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四章
唯一能做的只有配合尹如琢。尹如琢不会出席两边的秘密商谈,所以下一次能够见到尹如琢的时间是1月15号。宋锦绣两天后搬出了赫胥猗家,祝惜辞来帮她搬家的时候十分不好意思。“惜辞,表姐就拜托你了。”“我知道的,你也要照顾好自己。”宋锦绣不爱听赫胥猗这样说,好像自己是个麻烦一样。“什么叫我拜托她了?明明是我照顾她。”祝惜辞白了她一眼:“你会做饭吗?你会洗衣服吗?你会换灯泡吗?怎么就是你照顾我了?”祝惜辞说一句,宋锦绣的脑袋就缩一分——她一样也不会。“可是我会赚钱啊!这些花钱让人来做不就好了吗?”说的倒也不算错,毕竟祝惜辞即使都会自己做,最后大多也还是交给了家政阿姨。“做不做是一回事,会不会是另外一回事。”“哼。”两人像是回到了过去,宋锦绣不再一味地温顺,但果然还是斗不过祝惜辞。“好了好了,你俩别吵了,同居第一天就吵。”宋锦绣皱了皱鼻子,一把搂祝惜辞的手臂,得意道:“吵吵感情更好。”好吧,人家自己当情绪,赫胥猗还能说什么呢?“猗猗,1月15号那天你也去的吧?”祝惜辞没理宋锦绣,只是面有担忧地问赫胥猗,“到时候要不要来接你?”“不用了,我自己过去就行。”赫胥猗没有专属的司机,但赫胥庄园的工作人员中有兼职的司机,平时参加宴会就会找他来。祝惜辞脸上的神情忧喜参半,望着她,嘴皮动了动,最后只说了一句安慰的话。“过去那么久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嗯。”赫胥猗也坚信这一点。曾经爷爷的死、张景宣的背叛以及赫胥家的衰败让她痛不欲生,但现在想来,再痛苦的事也都会过去。只是这个过程各不相同,她不希望尹如琢在这之间留下二次伤害。送走两人,赫胥猗径直向着顶楼的阁楼走去。尹如琢的生日,她想送对方一个礼物,一个曾经尹如琢送给过她,她却没有停留下脚步,好好回味珍惜的礼物。作者有话要说:梁医生:所以我究竟叫啥?“猗猗?”“锦绣,帮我去人事请个假,我下午要出去一趟。”“你去哪里啊?”赫胥猗没说,只是急匆匆地离开了。“哎呀!”宋锦绣跺脚——恋爱中的人都一样,赫胥猗过去多稳重啊,现在也这样了。赫胥猗不是想要窥探尹如琢的隐私,她只是……想确认一下。“梁医生。”私立医院的心理医生就是这点好,没预约的时候特别闲。梁医生悠闲坐班,准备靠看书喝茶打发掉下午三点之前的这段时间。不过,赫胥猗的到来稍稍打乱了一下她的计划。“赫胥小姐,你怎么在这里?”赫胥猗是一路疾步走来,心脏此时都还在剧烈跳动。身上因为运动出了不少汗,模样有些狼狈。她不知道梁医生的名字,幸好整个精神科只有一位姓梁的医生,很顺利地依据门外的铭牌找到了她。对方先是看起来很惊讶,但很快露出了微笑。“我想问你一些问题。”“我不能透露病人的隐私。”赫胥猗愣了一下,转身就走。“不能透露病人的隐私”,这一句话已经透露出了足够多的信息。尹如琢确实是她的病人。赫胥猗不知道尹如琢踏出这一步下了多大的决心,也不知道她在面对自己的时候究竟经历了多少挣扎。但她记得尹如琢当初的痛苦,也记得自己给她带去的伤害。赫胥猗满脑子都只有一个念头——想见尹如琢。幸好,她还没有失去理智,当电梯到达底楼的时候,她已经慢慢恢复了冷静。首先,自己知道了的这件事绝不能让尹如琢知道。那天尹如琢因为梁医生的出现而失态,她现在已经明白原因。以尹如琢性格,绝对不希望别人知道她在治病,尤其是不想让自己知道。其次,她不能让自己的情绪影响尹如琢治疗的节奏。她知道尹如琢想跨越这道坎,而她正是对方的那块心病。尹如琢一定非常无措和迷茫,在各种尝试中撞得头破血流,所以她唯一能做的只有配合尹如琢。尹如琢不会出席两边的秘密商谈,所以下一次能够见到尹如琢的时间是1月15号。宋锦绣两天后搬出了赫胥猗家,祝惜辞来帮她搬家的时候十分不好意思。“惜辞,表姐就拜托你了。”“我知道的,你也要照顾好自己。”宋锦绣不爱听赫胥猗这样说,好像自己是个麻烦一样。“什么叫我拜托她了?明明是我照顾她。”祝惜辞白了她一眼:“你会做饭吗?你会洗衣服吗?你会换灯泡吗?怎么就是你照顾我了?”祝惜辞说一句,宋锦绣的脑袋就缩一分——她一样也不会。“可是我会赚钱啊!这些花钱让人来做不就好了吗?”说的倒也不算错,毕竟祝惜辞即使都会自己做,最后大多也还是交给了家政阿姨。“做不做是一回事,会不会是另外一回事。”“哼。”两人像是回到了过去,宋锦绣不再一味地温顺,但果然还是斗不过祝惜辞。“好了好了,你俩别吵了,同居第一天就吵。”宋锦绣皱了皱鼻子,一把搂祝惜辞的手臂,得意道:“吵吵感情更好。”好吧,人家自己当情绪,赫胥猗还能说什么呢?“猗猗,1月15号那天你也去的吧?”祝惜辞没理宋锦绣,只是面有担忧地问赫胥猗,“到时候要不要来接你?”“不用了,我自己过去就行。”赫胥猗没有专属的司机,但赫胥庄园的工作人员中有兼职的司机,平时参加宴会就会找他来。祝惜辞脸上的神情忧喜参半,望着她,嘴皮动了动,最后只说了一句安慰的话。“过去那么久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嗯。”赫胥猗也坚信这一点。曾经爷爷的死、张景宣的背叛以及赫胥家的衰败让她痛不欲生,但现在想来,再痛苦的事也都会过去。只是这个过程各不相同,她不希望尹如琢在这之间留下二次伤害。送走两人,赫胥猗径直向着顶楼的阁楼走去。尹如琢的生日,她想送对方一个礼物,一个曾经尹如琢送给过她,她却没有停留下脚步,好好回味珍惜的礼物。作者有话要说:梁医生:所以我究竟叫啥?“猗猗?”“锦绣,帮我去人事请个假,我下午要出去一趟。”“你去哪里啊?”赫胥猗没说,只是急匆匆地离开了。“哎呀!”宋锦绣跺脚——恋爱中的人都一样,赫胥猗过去多稳重啊,现在也这样了。赫胥猗不是想要窥探尹如琢的隐私,她只是……想确认一下。“梁医生。”私立医院的心理医生就是这点好,没预约的时候特别闲。梁医生悠闲坐班,准备靠看书喝茶打发掉下午三点之前的这段时间。不过,赫胥猗的到来稍稍打乱了一下她的计划。“赫胥小姐,你怎么在这里?”赫胥猗是一路疾步走来,心脏此时都还在剧烈跳动。身上因为运动出了不少汗,模样有些狼狈。她不知道梁医生的名字,幸好整个精神科只有一位姓梁的医生,很顺利地依据门外的铭牌找到了她。对方先是看起来很惊讶,但很快露出了微笑。“我想问你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