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节

  “瞎子才好纵观局势,眼瞎心不瞎。”秦卿那被吻得滴血似的嘴唇,正被眼前的人温和地轻咬着,随即两人的嘴唇再度自然的贴合,就如同曾经有过无数次亲吻般绵长蔓延这夜“教书先生”没有离开。两人一路保持着唇舌不分的回到秦卿的厢房,楼道上到处都是水迹,衣衫上也零零散散地丢了一地,厢房的大门大大的敞开着。门槛处掉落着几件湿衣桌上的茶杯凌乱的倒弋着,上面到处都水迹,蜡烛早已熄灭,只是能借着回廊上的灯光,依稀地看清楚里面的情况。窗边的摇椅上也已经偏离了原本放置的位置。偌大的铜镜被人拉到床边,那床帘虚掩的宽大雕花大床上,那结实而坚固的大床发出怪异的响声,那床帘也随之晃动。虚掩的床帐被拉开,两人的身影被宽大的铜镜所挡住,秦卿反身跨坐在楼雁青的身上,只是腿微敞着露在铜镜外。秦卿身上不断有水珠滑落,身上的衣衫都掉落在脚边。而身后的人,那灼热胸膛,紧紧地贴着他。他的后腰处也能感觉到对方强健的腰腹线条秦卿面对着铜镜,无从回避地看着镜中的自己,看着自己是如何接纳身后的人。身后的人,将头埋在他颈间,嘴唇顺着他的柔滑皮肤,一路沿线来到手臂处,更双手并用地将他的腿打得更开幽暗的房间内,发出令人面红心跳的声音,那声音不慌不急的。如此磨人的频率,使得原本在做这种事时,从来不发出任何哼吟声的秦卿,嘴里也溢出了一丝丝似欢愉般的低吟声。整晚秦卿按照对方的要求,“骑”在对方腰上。隔日秦卿醒来时,身边的人还在休息,只是对方脸上用来蒙眼的布巾早已不见,也已经恢复了本来的容貌,一张做工精致的人皮面具扔在床边。无论哪一张脸,看起来都是一样英俊。秦卿看过那张人皮面具之后,终于知晓为何楼雁青要蒙上眼睛,因为那面具眼睛处很难与皮肤沾粘,若是不蒙眼很容易便会看出破绽。应该是来得很匆忙,所以才没时间多加沾粘。想到此处,秦卿便回眸看了看在闭眸休息的楼雁青,由于他还骑在楼雁青的身上,还能清晰的感觉到楼雁青的存在,所以他也不敢乱动。他放下那张人皮面具之后,便一只手扶着床栏,一只手轻摁着楼雁青的结实腹部,他缓缓地抬起后腰让楼雁青离开自己。当两人分开时,秦卿也明显听到那细微的响声,他的呼吸变沉,那麻麻的感觉让他皱起了眉头。他在床边安静地坐了半晌,也看了楼雁青片刻,才替楼雁青增上了被子。昨晚前半夜,楼雁青是以“教书先生”的身份抱的他,脸上也戴着人皮面具,教书先生温文尔雅,,自然抱他时也很温柔。而后半夜,楼雁青便摘下了面具。下半夜秦卿险些死在楼雁青的手里,那温柔过后狂风暴雨般侵蚀,让秦卿几度喘息不定。可是,秦卿也不否认,他从来没有如此经历,虽然他也不是初次跟楼雁青在一起了,只是昨夜特别的不一样。随后秦卿也未再想昨夜的事,他随便地披了一件衣衫,将凌乱的厢房收拾好后,才拿了干净的衣衫到楼下去沐浴。在秦卿刚关上房门的那一刻,楼雁青便缓慢地睁开了双眼,那霸气弥漫的眼底,隐约透着几丝满意的笑意。他眉宇间带着几丝睡意,很快便换了一个姿势,享受的睡去。秦卿在楼下沐浴时,坐在池边低着头,盯着自己的腿腕上被捏出的手指印,他脑海里闪过昨夜,楼雁青让他对着铜镜的场景。温泉池面的水波中,仿佛昨夜的一切都在重演他没有问楼雁青为何要扮成“教书先生”,因为他知晓楼雁青好面子,若非如此也不会以“教书先生”的身份来教添喜。而“教书先生”由始至终就是楼雁青,根本没有什么“教书先生”,城外也根本没有私塾。虽然秦卿深居花楼,可前阵子向苏姑姑询问城外是否有就近书斋时,苏姑姑告知过他,城外连私塾都没有。所以他才询问过楼雁青是从何处请的教书先生来。那时候他便有些怀疑教书先生的来路,可却没想到会是楼雁青本人。秦卿回忆着,从教书先生来这里的第一日,每次教书先生来时,楼雁青都不在,后来甚至是楼雁青不来了,就教书先生夜里来。楼雁青白天有事要做,若是夜里还以“楼雁青”的躺倒为找他,自然就因为面子问题不可能再教添喜了。所以只有以“教书先生”的身份过来,才可以教添喜读书、写字。秦卿拿过放在池边的用来蒙眼的布条,拿在手里反复地看了看,然后又尝试着蒙住眼睛试了试。分奇异的发现,楼雁青用来蒙眼的这根锦质的布条很特别,从里面竟然能隐约的看清楚外面的情况,可是从外面却无法看到里面,更加无法看透。也便是说楼雁青即便是蒙着这块布,也是能看到他想到这里,秦卿就以这样蒙眼的姿态,靠在池边泡澡、歇息,可他满脑子里都楼雁青与教书先生的身影重叠变幻的场景当夜,秦卿准备好酒菜好,待楼雁青梳洗并沐浴完之后,两人才如常的同桌吃饭。“你今日没有出去办事,不碍事吗?”秦卿关心的询问坐在身旁的楼雁青,还替楼雁青夹了菜,更为其倒了酒。楼雁青身着华美紫衫,恢复了原来的模样,眸色平定地看着秦卿,并似有似无地摇头。“劳烦你,替我转告‘夫子’,让他今夜不必来教添喜读书了。”秦卿语气平和的请楼雁青转达,并给自己倒了一杯茶。秦卿衣衫清素而不失庄重,夜风掠动他衣袖、肩头那细软绫纱,朦胧的夜雾之中,显得似幻般轻逸。“他教得不好吗,还是昨夜他得罪了你,为何突然不让他来了?”楼雁青没看秦卿,但却如常自若的问着秦卿。秦卿放下了碗筷,看着他:“不是,你误会了。”“那是为何?”楼雁青看向秦卿。“昨夜‘夫子’太劳累,今夜应该回去好好歇息,隔日再来教添喜也是一样。”秦卿进退得体的平静轻语,说罢便微低垂眼,拿过手边的温茶浅饮。楼雁青看了秦卿半晌后,嘴里才平静如常的吐出三个字:“真体贴。”秦卿也不知晓楼雁青这是在夸奖他,还是在笑话他,又或者只是平淡的随口而言。“你如此有心,相信‘夫子’也会接受你的一片好意。”楼雁青目不斜视地看着秦卿,眼底弥漫的霸气似与生俱来的不灭。“‘夫子’也是有心人。”秦卿平静地回视着楼雁青,并将茶杯轻缓地放在桌上。这日两人谈了许久,深夜楼雁青离开花楼时,秦卿还亲自送其到门口。“我先回去了,这几日我可能来不了,只有‘温文尔雅的夫子’来带我照顾你。”楼雁青站在马车前,揽着秦卿的腰轻抚着。“他不就是你,你不就是他。”秦卿直接拆穿他。楼雁青告诉他,他往后来教添喜读书时,还是会以“教书先生”的身份出现,最近他本人不适合出入花楼。“因为要处理一些重要的事,你能否理解我?”“我会配合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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