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节

到对方大厦将倾,再补上一刀。他想等到对方彻底垮台,再为受翻案。受夹在中间,看看这个又瞅瞅那个,拿不准该不该由自己打圆场。最终攻首先放弃了探讨父子关系的机会,模仿着儿子一板一眼的语气说:“我希望你明白,向人道歉是要带上补偿措施的。你要怎么补偿你叔?”儿子有点迷茫。攻:“纨绔说的那些话,你录音了吗?”儿子更迷茫了:“没有,事发突然,没能想到。”攻:“那我给你指一条路:你再灌醉他一次,录下他的话,最好能问出大佬逼死过哪些人,要具体姓名。”作者有话要说:文中出现的所有小说电影电视剧,均为虚构一个隐藏设定:这部小说其实是白祁翻译的,所以电影的官方双语字幕也会由他承包。但大纲文里并不会写到这种细节……未来如果扩写才有可能……第三十四章攻:“那我给你指一条路:你再灌醉他一次,录下他的话,最好能问出大佬逼死过哪些人,要具体姓名。”儿子愣了愣,似乎陷入了复杂的道德悖论中,天人斗争了半晌才开口:“纨绔虽然傻了点,但恶劣程度从来没有超过当街打架,还帮过我很多……他是无辜的。”攻指了指受:“谁比他更无辜?”儿子:“我知道。但是冤有头债有主,不该让纨绔来父债子偿。”攻:“我记得上次我们谈到纨绔的时候,你对他的态度还不是这样的。后来发生什么事了吗?”儿子咬牙不语。攻叹了口气。儿子像他母亲,看似铁板一块只认死理,却总在莫名其妙的关头心软。有时还不如女儿强硬。攻:“放心,不会直接用到他的录音。我只是想根据录音中提到的细节去查证一些事,试试看能不能找到一点证据。”“逼死一两个小情人”这种罪名,是扳不倒大佬的。但如今正值多事之秋,没准儿哪天大佬就坐不稳了。墙倒众人推,到时候攻并不介意出一份力,送他一程。更何况,如果能证明大佬是个虐待狂,而当年的香槟酒瓶事件是大佬的手笔,那么很大程度上,也能洗清叶宾鸿的名声。尽管叶宾鸿已经“死”了,攻依旧希望有朝一日可以还他清白。受一猜就明白了攻的想法。受当然也愿意看见沉冤昭雪。但他望了望儿子的表情,斟酌道:“算了吧,逝者已矣,别为难小辈了。”攻从他嘴里听见“逝者已矣”这字眼儿,心脏揪痛,一下子就火了:“你以为我只是为了私仇?那几个被他折磨致死的年轻人至今还不能安息呢!他们也有爹妈,说不定也有爱人呢!”受:“……”攻:“心里头能不能有点儿大爱!”儿子:“……”受无地自容道:“我错了。”儿子沉重地低着头站了一阵,忽然转身走了。攻满意了。他就是为了私仇。一周之后,儿子来复命了。儿子交给攻一张打印纸。攻:“这是啥?”儿子:“我把录音从头到尾听写出来了。”攻:“那录音文件呢?”儿子:“我销毁了,以免你不守诺言。”父子俩在沉默中对视了片刻,攻对此没有发表任何意见,低头读起了打印纸。这一读之下,顿时心跳加快了些许。纨绔这回可能真的喝大了。儿子不仅套出了攻要的供词,还一不小心套出了更重要的情报。儿子:“那二傻子把他爹的家底都抖落了。”纸上是经过儿子整理的事件列表,关键词包括了“谋杀”“金融诈骗”“洗钱”等等。大部分事件的描述含糊不清,甚至只有一个年份或者一个地名,或许纨绔自己也只知道一星半点儿。即使如此,这张纸也透露了很多信息了。攻:“他会不会是装醉,故意设了陷阱骗你?”儿子:“可能性很小,但保险起见,我们还是尽量隐蔽地调查吧。”攻:“调查?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儿子愣了愣,面色严肃了起来。迄今为止,攻都没有直接与大佬针锋相对。攻纵横商场至今,靠的是胆大心细。儿子怼他意气用事,其实他连偶尔的意气用事都经过了反复推演。他太清楚自己跟大佬的实力差距,所以一直在曲线救国。他想等到对方大厦将倾,再补上一刀。他想等到对方彻底垮台,再为受翻案。受夹在中间,看看这个又瞅瞅那个,拿不准该不该由自己打圆场。最终攻首先放弃了探讨父子关系的机会,模仿着儿子一板一眼的语气说:“我希望你明白,向人道歉是要带上补偿措施的。你要怎么补偿你叔?”儿子有点迷茫。攻:“纨绔说的那些话,你录音了吗?”儿子更迷茫了:“没有,事发突然,没能想到。”攻:“那我给你指一条路:你再灌醉他一次,录下他的话,最好能问出大佬逼死过哪些人,要具体姓名。”作者有话要说:文中出现的所有小说电影电视剧,均为虚构一个隐藏设定:这部小说其实是白祁翻译的,所以电影的官方双语字幕也会由他承包。但大纲文里并不会写到这种细节……未来如果扩写才有可能……第三十四章攻:“那我给你指一条路:你再灌醉他一次,录下他的话,最好能问出大佬逼死过哪些人,要具体姓名。”儿子愣了愣,似乎陷入了复杂的道德悖论中,天人斗争了半晌才开口:“纨绔虽然傻了点,但恶劣程度从来没有超过当街打架,还帮过我很多……他是无辜的。”攻指了指受:“谁比他更无辜?”儿子:“我知道。但是冤有头债有主,不该让纨绔来父债子偿。”攻:“我记得上次我们谈到纨绔的时候,你对他的态度还不是这样的。后来发生什么事了吗?”儿子咬牙不语。攻叹了口气。儿子像他母亲,看似铁板一块只认死理,却总在莫名其妙的关头心软。有时还不如女儿强硬。攻:“放心,不会直接用到他的录音。我只是想根据录音中提到的细节去查证一些事,试试看能不能找到一点证据。”“逼死一两个小情人”这种罪名,是扳不倒大佬的。但如今正值多事之秋,没准儿哪天大佬就坐不稳了。墙倒众人推,到时候攻并不介意出一份力,送他一程。更何况,如果能证明大佬是个虐待狂,而当年的香槟酒瓶事件是大佬的手笔,那么很大程度上,也能洗清叶宾鸿的名声。尽管叶宾鸿已经“死”了,攻依旧希望有朝一日可以还他清白。受一猜就明白了攻的想法。受当然也愿意看见沉冤昭雪。但他望了望儿子的表情,斟酌道:“算了吧,逝者已矣,别为难小辈了。”攻从他嘴里听见“逝者已矣”这字眼儿,心脏揪痛,一下子就火了:“你以为我只是为了私仇?那几个被他折磨致死的年轻人至今还不能安息呢!他们也有爹妈,说不定也有爱人呢!”受:“……”攻:“心里头能不能有点儿大爱!”儿子:“……”受无地自容道:“我错了。”儿子沉重地低着头站了一阵,忽然转身走了。攻满意了。他就是为了私仇。一周之后,儿子来复命了。儿子交给攻一张打印纸。攻:“这是啥?”儿子:“我把录音从头到尾听写出来了。”攻:“那录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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