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我要在你身上去做,春天在樱桃树上做的事情。林漳不是个浪漫主义者,但他的另一伴是,这首诗他恰好读过,是聂鲁达的《二十首情诗和一首绝望的歌》,也恰好知道这两句诗的深意。他倏然心跳如擂鼓,抓着阎忱衣服的手心,一片潮湿。阎忱的话,唤醒了他作为雄性的本能,林漳虽然算是清冷的性子,但他并不是一个禁欲的人,在他和阎忱的婚姻没有出现裂缝的时候,他们俩只要一见面就是干柴烈火,之前那个屋子里每个角落都没有被他们漏下,甚至出现过久别重逢,做到一半睡着的情况,即便浑身疲惫也挡不住他们俩的热情。他的心,他的器官,他的每一个细胞都在蠢蠢欲动,想要拥抱阎忱。咔哒。开门的声响,将林漳的神志抽回,原来摩天轮已经到达地面。两位请小心脚下。工作人员细心地提醒道。林漳拉着阎忱出去,阎忱忽然整个人都靠在他身上,哥我腿软。林漳:他不是很想知道,阎忱是被他亲软的,还是被吓软的。我扶你。林漳扶着阎忱出去,就近找了个椅子坐下休息。导演无语的同时又满心欢喜,阎忱简直是被综艺之神眷顾的男人,这节目效果满分啊!好了,我们回去吧,现在也挺晚了。阎忱休息了一会儿缓过来后对林漳说。嗯。林漳玩了一天也有点累,将矿泉水瓶盖拧紧,递给阎忱,阎忱下意识接过随手抛进两米外的垃圾桶里,看都没看一眼。好帅!经过的路人惊呼一声。阎忱倒是没觉得有什么,毕竟他是校篮球队的队长。走吧。林漳站起身,冲阎忱伸手。阎忱正要让林漳拉他起来,突然顿了顿,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只见他低头扯下自己衬衣的第二口纽扣,放在林漳的手心,仰着脸笑容绚烂,我的心交给你了。林漳微怔,眼睫眨动,视线从阎忱身上移到手心的纽扣,他有点怦然心动,收起手指,林漳沉吟几秒,利落地扯下自己衬衣的第二颗扣子递给阎忱。阎忱受宠若惊,他是真的没想到林漳会这么做,毕竟在他的意识里,林漳永远是理智冷静的,这种事情在林漳看来或许还有点幼稚,我我我会好好收藏起来的!这倒也不必。林漳失笑,阎忱的收藏肯定多半是买个金镶玉之类的盒子来装这颗纽扣。要的,要的!阎忱高兴极了,站起来捧着林漳的脸亲了好几口。林漳他们住到第三天,付锦鸣和谢游登门拜访,居然是来给他们送请帖的,我们俩结婚,我们想请阎导做证婚人。阎忱诧异地睁大眼睛,证婚人一般是请德高望重的长辈吧。付锦鸣和谢游对视一眼,相视一笑,郑重地说:阎导你对我们俩恩重如山,既是我在演戏这条路上的引路人又是小游的恩人,还是我们俩的媒人,证婚人由你来当再合适不过。对啊阎导,四年前多亏了你出手相助,这四年又因为我们一直背锅,亏得学长和你感情深厚,心胸宽广,没有受影响,要不然我们可不能心安理得的结婚。谢游说。他看向林漳,目光真诚,林学长,无论如何,我还是应该和你说一声抱歉和谢谢,阎导真的很爱你,我们每天听他讲你们的爱情故事,耳朵都要听起茧子了,不过说实话我们也很羡慕你们俩的感情,希望以后老了退休了我们几个还能一起搓麻将。林漳的心绪翻涌,纵然知道那些绯闻都是假的,但是听当事人亲口说来的感受还是很不一样,他很想答应谢游,可他做不到,因为这不是他一个人说了算的事情。一旁的阎忱好似感受不到林漳的纠结,揽住他的肩膀爽快的答应,那是当然,等我们退休了,我照样赢你们。阎导你可别说大话哦。谢游挑衅道。付锦鸣笑着摇摇头,他看向林漳,轻声道:学长,你好像有什么心事。林漳怔了怔,有这么明显吗?学长虽然经商很厉害,但在感情方面却有些笨拙。付锦鸣说。林漳垂下眼睫,摩挲着手里的杯子,可能吧。他的确笨拙,如果感情可以像工作那样保持理智就能够处理,那他就不会陷入如今的境地了,阎忱对他来说一直都是不可预测的因素,就像是他们离婚,他从来没想过离婚两个字会从阎忱嘴里说出来,也没有想过有一天阎忱会失忆。林漳目光悠远,落在阎忱身上,唇角泄出一丝笑意,更没有想过阎忱失忆后会自己吃自己的醋。学长,告诉你一个秘诀。付锦鸣眼瞳中含着笑意。什么?林漳侧头看向他。付锦鸣注视着他,微笑道:聆听你的心声,勇敢的面对它,然后付诸实践。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在2020-09-13 21:00:01~2020-09-14 21:00:00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猫爪爪 55瓶;安瑞卿 5瓶;墨泱 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43章付锦鸣和谢游不仅邀请了林漳俩人, 也邀请了虞丹岑,井行四人。路知夏搓了搓手说:哈哈,这里面只有我和行哥可以当伴郎。虞丹岑微微一笑, 道:这有什么可得意的,我们可都是已婚人士, 小路你和井行应该赶紧才是。路知夏怔了怔,好像是这样没错, 不着急, 我和行哥事业正在上升期,过两年稳定下来,一定邀请你们来喝喜酒。谢游瞥了瞥井行,揶揄道:行哥你也这么认为?井行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淡定地说:我随时都可以。这话让在场众人露出惊讶的表情,特别是路知夏,行哥想现在就结婚吗?井行侧头看向他说:我三十岁了, 想要结婚很奇怪吗?见路知夏神情有些僵硬, 他伸手握住他的手,安慰道:不要有心理负担,我只是想告诉你,我已经做好准备和你迈入婚姻, 共度余生,只要你想, 我们随时都可以去领证。咻砰!是烟花!阎忱激动地站起来,完全忘记刚才晕眩的感觉。透过玻璃,五彩斑斓的烟花尽收眼底,一朵朵盛大而美丽。阎忱低下头目光缱绻,我爱你。林漳的心宛如外面的烟花,他望着阎忱,望进这双溢满爱意的眼睛里,眉目舒展,牵起唇角,然后吻上阎忱,我也爱你。唇是热的,心也是热的,碰撞在一起,滚烫得像是喷涌的岩浆。一个吻,让两人冒出热汗,皮肤和骨头仿佛要长到一起,阎忱揉着林漳发烫的耳朵,啄吻着他耳后那颗小小的红痣,林漳的身子宛如风中的细柳,禁不住颤栗,阎忱他的话语被口腔黏膜沾湿,吐出的字眼,染上黏腻,像是在撒娇。哥哥。阎忱在他耳边低声呢喃,嘴唇若有似无地擦过林漳的耳廓,我要在你身上去做,春天在樱桃树上做的事情。林漳不是个浪漫主义者,但他的另一伴是,这首诗他恰好读过,是聂鲁达的《二十首情诗和一首绝望的歌》,也恰好知道这两句诗的深意。他倏然心跳如擂鼓,抓着阎忱衣服的手心,一片潮湿。阎忱的话,唤醒了他作为雄性的本能,林漳虽然算是清冷的性子,但他并不是一个禁欲的人,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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