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股灼人的热意将林漳包裹,林漳骨节分明的手指遽然抓紧沙发巾,呼吸急促。老阎,你可算是要开工了,那些个老总都问到我耳朵起茧了。于申洋主动给阎忱倒了一杯茶放到他面前。今年是歇的有点久,本子你先看看看再说吧。阎忱将修改好的稿子递给于申洋。听到这番话,于申洋便有了心理准备,仔细翻看几页之后,他不由坐直身子,眼神发沉。阎忱端起茶杯悠闲地喝着,倚在沙发上和林漳发消息。你于申洋面色凝重,抬头刚要和阎忱商量正事,就看见阎忱一脸傻笑地盯着手机。到嘴边的话,当即尽数堵了回去,他听说阎忱已经恢复记忆,这样子看着不大像啊?嗯?阎忱听到对面的响动,终于舍得抬眼看向于申洋。于申洋嫌弃地说:你确定你脑子没问题了?我脑子好着呢。阎忱反驳道。我看着不像。于申洋仔细打量他一番后摇摇头。放下手里的稿子,于申洋问道:你这是和林漳复婚了吗?还没有领证。阎忱和林漳虽然在国外喝了合卺酒,但回国后,谁也没提去领证的事,于是就这么顺其自然着。我还以为你会心急火燎地拉着林漳去复婚呢,这么腻歪还不复婚,你们俩玩儿哪出啊?于申洋发现自己有点看不懂他兄弟。没玩哪出,就是顺其自然呗,多谈谈恋爱也挺好的。阎忱现在很享受当下的状态,跟第二次初恋似的,他看得出林漳也和他一样。所以难得两个没有安全感的人,竟然不急着复婚,将彼此盖章套牢。可能在经历这么多之后,他们心里已经有了比结婚证更牢固的东西。还是你们俩会玩。于申洋不禁抬手为他们俩鼓掌。阎忱笑着推了他一下,滚。对了,你还失眠吗?于申洋拍拍自己衣服上的皱褶问道。抱着我男朋友睡得特别香。笑意从阎忱的眼睛里溢出,直让于申洋狂撮手臂上的鸡皮疙瘩。你够了啊,别再喂我吃狗粮了,不吃,不吃。阎忱靠近他,我和你说,我男朋友特别好,我写剧本写累了,他还会给我按摩肩膀,揉手,给我做好吃的。于申洋抬腿警告道:再说我踹了啊。哎,你一个单身狗不懂,快点找个对象吧,到时候你就明白谈恋爱有多美了。阎忱话音刚落,腿上就挨了一脚。恼羞成怒干什么,我闭嘴还不行吗,不戳你痛点了。于申洋觉得他的脚又蠢蠢欲动想要踹人了。说正事,这本子你觉得怎么样?阎忱将裤腿上的灰拍掉。你冲着拿奖去的吗?于申洋端起杯子喝了口水,其实比起文艺片,他更担心的是阎忱的心理状况。差不多吧,能拿最好,拿不到也行,我就想把这个故事讲好。阎忱态度十分佛系,所以,让你那些老总们都歇歇吧。于申洋轻轻颔首,我明白。他停顿半分钟,抬眸看向阎忱,你拍这个,没问题?阎忱意会到于申洋的担忧,摆摆手说:没事。你于申洋见他这么果断,张口想要劝说,刚说了一个字,就被阎忱打断。这次林漳会跟我去剧组,有他在我身边,我能有什么问题。这美滋滋的表情,说不是炫耀,于申洋都不信。他错了,他就不该过分操心。阎忱,你是真的狗。阎忱闻言,非但不反驳,反而继续说:林漳说要给我投资,你要不要也投点?到这里,于申洋终于顿悟阎忱今天来的目的,除了撒狗粮,就是坑他的钱。你也知道,我那么久没开工了,林漳又从鼎业辞职,我们家现在不大宽裕,但林漳非要给我投资,我也不好拒绝他的心意,申洋,你可是我铁哥们儿,这些话我也就对你讲。阎忱说着说着站起身走到于申洋那边坐下,手臂搭在他的肩膀上,一副哥俩好的模样。于申洋:合着你舍不得坑你男朋友,就跑来坑你铁哥们儿?话不能这么说不是,我这虽然是文艺片,但也不可能血本无归,赚钱肯定能赚,只是没商业片赚得多而已,而且万一我要是得奖了呢?这片子我没打算找别人投,我把你当亲兄弟才找的你,你要是不愿意就算了,我自己凑凑应该也能行。阎忱收回手,说得情真意切。要不是于申洋和他从小一起长大,就真信了。少和我演戏,不就是投资吗,你这个文艺片也花不了多少钱,当随份子钱了。行,真不愧是我亲兄弟。阎忱一拍于申洋的肩膀,对他竖起大拇指。林漳弯腰整理行李,阎忱悄无声息地从后面抱住他,本以为会吓到林漳,不想林漳十分淡定,继续有条不紊地收拾,仿佛背后长了眼睛。你察觉到我过来了?阎忱歪了歪头,在林漳耳畔问道。嗯,闻到你的味道了。林漳说。味道?阎忱疑惑地抬起袖子闻了闻,只有淡淡的洗衣液的香味,不仔细闻,根本闻不到。这么淡的味道你也能闻到?乖乖你是小狗吗?林漳打开他捣乱的手,不是衣服上的味道,是你的味道。我的味道?我身上没味道,也没喷香水。阎忱越听越迷糊。他忽然凑过去,在林漳脖颈间嗅了嗅,瓷白的脖颈儿在他眼前晃动,他没忍住啄了一下,林漳的脖颈瞬间漫上淡粉色,我没嗅到自己身上的味道,倒是嗅到你的味道了。阎忱似乎是迷恋上了这股味道,贴着林漳的脖颈轻啄,林漳的身子微微颤栗,瑟缩着脖子去推他,我还没收拾完。一会儿我来收拾。阎忱拿下他手里的衣服,扔到一旁,将人摁在柔软的被子上。林漳微怔, 忍俊不禁道:以后都给你投。当霸道林总的小娇妻可真幸福。阎忱凑过去, 吻上林漳的唇, 林总您放心,我一定给您伺候好了。林漳盯着他笑容狡黠:怎么伺候?这目光好似带着细微的电流,令阎忱心尖酥麻,舔了舔嘴唇, 将林漳扑.倒在沙发上,您试试,保管满意。随着他的话音落下,一股灼人的热意将林漳包裹,林漳骨节分明的手指遽然抓紧沙发巾,呼吸急促。老阎,你可算是要开工了,那些个老总都问到我耳朵起茧了。于申洋主动给阎忱倒了一杯茶放到他面前。今年是歇的有点久,本子你先看看看再说吧。阎忱将修改好的稿子递给于申洋。听到这番话,于申洋便有了心理准备,仔细翻看几页之后,他不由坐直身子,眼神发沉。阎忱端起茶杯悠闲地喝着,倚在沙发上和林漳发消息。你于申洋面色凝重,抬头刚要和阎忱商量正事,就看见阎忱一脸傻笑地盯着手机。到嘴边的话,当即尽数堵了回去,他听说阎忱已经恢复记忆,这样子看着不大像啊?嗯?阎忱听到对面的响动,终于舍得抬眼看向于申洋。于申洋嫌弃地说:你确定你脑子没问题了?我脑子好着呢。阎忱反驳道。我看着不像。于申洋仔细打量他一番后摇摇头。放下手里的稿子,于申洋问道:你这是和林漳复婚了吗?还没有领证。阎忱和林漳虽然在国外喝了合卺酒,但回国后,谁也没提去领证的事,于是就这么顺其自然着。我还以为你会心急火燎地拉着林漳去复婚呢,这么腻歪还不复婚,你们俩玩儿哪出啊?于申洋发现自己有点看不懂他兄弟。没玩哪出,就是顺其自然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