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这声上来,让肖景序小心脏猛地突了一下。他抬手,抓紧胸口的衣服,尼玛,这回好像真是心动的感觉。战战兢兢地爬上床,肖景序肢体僵硬地躺在戴礼身边,手脚伸的笔直,像个木乃伊。脑中千思万绪,他不知道副人格和戴礼究竟进展到什么程度了。刚刚在外面,分明是接吻了吧?如果是接吻难道已经是那种关系了?!他偷偷瞥了一眼戴礼,见他枕着那支没受伤的手,闭着眼睛已经在睡觉了,他看了良久,目光无法从他微张的唇上离开。心跳越来越快,暗暗地想我们如果已经是那种关系那我是不是可以做点什么了?第27章嘀嗒,嘀嗒静谧的卧室里,只有秒针走动的声音。戴礼睡得很香,身边的肖景序却睁着双眼,望着墙上的钟,无论如何都睡不着。讲道理,如果要做什么,不就只有趁现在了吗?不。不对不对!肖总皱起眉头对自己的内心进行了深刻的检讨和反省:我怎么会想对男人做点什么呢?讲道理,我虽然很喜欢戴礼,但那是对兄弟的喜欢,怎么会有别的想法呢?不应该啊。他闭了闭眼睛:一定是我的错觉,我这么直,对男人是不可能心动的。我们家已经弯了一个,要是两个都弯了,我妈可能要跟这个世界同归于尽了。想到这里,他又转头看了一眼熟睡的戴礼,他睡颜很沉静,与往常的冷漠相爱,他睡着的时候多了一份柔和的感觉,侧脸线条非常好看,浅粉色的双唇轻轻开启,发出很细小的呼吸声,听着那绵长柔软的呼吸声,肖景序只觉得全身血液都微微发热。戴礼睡觉不喜欢盖被子,床上唯一的薄毯子被他踹到了床尾,左手枕在脑后,身上的宽松白t就被扯了上去,露出一小节腰腹。戴礼的身材本就十分漂亮,不夸张的肌肉,紧实而柔韧,腹部两侧还有迷人的人鱼线,在月光照不到的地方覆下一道阴影。让人很想触摸一把。肖景序默念:我就摸一下,就一下,我没别的意思,单纯体验一下手感,我心无杂念。给自己做完心里暗示之后,心无杂念的某总裁就颤巍巍地伸出了罪恶之手,先用指尖在戴礼露在外面的腰部上点了一下。总裁的心脏狂跳起来:操,真他妈好摸。一种冰凉爽滑又柔韧的手感,令他欲罢不能。接着,他大着胆子改成整个手掌覆上去,火热的掌心接触到冰凉的肌肤,他本能地颤了一下:这家伙是硅胶做的吧?充气娃娃都没他好摸!于是,自认为心无杂念的总裁,摸着摸着,男人原始的本能就觉醒了。他低头瞅了一眼精神百倍兴致勃勃的小肖总,低声道:你老实点。第二天清晨,戴非先起床,照例去厨房磨豆浆做早饭,做好这一切以后,他去戴礼放门口敲了敲门:哥,起床了。等了一会儿,里头没动静,他又敲了敲门:哥。戴礼隐隐约约听到有人叫他,动了动眼皮忽然感觉身上很重,像是压着一座山似的。他睁开眼,就见肖景序整个人趴在他身上,头就在他枕边,一只手还放在他腰部肌肤上。咔哒一声,戴礼脑袋里那根理智的弦,崩断了。问候祖宗十八代的词语在喉咙里滚了好几圈,就在这时,卧室开了,戴非站在门外:哥他的话说到一半就戛然而止,一脸震惊地看着里头的一切。戴非:戴礼:兄弟俩谜之沉默地对视了几秒,戴非说了一句打扰了,就低头带上门。重新退出房间的戴非,呆呆地立在门外,半天没反应过来。而里头的戴礼,情绪降到谷底,他觉得在弟弟面前丢脸,而始作俑者就是身上这个傻逼。此刻真的很想一拳锤爆他的狗头。而肖景序现在才慢慢醒来,迷迷糊糊地抬起头,对戴礼说了一声:早啊。戴礼:砰地一声,卧室里传来一声震天巨响。还有某总裁的惨叫。几分钟后,一家三口外加一个脸部残废的总裁,坐在一时吃早饭。肖同学你的脸怎么肿了?戴华阳关切地问。肖景序捂着被抽歪的嘴角,委屈巴巴:自己摔的。第28章戴华阳一听,连忙去拿来红花油,一边帮他擦肿起来的地方一边说:你瞅这孩子,怎么这样不小心呢,以后走路多看着点。来,把脸移过来点儿。肖景序仰头看着他,一时间神情有点发愣。戴华阳笑着说:咋啦?摔傻了?肖景序摇摇头:没什么,只是,从小到大,我爸从来没有像您这样帮我处理过伤。事实上,他连陪都很少陪我。戴华阳很惊讶:是嘛?于是看肖景序的眼光里多了一份怜悯和慈爱,看来有钱人也不是事事顺意的。之后就一直给他夹菜,夹到在碗里堆成一座小山,夹到戴礼都有些看不下去了。他放下筷子:爸,你的亲儿子坐在这儿呢,你倒是看一眼啊。戴华阳:你憋吵吵!转头继续慈爱地对肖景序说,来,多吃点儿。肖景序:谢谢爸。戴礼:你喊谁爸呢!戴华阳:你别对客人那么凶!戴礼气呼呼地想:我何止凶他,我还抽过他呢。吃完早饭没多久,就有人来敲门了,戴礼打开门的一瞬间还以为自己看花眼了,怎么都没想到,陈桦居然能找到这儿来。不好意思,冒昧打扰了,是这样的可怜的小秘书用小手娟擦着额头上的汗,我问了你们辅导员,得知的你家住址。我辅导员就这样把我家地址给你了?陈桦挠了挠鼻头:因为我说我是你失散多年的哥哥,顺便描述了一下我寻亲几十年的经历你辅导员听完感动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就把地址告诉我了。戴礼:这个时候肖景序走到门口:你来做什么?肖总陈桦许久没见他,有些不确定地问道,你是这个肖总还是那个肖总啊?肖景序:老子是正版。陈桦觉得额头上的汗更止不住了。戴礼说:你放心,现在的肖总是精神正常的肖总。陈桦终于松了口气:那就好,那就好诶?那他是怎么变回来的呢?戴礼脸上顿时划过一丝尴尬,总不能说是接吻后变回来的吧,那下次每次副人格出现都让我过来亲一遍怎么办?咳怎么变回来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人回来了就好。是是是。陈桦也没多想,就转向肖景序道:肖总,你今天是无论如何要跟我回去了,夫人她病了。什么?肖景序一愣,我妈病了?是啊夫人为了你的事,积郁成疾,已经卧床好多天了。肖景序先是很担忧,但很快又狐疑地问:不是骗我的吧。陈桦汗又刷刷刷流了下来:不是、不是。夫人真病了。不管真病假病,你都应该回去看看。戴礼建议道。肖景序沉默着没有说话,别人你可能不明白,如果他回去了,就意味着这场对峙他输了,以后再想谈判,连筹码都没有了。一旁的陈桦等了良久,小声问:肖总,走吗?最后,肖景序低低吐出一个字:走。于是,肖氏大少爷在经过五天毫无意义的离家出走后,终于还是回家了。他走回屋里,先跟坐在沙发上的戴非说了句:小朋友,我走了,有空到k市找我啊,我请你吃大餐。戴非冷漠地点了点头:心想这个神经病终于走了。戴华阳一听他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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