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节

儿。”“知道。”罗非撇嘴,“也是奇怪了,怎么一样都是有孩子,韩旭总怕冷,我就老这么热呢?这确定是有孩子了不是走火入魔了么?”韩旭现在看着都显怀了,而且梅花颜色也越来越深,他这个,哪哪没变化,就是能吃能睡。“还真没准,你跟我练了那么多天邪功……”席宴清笑,“要不,再找梁大夫看看?”“去你的蛋!”罗非可懒得折腾。他还有别的事儿要忙呢,正经事儿。罗非是觉着,现在用甜牛奶加果干冻出来的,那顶多算奶棒,如果想做出真正的雪糕,应该还得再琢磨琢磨才行。他现在没办法帮席宴清在外头跑,但是这个产品制作方面,还是可以想一想的嘛。他知道好多雪糕里是要放鸡蛋和炼乳的。这个炼乳怎么做他不知道,但是鸡蛋的话,可以试试加在牛奶里面啊,然后给它冻上看看是啥样儿!自打罗非怀孕之后,家里的鸡蛋和肉就没怎么断过,特别是抓了那头野猪,好些天都不用买肉了,罗非想吃就弄点。鸡蛋他倒是没怎么吃,一般都是给席宴清煮的时候多一些。明儿个不给席宴清煮蛋了,炖鱼,鸡蛋拿两个来做做实验先。罗非拿了牛奶,把鸡蛋打了之后想想要不要把鸡蛋煮熟。可是熟了的蛋还能冻出雪糕来了么?于是他将其中一个搅开之后煮了牛奶,加了糖,再把搅好的鸡蛋液倒里头快速拌在一块儿,放进模子里准备冻。还有个鸡蛋,他本来想放回去,但锅里还有些牛奶没用完,他便把这鸡蛋也打了。只不过为了看出更多不同的效果,他把蛋清跟蛋黄给分离开来,分别加入牛奶,而且因为没有模子,他是放在小碗里拿出去冻的。席宴清也不介意罗非弄这些,反正一直在家呆着是挺没劲,而且相比起做针线活,研究雪糕的做法至少不伤眼不伤颈椎。至于牛奶,大不了用完了再买。罗非能折腾,把东西做完就叫席宴清拿出去给他找个地方冻上,回头看效果。这三份雪糕也不用做标记,因为颜色差异一看就知道哪个是哪个。现在就差等时间了。席宴清把东西放好回来:“明儿个我打算去趟石释那儿,关于硝石制冰的问题我想问问他。他见多识广,没准知道哪里能找到硝石矿。如果不能,那咱们就得自己想办法了。”罗非可不知道什么硝石制冰,他只知道入不敷出有些天了。自打秋收完了之后席宴清就没怎么能再上山采药,而他也因为孩子被席宴清拦着不让做针线活。给孩子做点东西打发时间席宴清倒是让,但是如意绣坊的活席宴清说不让接了,至少短时间内不要想。可这总坐吃山空也不是回事啊。“不然清哥你去镇上顺便去趟如意绣坊帮我拿回点东西?”罗非说,“反正闲着也闲着……”“闲着就休息,或者研究雪糕吧。还有,孩子的衣裳做完了吗?没有的话就接着做这个也好,总之不要太累,也别太操心。”席宴清知道罗非是在担心什么,“你放心,就算按现在的过法一个月一二两银子,我们也能过到后年,肯定不会让你缺钱花。”“也不是缺钱花的事儿。”罗非懒懒地靠在席宴清身上,“赚钱固然好,但我也是想打发时间。我现在实在是太无聊了,闲得闹心知道吗?孩子的衣裳我早缝完了,一共也没多大个小东西,我一天能缝好几件。我连尿布都弄好了。”原本天没冷的时候,他一早上起来就得烧火、做饭、喂鸡,然后吃完饭紧接着还要浇菜、扫院子、收拾鸡圈鸭圈,洗衣裳。忙完了这些没等喘口气儿呢,又到了做午饭的时间,基本上一天到晚都没有闲的时候。那时候感觉真挺累,可这累一旦习惯了,他倒觉得闲着更难受了。现在他就做个饭,剩下的活全部席宴清干,所以他有大把的时间习字和做针线活。“那就……给你拿点好绣的?”席宴清一想也是,这里也没个电视啊手机什么的,报纸都没,确实无聊了。“绣啥都是绣,你挑钱给得多的拿!”罗非说,“反正对我来说难度都一样。”“那我明儿去看看再说。”席宴清捏捏罗非的下巴。“怎么了?我是不是出来双下巴了?”罗非赶紧摸摸。“还没。”席宴清瞅瞅,“可以再多吃点儿。”“再吃我就真成猪了。”罗非干脆倒下来枕着席宴清的腿,“哎对了,租了咱家铺子的那家生意怎么样?”他只听说对方卖的是点心,却还没去看过。“还不错,刚开的店,而且有新鲜东西,肯定会有不少人去买。前阵子我去给你买糖葫芦的时候还看到有人在门口排队。”就是这种情况能不能一直持续可不好说。虽然铺子是租出去给人家开店了,但席宴清还是希望这家生意能好,毕竟生意越好,他这铺子才能越发值钱。“席哥,在家吗?!”外头突然传来一道不太确定的声音。“在!”席宴清应了下,拍拍罗非,“应该是景容。”门外来的正是景容。景容不似骆勇和席宴清那般高大,是个精瘦的汉子,身高大概将将一米八的模样。罗非跟席宴清出来看的时候,只见这人身后牵着两头羊,一头略肥,一头偏瘦的羊。“席哥,好久不见。”景容已经从骆勇那知道席宴清成亲了,瞅瞅罗非,“这就是我齐哥吧?”“对,他叫罗非。”席宴清说,“比你还小一岁。”“小一岁也是齐哥。”景容朝罗非作揖,“齐哥有礼,齐哥叫我景容便可。”“景容兄弟有礼。”“别客气了,快进屋说。”席宴清让了让身,“你还当真牵了羊过来?”“可不。骆勇说了齐哥有了身孕,你正四处找奶羊呢。我那正好就有么,顺手给你牵来两头,就当是给你跟齐哥补个新婚贺礼吧,谁让我当时没赶上。”景容比骆勇要更阳光那么一丢丢,说话也给人一种十分明快的感觉,“要不是因为这两头羊,我还能早来上一日。这两头羊都有羊羔了,我没敢让它们走太急。”“那用不用给它们喂喂水啥的?”罗非瞅着羊,难得没两眼放光。主要是最近几乎顿顿有肉吃,他也有点吃顶了,如今肉对他的吸引力不似一开始那般强烈了,倒是这个羊奶……“是得渴了,我从早上开始走的,从镇上过来,走到现在。”景容也是佩服自己,为了把这两头羊安全弄回来,他可是费了不少劲儿,“席哥,你帮着给弄点水让它们喝吧?”“成。”席宴清说着去弄了些水过来,还是碗稍有余温的水。仨人看着羊把水喝了,给它们松在院子里,之后才进屋聊起来。却原来,景容的娘亲在他当兵的那几年便已经过世,当时病重时家里曾给他写过书信,只是那书信被他爹宠着的妾室给偷偷藏了,害得他连母亲最后一面都未及见上。不然当时无战事,依他们将军的性情,必是会放他回乡去探望。景容因这事与家里有气,对那位姨娘就更是不满意。只是他娘不在了,这位姨娘被扶了正,他在家中的地位便更不如以往。如果不是因为不甘心娘亲一手帮着经营起来的牧场被那妾室独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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