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节

了自己看上的好人家。只他到底是个神圣强者,在这些地方出没总归有些不好听,平日便隐姓埋名绝不暴露自己修为。穆戎今日一打听,得知群芳集已有不下十个头牌姑娘失踪,便猜此人定是藏身此处。而他登场时用来掩饰的身份,恰好便是青楼大厨。作者有话要说:穆戎:看着这些人我就觉得北辰药丸。作者:是的,没有夜明君它的确完了。第二十章穆戎借机生事,群芳集哪敢得罪王城有名的三大纨绔,立刻就把大厨给叫了来。这莫归身为神圣强者,即便有意隐姓埋名只看外表也是个风流人物,这一跨进包间就把三人的视线吸引了过去。来者虽是一身寻常衣衫,腰间还挂着围兜,那一张脸却是让人难忘,面似冠玉,眉如墨画,最神奇的还是其眸,两眼圆而有韵色泽一深一浅,竟是一双极罕见的鸳鸯眼。他只是隐藏身份到底不会真去伺候普通人,一言一行皆是惯有的风流儒雅,那通身的气度即便三人知道他只是个厨子,依旧忍不住在心中赞叹好一个雍容华贵的白面书生!那赵斐是最好书生的,如今见了他口水都差点流了出来,连连拍桌长叹:“这么个人物竟用来做厨子,暴敛天物啊!”一进门突地就被个浓妆艳抹的大汉虎视眈眈地盯着,纵是莫归走南闯北多年见多识广也是差点就掏了笔打上去,好在他还念着几个尚未救出火坑的姑娘,强行把那打人的欲望压了下去,只凉凉地对三人道:“客官,听闻你们对我的菜有些不满意。”莫归历来孤身走江湖,洗衣做饭从来亲力亲为,百年下来一手厨艺也是练得炉火纯青,论口味只怕丝毫不逊色于各个豪门珍藏的私家大厨,孙志远和赵斐都是吃得极为尽兴,也就蓄意挑事的穆戎能睁着眼说瞎话。而这赵斐自见面起,心神就全被这俊秀男子勾了去,此时也不管二人交情,开口就卖了穆戎:“满意,满意!穆戎这厮就是追不着姑娘拿人撒气,这位相公莫要理他。”眼看赵斐一副恨不得扑上去活吞了莫归的模样,穆戎生怕此人作死,连忙扯住他劝道:“赵兄,春宵苦短,别这么心急啊。”他这色中饿鬼的样子着实辣人眼睛,就连孙志远也忍不住摇头:“啧啧,见了男人眼珠子都不会转了,瞧他这点出息。”听了他们这话莫归眼中厉芒一闪而过,他生平最恨这些糟蹋女子的纨绔子弟,虽入王城时答应了北辰国师不会对豪门贵族出手,可若是这些人敢对他不敬,就别怪他行霹雳手段了。穆戎时刻都在注视着此人,自然不会错过这瞬间的神色变化,心知再让赵斐作死下去自己三人今晚只怕就要被惩奸除恶了,连忙就进入了正题,顺着孙志远的话就道:“不管你们如何,反正我眼里除了容家二位小姐是放不进其他人的。”孙志远不知为何他上一刻还说对容家小姐死心这么快却又痴心了起来,只当他今日好得快了些,便也笑道:“容家大小姐知书达理做个掌家大妇还不错,平日未免太过无趣了,倒是容二小姐那可是一匹野马啊,若是驯服了任人为所欲为,滋味必定十分曼妙。”他这话说得猥琐,莫归神色越发不悦了起来,这容家二位小姐他自然是观察过的,都是极难得的佳人,只是她们家世不凡又尚未婚配,不存在选错良人的状况,他便也没有打扰。如此曼妙的美人却被这三个不成形的东西讨论,当真是污了耳朵。见他神色,穆戎估摸着自己把形象毁得差不多了,便对着二人信誓旦旦道: “你们也别笑我,我娘已经向圣上请命赐婚,她们早晚是我的。”他这话自然是随口胡诌,可听在旁人耳里却是当了真。圣上信任长公主整个王城都知道,如果她开口说不定还真会同意,没想到穆戎坚持了这么多年居然真的娶到了容家小姐,孙志远也觉此事很是励志,当即就举杯贺道:“当真?那倒是要恭喜你抱得美人归了。”莫归素日是不关心政事的,如今见他们神色笃定,只当那两位佳人真要委身此纨绔子弟了,心中大叹可惜,却还是忍不住劝道:“美人是用来疼的,公子既然心仪人家就不该再来这烟花之地。”见他果然上钩,穆戎顿时大喜,然而还不等他开口,一旁的赵斐就缠到了莫归身边,含情脉脉道:“对,我要是有了美人那是一步不离的,怎会出来喝花酒。”“滚!”和他们相比,穆戎那守了容家姐妹花数年的痴心和日常吐血的身子倒也算不上多么惊人了,只是他这从小咳到大血都不知道吐了多少却始终死不掉的情形也是着实命硬,于是王城众人便也把他凑进了三大纨绔里。当然,对于这个殊荣现在的穆戎表示自己可一点都不想要。三人都是不思进取胸无大志的人物,自然就玩到了一块儿。此时一齐迈进群芳集,孙志远看着姑娘们的酥胸很是满意,赵斐望着相公们的腰身亦是笑得很是满足,唯有穆戎目不斜视,只挂心着容翌要是知道自己来了这地方只怕要训诫一顿,顿时就决定绝不能走漏了风声。这群芳集既然是王城最大的青楼,装修布置自然极其豪华,饭菜也是一流大厨的拿手菜,三人在包间叫了满满一桌子好菜,倒也没急着叫姑娘,只是吃着酒菜闲聊了起来。难得逮到了孙志远这个正主,穆戎想起了容府家宴那日的话题,趁着大家聊得兴起就不动声色地问道:“孙兄,听说你爹要你从军?”那孙志远近日正为此时苦恼着,一听他说起立刻就倒出一肚子的苦水:“别说了,我生平最见不得那些军中人的规矩,圣上也不知中了什么邪,竟要我去容家那老匹夫旗下领兵,这不是把我往火坑里推吗?我就寻思着改天找你要几剂药吃了,装病逃过这遭。”听他这话此时孙家应是不知情,果然是圣文帝的意思,心中越发确定对方是决定动手了,穆戎看着孙志远的眼神不自觉闪过一丝厉芒,“你放心,兄弟一定让你病得起不来,任谁都看不出破绽。”孙志远还不知这壳子里已经换了人,只道一个月不见穆戎这小子的眼神怎地叫人瞧着有些害怕,不自觉就哆嗦了一下。定睛一看,眼前人还是和过去一般弱柳扶风的模样,便只当自己想多了,对他好奇道:“听说你这一月都同容翌住在一起,那小子过去一见面就揍得你吐血,你还发誓以后定要把他吊起来打,这么快就忘了?”往日穆戎被容翌教训之后可没少和狐朋狗友说他坏话,作为经常因为女装被容小boss痛殴在街头的赵斐与他也是深有共鸣,当即就迎合道:“那容翌小小年纪就跟个老头一样,还爱管闲事,我看他早晚操心到秃顶。”就你个有碍市容的女装大佬也有脸嘲讽容小boss,任哪个男人瞧见你那副熊样都会想揍你的好吗!他这一说穆戎就有些不乐意了,心中腹诽着,面上也是皮笑肉不笑地回道: “赵兄我看你这把年岁了还整日泡在青楼,头发倒是生得浓密,只怕腰身是早已力不从心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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