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馋你知识 完结+番外》TXT全集下载_29
是满分父亲。但也是0分丈夫。陈尘一直不受庄念莺喜欢,后来想清楚了原因。——因为他对父亲的恨意,没有达到让母亲满意的程度。竟然还私自去见他,太令人失望了。白养你。从来不心痛妈妈?做错了事必须接受惩罚。庄念莺从小这么教他。字写不好不能吃饭,书背不完不许睡觉,没考第一什么都得不到,调皮了就关漆黑的卧室里反省一整天。懒得教育,却不得不教育,惩罚就成为捷径。那年庄念莺正好跟钟海结婚——一个完全没有陈书溪影子的舔狗。搬出家门前对陈尘说:“以后你自己住,这是你做错事的惩罚。”语气平静温婉,在她那被精英教育淫浸的思维中,用契约精神对待一个15岁的少年合理不过。陈尘开始一个人住。按照约定,假期可以去看她,偶尔一起吃饭。时间不停留,转眼到了现在。惩罚依然没有结束。到底怎么才能让所有人满意?***韩深被闫鑫的夺命连环call搞得不厌其烦,突然被勾着腰抵入了发热的怀里。陈尘抱着他,发缕从颈部漆黑地垂下来,重量覆压,让韩深莫名联想到趴在肩头的靡丽吸血鬼。手机消息还在刷新。清尘公子:你说啊你说啊!你是不是被日了!啊啊啊水木:我没有。清尘公子:别狡辩了,你这个喜欢男人的混账!水木:……韩深给手机熄屏了扔角落,陈尘声音正好抵入:“小韩哥哥,疼疼我。”回头正对上陈尘的眼睛,深不见底,看不出任何情绪。韩深指骨在他下颌抚了抚:“还疼你?得了便宜卖乖。”陈尘说:“还不够。”韩深正好闲的跟他聊骚:“你还想要什么?”“要你疼我。”声音不急不缓摆明了没事找事、兴风作浪,韩深却不知道该收拾出什么情绪,看着他挑出点笑。白衣贤者硬的地方硬,软的地方也软,比他会搞事的男生可能不好找。但这眉是眉,眼是眼,恰好长成了自己喜欢的模样。韩深抓头发在他左脸亲了口,带响的:“够不够?”陈尘嗤笑:“就这种程度吗你,废物。”韩深抿唇给逗乐了,舔舔牙俯身在他唇瓣亲了亲:“啊?”“完全没有感觉。”韩深直接给他推倒在床,陈尘挑了下眉往后倒,一边揽着他免得动作过猛摔跟头。韩深坐在他腿间往前搡,就一下,做完他自己怔住了。陈尘笑道:“韩哥,没看出来你还挺会。”刚才说白了顺势而为,韩深也没多想别的,但被陈尘指出来,韩深耳背开始发热。“说,背着我还看了多少小黄片?”韩深咬了咬牙:“没看,电影里面的隐晦镜头不就这样?往前……”学过舞蹈,身体基本跟着想象就动起来了。“我操!”陈尘撑着小臂,面色十分复杂:“不知道危险是不是?”韩深才发现陈尘这么不禁逗,边笑,指骨在领口做了个解衣服的姿态,但是立刻感觉周身颠倒,被按在了陈尘身下。“过了,韩哥。”陈尘咬牙道。这次比第一次的摸索多了点味道,做完后太累,洗了个澡直接睡下。第二天听见折腾的门铃响,韩深醒来第一个反应居然是沈岚上门来了。“……”开门,苏亭柯站在外面,脸色像寻仇的。她看见韩深有些意外,尤其对方日上三竿才像刚睡醒,薄锐的眼角下垂,起床气郁郁着似乎要爆炸。“陈尘呢?”苏亭柯决定避其锋芒。陈尘边拱t恤边下楼:“怎么了?”苏亭柯露出表示自己一点都不想笑的微笑:“你报名高考了?他妈的刚才老杨告诉我我才知道。”陈尘漫不经心:“报了,怎么了?”“你会影响我拿第一。”“你不是保送了?”“保送跟拿第一是两回事!”苏亭柯感到很愤怒。她好不容易跳级脱离了被陈尘支配的魔爪,现在临近高考,万事俱备只待考场上一展头角,没想到刚去学校时听班主任闲聊,有个高二学弟也报名了高考,到时候跟他们一起,一打听这个男生果然叫陈尘。还没考,她几乎已经看见寒窗十年的荣誉将被夺走,自己只能站陈尘旁边的二等座。陈尘依然无所谓:“那我争取不考第一。”苏亭柯:“……”韩深依稀想起,前段时间老秦在班上鼓励同学报名高考,提前适应一次高考的氛围,大家都没当一回事。韩深也没去。没想到陈尘报名了。韩深:“她怕你高考紧张失误?”陈尘表情不太确定:“应该是。”“……”苏亭柯仿佛听了个笑话:“紧张,你?”大实话。按照陈尘冷静从容、稳如老狗的心态,天塌下来都不会眨一下眼睛,别说高考了。不过经过了前段时间的家庭事故,韩深对这印象其实有所改观。陈尘不仅会紧张,也会痛苦,会绝望,也会崩溃。他身上承担的期待,目光,荣誉和责任太多,禁不起一点意外和分毫失误。而陈尘也做的足够好,对待学习像画一条直线,端点到延伸方向没有丝毫歪斜和分叉,一条完美无瑕、浑然工整的直线。得赖于他的自律和自控力。有时候韩深会觉得陈尘细思极恐,就在这地方。附中没人比他聪明,也没人比他更努力了。“要不要一起吃午饭?”陈尘问苏亭柯。如临大敌的苏亭柯之前还有心思吃喝玩乐,现在完全提不起精神:“谢谢你啊!我要回去继续复习了。”压力制造机本机没事人似的转头,问韩深:“中午吃什么?昨天超市看见还卖海参,买两根回来补补?”“……”每次对陈尘印象面临新升级时,突破任务总会中途卡死。“以形补形,你懂不懂?”韩深说:“你也没长倒刺。”话里的内涵陈尘一秒就懂了:“看能不能补出来。”“……”韩深揍他一拳,拉开椅子坐下:“点外卖?”昨晚反反复复还是玩到挺晚的,陈尘懒散不想动:“点吧。”点完,韩深放下手机:“下午去看电影?”最近有场科幻片韩深一直想去看,正是周五跟陈尘提的那部。陈尘好像卡壳了,静了会说:“我下午去医院。”韩深吮着唇后一片,哦道:“这样你还去?”陈尘仰回椅子,长腿直直地延伸到桌底,闭着双眼嗓音往下沉了一个度,发声沙哑困倦:“当然要去。”“我不懂。”陈尘薄笑沉在喉间:“你以后明白,一厢情愿不丢人就行了。门外坐着也好,能感觉到她的存在,她还……”声音倏忽停驻不前。昨上午买的玫瑰被家政阿姨分开插在花瓶里,桌上曼妙的瓶口延伸处一把,红得妖艳惹火,灼灼其华。韩深看了看才明白后两个字。活着。门外坐着也好,至少能知道她还活着。这是陈尘对庄念莺唯一能收到的讯息。有人敲门。应该是送外卖的到了。韩深开门时完全没想到会看见这一幕。闫鑫叉腰站在外卖小哥背后,两腮往上挤出个意蕴十足的惊悚微笑,看样子是很想揪着韩深质问一百遍为什么。韩深:“……”闫鑫今早被韩深拉黑以后,在这栋楼下蹲了许久,终于从外卖小哥身上找到蛛丝马迹。韩深真的服:“你到底要干嘛?”“我妈以前告诉我,不要在别人家待太久。”“那你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