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节

化的小蛋糕装进厨房垃圾桶。门口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大门打开,手上还夹着笔记本的人出现在门口。何泽远从厨房走出,问:“昨晚上有休息吗?”叶含“嗯”了声,说:“抱歉昨天又没回来。”他说完就抬脚往书房走,动作利落。何泽远站在原地看他,问:“今天有时间吗?”叶含脚步不停,说:“我回来拿一下文件,之后就要回实验室。”意思是又是一整天不会回来。何泽远说:“我昨天晚上给你打了电话。”叶含抽空拿出手机看了眼,之后说:“抱歉,手机没电关机了。”他说完后就进了书房。何泽远隔着一段距离看着对方利落打开电脑的身影。对方似乎每一天都很满,满到无论是生活还是心里,都挤不出位置给其他人和事。他好像也不需要多余的人和事。或许对他来说,不需要应付每一个电话,不需要有一夜未归的负罪感,不需要记多余的生日和纪念日,一个人可以过得更好。何泽远靠在墙一侧,手上微紧。或许是他破坏了对方原本应该拥有的生活也说不定。希望在一起的是他,希望结婚的也是他,好像从头到尾,都是他硬生生挤进了对方的生活。直到叶含拷下文件关了电脑转身,他出了声。他问他还想过这样的生活吗。叶含没有回答,而是反问他:“你不想了吗?”他说不想。于是他就听见叶含说:“那就离婚吧。”声音一如既往的清透,只是多了些工作后的疲惫。何泽远抬眼。这是他第一次看不清叶含眼底的情绪。或许是因为今天阴沉的天气,或许是因为桌上冷却的水,也或许是因为对方声音里的疲惫,总之,他答应了。所有的思绪都向后褪去,他的大脑空白一片,只能依稀察觉到自己似乎在和不远处的人确认离婚的时间。他们两个都忙,连凑一个离婚的时间都艰难。一切都这样自然,像是本该这样,他连制止的话都难以说出,就这样在清醒和迷蒙中确认了离婚的时间。结婚证换了离婚证。已婚变离异。……家里花草枯死,叶含死在了实验室。“……”“呼——”叶含拿过一边水杯,说:“高中。”路柄惊道:“嚯!居然这么早!”他又坐近了些,一连串问题不断吐出。叶含挑拣着回答,大部分时候都保持沉默。“最后一个问题,”路柄问,“你觉得你们会复合吗?”叶含稍微仰起头喝完水杯里最后一口水,站起来,说:“该睡了。”问题和之前在喝酒时陈弈问的分明差不多,这次他却没有回答。——秋,阴,早上。又一次从沙发上醒来,何泽远先是看了眼窗外,之后拿起手机看了眼时间。早上八点。桌上的热水已经变冷,凝成的小水珠慢慢顺着杯壁滑下。他站起来,把桌上奶油已经开始慢慢融化的小蛋糕装进厨房垃圾桶。门口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大门打开,手上还夹着笔记本的人出现在门口。何泽远从厨房走出,问:“昨晚上有休息吗?”叶含“嗯”了声,说:“抱歉昨天又没回来。”他说完就抬脚往书房走,动作利落。何泽远站在原地看他,问:“今天有时间吗?”叶含脚步不停,说:“我回来拿一下文件,之后就要回实验室。”意思是又是一整天不会回来。何泽远说:“我昨天晚上给你打了电话。”叶含抽空拿出手机看了眼,之后说:“抱歉,手机没电关机了。”他说完后就进了书房。何泽远隔着一段距离看着对方利落打开电脑的身影。对方似乎每一天都很满,满到无论是生活还是心里,都挤不出位置给其他人和事。他好像也不需要多余的人和事。或许对他来说,不需要应付每一个电话,不需要有一夜未归的负罪感,不需要记多余的生日和纪念日,一个人可以过得更好。何泽远靠在墙一侧,手上微紧。或许是他破坏了对方原本应该拥有的生活也说不定。希望在一起的是他,希望结婚的也是他,好像从头到尾,都是他硬生生挤进了对方的生活。直到叶含拷下文件关了电脑转身,他出了声。他问他还想过这样的生活吗。叶含没有回答,而是反问他:“你不想了吗?”他说不想。于是他就听见叶含说:“那就离婚吧。”声音一如既往的清透,只是多了些工作后的疲惫。何泽远抬眼。这是他第一次看不清叶含眼底的情绪。或许是因为今天阴沉的天气,或许是因为桌上冷却的水,也或许是因为对方声音里的疲惫,总之,他答应了。所有的思绪都向后褪去,他的大脑空白一片,只能依稀察觉到自己似乎在和不远处的人确认离婚的时间。他们两个都忙,连凑一个离婚的时间都艰难。一切都这样自然,像是本该这样,他连制止的话都难以说出,就这样在清醒和迷蒙中确认了离婚的时间。结婚证换了离婚证。已婚变离异。……家里花草枯死,叶含死在了实验室。“……”“呼——”叶含拿过一边水杯,说:“高中。”路柄惊道:“嚯!居然这么早!”他又坐近了些,一连串问题不断吐出。叶含挑拣着回答,大部分时候都保持沉默。“最后一个问题,”路柄问,“你觉得你们会复合吗?”叶含稍微仰起头喝完水杯里最后一口水,站起来,说:“该睡了。”问题和之前在喝酒时陈弈问的分明差不多,这次他却没有回答。——秋,阴,早上。又一次从沙发上醒来,何泽远先是看了眼窗外,之后拿起手机看了眼时间。早上八点。桌上的热水已经变冷,凝成的小水珠慢慢顺着杯壁滑下。他站起来,把桌上奶油已经开始慢慢融化的小蛋糕装进厨房垃圾桶。门口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大门打开,手上还夹着笔记本的人出现在门口。何泽远从厨房走出,问:“昨晚上有休息吗?”叶含“嗯”了声,说:“抱歉昨天又没回来。”他说完就抬脚往书房走,动作利落。何泽远站在原地看他,问:“今天有时间吗?”叶含脚步不停,说:“我回来拿一下文件,之后就要回实验室。”意思是又是一整天不会回来。何泽远说:“我昨天晚上给你打了电话。”叶含抽空拿出手机看了眼,之后说:“抱歉,手机没电关机了。”他说完后就进了书房。何泽远隔着一段距离看着对方利落打开电脑的身影。对方似乎每一天都很满,满到无论是生活还是心里,都挤不出位置给其他人和事。他好像也不需要多余的人和事。或许对他来说,不需要应付每一个电话,不需要有一夜未归的负罪感,不需要记多余的生日和纪念日,一个人可以过得更好。何泽远靠在墙一侧,手上微紧。或许是他破坏了对方原本应该拥有的生活也说不定。希望在一起的是他,希望结婚的也是他,好像从头到尾,都是他硬生生挤进了对方的生活。直到叶含拷下文件关了电脑转身,他出了声。他问他还想过这样的生活吗。叶含没有回答,而是反问他:“你不想了吗?”他说不想。于是他就听见叶含说:“那就离婚吧。”声音一如既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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