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得难受,当然作为一个身体健康的男性,说没有点小心思是不可能的。林漳呆呆地点头,要。这一下直击心脏,可把阎忱给可爱坏了,没忍住抓起林漳的双手亲了好几下。他伸手去解林漳的扣子,手有点发抖,阎忱深呼吸一口气,安慰自己处-男是这样的,毕竟没经验不是。林漳白皙的皮肤泛着醉酒后的酡红,浓黑的眼睫下是一双点漆般的眼睛,敛灭星河万里,水汽和薄雾交织在其中,潮湿水润。他不像阎忱记忆中的林漳那么青涩,反倒像是惑人的海妖,一个眼神就叫人神魂颠倒,阎忱的喉咙发紧,稀里糊涂,擦猪肉似的将林漳身上擦拭一遍,赶紧用被子把人盖住。明明没有喝酒,这会儿反倒是后劲儿上头,晕头转向。一直没有吭声的林漳忽然抓住阎忱的手腕,他的手心烫人得很,阎忱仿佛灵魂都在颤抖。阎忱,下面还没有擦。林漳的声音带着酒后的慵懒,有些微沙哑,不仅不难听,反而更加磨人。阎忱的心脏剧烈地搏动着,仿佛要撞出胸腔,我我我我我只是个未经人事的小处-男啊!为什么要给我这么大的考验?!阎忱?林漳又喊了他一声。听起来像是在撒娇,阎忱如何招架得住,他的手被林漳牵着,一点点擦拭,手里的毛巾掉落在床单上,洇开一片水渍。作为手艺人阎忱还只是个学徒,师傅林漳耐心地教导他,不能心急,慢工出细活,但也不能太保守,那样会很无聊,要懂得掌握规律,快慢结合。林漳白皙的脚趾倏地蜷缩起,后脚跟蹬着被单,在昏黄的灯光下,犹如一幕充满故事的老电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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