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心 完结+番外》TXT全集下载_3
型人格,喜欢把事情闷在心里;许一鸣虽然受了良好教育,但因为从小娇养,性格里有磨不去的自信强硬、骄傲狂妄和劣根性。之前的相处中他虽然对小妈好,但是他想做什么都绝不会让步,一直是宋靖玉忍让他,所以没有出现矛盾,一旦小妈不肯让步了,以前积累的怨就都爆发出来了。这两人感情上地位非常不平等,所以这种矛盾爆发是必然的,所谓吃醋不过是导火索。毕竟在一起哪能不吵架呢,这就是过日子嘛第16章自那日争吵过后,两人一连数日一句话都没说过。许一鸣本来就出门了半月,本以为回来应该是与宋靖玉柔情蜜意,哪知道闹得这么僵。两人没和好,他不敢夜里去翻窗,怕吵得更厉害,本想白日里固定碰面的早晚饭时间寻点机会,哪想宋靖玉命人把里间换了大些的圆桌,两人相对而坐,许一鸣根本碰不着他。许一鸣拿他没办法,而且上次被宋靖玉赶出来,他自觉被下了面子,有些下不来台,心里希望宋靖玉给他个台阶下,哪怕只拿眼看一看他,他也能顺着凑过去说话,哪想宋靖玉犟起来,根本连个表情都欠奉。眼看一天天冷战着,许一鸣只得干着急,天天黑着脸散发低气压。宋靖玉一天不理他,他脸一天比一天黑。没等他想出什么办法,北边的商队给他传来了一个重大消息——边境不太平。边境集市往年都是丝绸、茶叶等精细作物走俏,今年却有大批来路不明的人收购粮食,许一鸣的商队最大,因此那些人的头头经过牵线,寻到了商队话事人,要与他做大买卖。那话事人也精明,前头假装应下,后头就派人快马加鞭给许一鸣送信。二十多年前许老爷经历过战事,常常拿当时的事说给许一鸣听。他教会许一鸣,战事来时北方蛮族各部就会屯粮买铁,有此迹象就要早做准备。真打起仗来,做流通生意的商人就要遭殃,因为北方各城都会戒严,商队往来频繁容易夹带奸细,是严查的对象。这时候要么收缩北边的生意去南边发展,要么做粮食买卖这种战时吃香的生意,不然仗一打起来好些年,家底就要被拖垮。许一鸣当机立断,决定举家南迁,当日就召集掌柜议事,只在京城留下些杂货铺子和酒楼,珍宝阁、丝绸香膏茶叶铺子等全部出手。他忙到夜里才回家,却精神抖擞,面上故作淡定,语气却有几分掩不住的迫不及待,吩咐管家道:“请夫人来,说我有要事同他相商。”不一会儿,两人便在花厅见了面。宋靖玉在主位落座,目不斜视,冷淡地问:“大郎有何事?”许一鸣何时受过这种冷落,遣退了下人,颇有些委屈地说:“若不是有事,小娘以后都不打算与我说话了吗?”宋靖玉道:“何事?”他竟一个字也不多说,许一鸣差点又要犯浑,连忙忍住,先把正事说了。宋靖玉倒也识大体,虽然听闻要打仗了有些心慌,但还是支持了许一鸣的决定,将自己手里的铺子也托付给他,同意与他一个主外一个主内安排南迁的事。两人商议完毕,许一鸣道:“还有一事。”宋靖玉闻言转头看他。许一鸣忽然低声:“我好想你。”宋靖玉还未从正事中反应过来,听他突然这么一句,顿时把他一瞪,道:“到底还有没有别的正事,没有我就回去了。”许一鸣道:“于我来说,玉儿也是我的正事。难道玉儿心中我不是正事么?”他以为两人已说上了话,就是和好的前兆,调戏起人来志得意满,哪想宋靖玉道:“不是。”许一鸣呆住,犹如被人当头泼了一桶冷水。他从未吃过这样的败仗,还是在向来温柔体贴的爱人这里,脑子里不禁想,短短几日不说话,难道他就不爱我了么?他心中受伤,又有些着急,说:“我不信。”宋靖玉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大郎,于常人来说,都是先安身立命,再谈情说爱。”言下之意,许一鸣已安身立命,故有心思谈情说爱,他却没有,因而正事当是安身立命。他这么说,让许一鸣颇觉羞愧。因为既是他害得宋靖玉无法安身,又是他缠着宋靖玉要谈情说爱。两人一阵沉默,许一鸣握了握拳头,狠下心剖白道:“玉儿说的道理我都懂,可我骨子里就是这种人,就算重来一遭,我依然会去强迫你。”“你!”宋靖玉给他的直白惊得目瞪口呆。“这件事上我愧对于你,可我不后悔。”许一鸣盯着他,还问:“玉儿后悔么?”宋靖玉简直不想理他,冷哼一声:“反正我在你手里,还不是你想如何就如何。”许一鸣道:“你的人在我手里,心也在么?”宋靖玉一顿,扭过头去,不与他说话。许一鸣站起来几步走过去,宋靖玉也警惕地站起来,后退几步:“你做什么?”许一鸣十分执拗,低头看他,小声说:“玉儿,那日离开隐寺前,你要说什么,现在说与我听。”宋靖玉一怔,眼神游离片刻,道:“我忘了。”许一鸣又靠近一步,几乎罩在了宋靖玉身上:“那就想起来,我现在要听。”他手段这样好,厚脸皮地承认自己并非君子,却不后悔所作所为,还得寸进尺要宋靖玉回想甜蜜往事,想起他的好,对他心软。夜里许一鸣再来爬窗,却发现宋靖玉卧房正间侧间所有窗户都在里头栓死了。许一鸣心道气性好大,连面都不肯见一见了。许家这一脉子嗣单薄,到许老爷已是三代单传,旁支亲戚都远到了十万八千里,许老爷又年近四十才老来得子。许一鸣这一根金贵的独苗苗,许老爷希望他身体康健好好长大,幼时便花大钱让他拜了厉害的师父教习武功,强身健体。这功夫现在就被他拿来翻窗偷人,不知他那老师父泉下有知,会不会托梦来把他暴打一顿。许一鸣蓄了内力丝丝钻入窗缝,慢慢把里头木栓推开了,才轻轻推开窗进去,再栓好。钻到宋靖玉卧房里间,见纱帐如烟,透出美人绰约的身姿,便坐到床沿,唤他:“玉儿,还生我的气?”里头美人身子一动,没说话。许一鸣温柔小意道:“林婆婆说你很爱吃那凉面,我下回再让她给你做,你有吃饱肚子么?没饿着罢。”宋靖玉依旧不发一言。许一鸣哄道:“心肝儿怎么不说话,我也不知你是不是气完了。若是不生气了,我就进帐来。”他说着,拿手去掀帐子,宋靖玉却一把按住了纱帐,没让他掀起来。许一鸣心想,这下厉害了,今夜恐怕床都上不去。他把手覆在宋靖玉按着帐子的手上,道:“玉儿,我跟你道歉,你别不搭理我,说句话罢。”宋靖玉把他手背一揪,自个儿将手抽了回去。许一鸣只得又放下身段哄了几句,才哄得宋靖玉开口。宋靖玉道:“大郎这般油嘴滑舌,不知是周旋于多少女子间练出来的。”许一鸣大感冤枉:“你哪只眼睛见我与别的人调笑过,女子没有,男子亦没有。玉儿怎么蛮不讲理,吃这样子虚乌有的醋。”宋靖玉道:“你还觉得委屈了,你难道不是油嘴滑舌吗?”许一鸣厚脸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