情不好?”封北说,“不好。”高燃问道,“出门忘了带你的大水杯?”封北说,“没忘。”高燃把窗户开大点散散味儿,“那是怎么了?”封北阖着眼皮,“碰到了几只苍蝇,嗡嗡嗡的,烦。”高燃咂嘴,“这么死冷的天,还有苍蝇?”他凑到男人身上动动鼻子,“你晚上去过郑局家里。”封北睁开眼睛。高燃说,“你的衣服上有香水味,同样的味道我在郑小姐身上闻到过,但你不喜欢她,所以不会单独跟她见面,只有一种可能,是郑局把你给骗过去的,我猜是用了曹队长做幌子。”“还有,”他挠挠脸,“你应该是在他家没有吃什么东西,回来的路上找了个小摊吃的面条,就是吃的挺多,味儿从胃里往上冒。”封北的目光落在少年脸上,又去看他的眼睛,黑亮无比,那里面跳跃着火焰,得意且充满自信。此时的少年耀眼夺目,让人看了,想将他珍藏,据为己有。封北响起第一次见面,少年的自我介绍,燃,燃烧的燃,他的唇边噙着笑。“猜对了没奖励。”“那你跟郑小姐……”“什么都没发生。”封北揉了揉额头,“别脑补少儿不宜的东西。”高燃搬小凳子坐过去,“小北哥,你有心事。”只是两天没见,又不是两年,他竟然觉得男人有些陌生。抑郁,烦闷,迷茫,痛苦,这是高燃葱男人身上感受到的情绪。封北闭着眼睛,“我喜欢上了一个人。”高燃震惊的张大嘴巴。封北突起的喉结滚了滚,嗓音沙哑,“他跟我一样。”高燃愣愣的看着男人刚毅的侧脸,好半天才找着声音,“骗我的吧?”封北说,“没骗你。”高燃结巴,“你你你、你是说你是那个?”封北像往常一样,伸手去摸少年的头发,对方却躲开了。他抬到半空的那只手僵了僵,若无其事的大笑,“傻孩子,你哥骗你的。”高燃的脸青白交加,“神经病!”玻璃,同性恋,恶心,有病,变态,这些字眼就像一根根细针,从不同位置扎进他的心脏。这疼法比较特殊。封北在抓捕嫌犯的过程中多次受伤,大大小小的不计其数,哪次都比不上现在疼。操了,越想越上火。封北埋头捞面条吃,化愤怒为食欲。十年后,随着经济的发展,时代的进步,大家的思想观念势必会有很大的改变。希望到时候不会再把同性恋当精神病。封北自我安慰。吃药一碗接一碗,封北吃撑了,他把皮带后挪了两节,在小摊前抽了两根烟才回去。高燃看到进来的男人,他跳下床,满脸惊愕,“你这是上哪儿弄的?”封北左边颧骨那里有伤,渗出一些血丝,下巴的位置也有,看着挺惨。高燃的声音紧绷,“哪个王八蛋袭警?”封北吐出一口浊气,“没人袭警,我是摔的。”走路不能开小差,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能摔个四脚朝天。高燃脑袋当机,想象不出来那个画面。封北靠坐在椅子上,脱了鞋拽掉袜子。高燃嫌弃的捂住口鼻,“好臭!”“脚出汗了,能不臭吗?”封北舔舔干燥的嘴皮子,眼帘下有明显的阴影。高燃瞅着男人,“心情不好?”封北说,“不好。”高燃问道,“出门忘了带你的大水杯?”封北说,“没忘。”高燃把窗户开大点散散味儿,“那是怎么了?”封北阖着眼皮,“碰到了几只苍蝇,嗡嗡嗡的,烦。”高燃咂嘴,“这么死冷的天,还有苍蝇?”他凑到男人身上动动鼻子,“你晚上去过郑局家里。”封北睁开眼睛。高燃说,“你的衣服上有香水味,同样的味道我在郑小姐身上闻到过,但你不喜欢她,所以不会单独跟她见面,只有一种可能,是郑局把你给骗过去的,我猜是用了曹队长做幌子。”“还有,”他挠挠脸,“你应该是在他家没有吃什么东西,回来的路上找了个小摊吃的面条,就是吃的挺多,味儿从胃里往上冒。”封北的目光落在少年脸上,又去看他的眼睛,黑亮无比,那里面跳跃着火焰,得意且充满自信。此时的少年耀眼夺目,让人看了,想将他珍藏,据为己有。封北响起第一次见面,少年的自我介绍,燃,燃烧的燃,他的唇边噙着笑。“猜对了没奖励。”“那你跟郑小姐……”“什么都没发生。”封北揉了揉额头,“别脑补少儿不宜的东西。”高燃搬小凳子坐过去,“小北哥,你有心事。”只是两天没见,又不是两年,他竟然觉得男人有些陌生。抑郁,烦闷,迷茫,痛苦,这是高燃葱男人身上感受到的情绪。封北闭着眼睛,“我喜欢上了一个人。”高燃震惊的张大嘴巴。封北突起的喉结滚了滚,嗓音沙哑,“他跟我一样。”高燃愣愣的看着男人刚毅的侧脸,好半天才找着声音,“骗我的吧?”封北说,“没骗你。”高燃结巴,“你你你、你是说你是那个?”封北像往常一样,伸手去摸少年的头发,对方却躲开了。他抬到半空的那只手僵了僵,若无其事的大笑,“傻孩子,你哥骗你的。”高燃的脸青白交加,“神经病!”玻璃,同性恋,恶心,有病,变态,这些字眼就像一根根细针,从不同位置扎进他的心脏。这疼法比较特殊。封北在抓捕嫌犯的过程中多次受伤,大大小小的不计其数,哪次都比不上现在疼。操了,越想越上火。封北埋头捞面条吃,化愤怒为食欲。十年后,随着经济的发展,时代的进步,大家的思想观念势必会有很大的改变。希望到时候不会再把同性恋当精神病。封北自我安慰。吃药一碗接一碗,封北吃撑了,他把皮带后挪了两节,在小摊前抽了两根烟才回去。高燃看到进来的男人,他跳下床,满脸惊愕,“你这是上哪儿弄的?”封北左边颧骨那里有伤,渗出一些血丝,下巴的位置也有,看着挺惨。高燃的声音紧绷,“哪个王八蛋袭警?”封北吐出一口浊气,“没人袭警,我是摔的。”走路不能开小差,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能摔个四脚朝天。高燃脑袋当机,想象不出来那个画面。封北靠坐在椅子上,脱了鞋拽掉袜子。高燃嫌弃的捂住口鼻,“好臭!”“脚出汗了,能不臭吗?”封北舔舔干燥的嘴皮子,眼帘下有明显的阴影。高燃瞅着男人,“心情不好?”封北说,“不好。”高燃问道,“出门忘了带你的大水杯?”封北说,“没忘。”高燃把窗户开大点散散味儿,“那是怎么了?”封北阖着眼皮,“碰到了几只苍蝇,嗡嗡嗡的,烦。”高燃咂嘴,“这么死冷的天,还有苍蝇?”他凑到男人身上动动鼻子,“你晚上去过郑局家里。”封北睁开眼睛。高燃说,“你的衣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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