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竹马暗恋我》TXT全集下载_1

  文案:大将军季北城奉旨入京,所过之处,观者如堵,私语不断。季北城不解,问左右何故?答:“沈璧刚才从这条路上走过。”问:“他这是……一顾倾人城?”答:“非也,沈璧说了句话。”问:“什么话?”答:“……头大、xx也大的季将军随后就到。”季北城险些从马上摔下来,随后剑眉一挑,唇角含了三分笑,“沈璧见了一回,就念念不忘了。”于是,京城百姓很快传开了——沈璧见过季将军的那啥。沈璧对季将军的那啥念念不忘。沈璧暗恋季将军多年,求而不得,心生怨恨。沈璧一听,立马炸了,二话不说,提剑寻仇。季北城:“沈璧,你我是同袍,怎可刀剑相向?”沈璧:“老子今日来断袍!”一炷香后,季北城望着被沈璧削的凌乱不堪的衣袖,皱眉:“你确定不是来断袖的?”“……”沈璧冷笑,剑尖下移,“断子绝孙了解一下?”季北城:“你要跟我断子绝孙,也不是不可以。”内容标签: 强强 宫廷侯爵 欢喜冤家 青梅竹马搜索关键字:主角:沈璧(沉静舟)、季北城(季延) ┃ 配角: ┃ 其它:一句话简介:追妻火葬场立意:爱与守护第1章 说媒忠义侯府,绿波亭。沈璧的双眼被一根两指宽的红绸带蒙着。那绸带十分随意地打了个结,长长的发带在黑发间若隐若现。有风乍起,撩拨着发丝,拂过他的鼻翼。沈璧微微皱眉,约是怨这春风多情,反扰人清梦。“侯爷。”福伯俯下身,在倚栏小憩的沈璧耳畔极轻地唤道。习武之人的警惕心自然比一般人要高出很多,加之沈璧素来睡眠极浅,福伯甫一走过水榭,沈璧已有所察觉,只是倦怠的很,懒得睁开眼。听闻这般近在咫尺的低唤,他颇不情愿地伸出食指,挑开眼前的发带。一双幽深如墨的眸子宛如初生之朝阳,刹那间盈满了光华。“何事?”福伯面露难色,欲言又止。“说。”沈璧言简意赅。“高尚书……又派人来说亲了。”这个“又”字用极好。“哦?”这般锲而不舍,倒出乎了沈璧的意料。福伯暗暗揣测这个“哦”所包含的信息——沈璧是否已动怒?他接下来会作何反应?而自己又该如何应对,才不至于使局面一发不可收拾。正当福伯整个人绷的像根将断不断的琴弦时,沈璧重又闭上眼,轻飘飘地丢下三个字,“轰出去。”说话间,一双白净的脚丫子从袍子底下露出来。“侯爷,你的鞋呢?这么睡会受凉的。”福伯愁得直叹气。沈璧昨晚挑灯夜读,合上书卷时,已是天光透亮。一夜未眠,吃了午饭,困得不行,便来到这清幽静谧的绿波亭小憩。此刻倦意正浓,眼皮都懒得抬,只朝水池努努嘴,轻描淡写道:“一只不慎掉下去,剩下那只也挺寂寞的,索性扔了,让它们在水里做个伴。”福伯颇有些哭笑不得,伸头一看,池中可不正飘着一双青丝履。不过,提亲的事没令沈璧怒发冲冠,他倒松了口气,将悬着的心放回肚子里,又与沈璧讲起利弊,“侯爷与高尚书同朝为官,低头不见抬头见。若再这么将人赶走,彻底得罪他,实在不妥……不如,老奴将说亲之人领到亭子里,侯爷见上一面,再委婉回绝,如何?”“随你。”沈璧难得一见的没有拒绝。侯爷今天心情不错。福伯心头大喜,估摸十有八九是想通透了,自认到了该娶亲的年纪。上门的这位赵媒婆是高骈花重金寻来的第三个媒人。在她之前的那俩个,都称自己为天下第一名嘴,长着一条三寸不烂之舌。没有撮合不了的亲,也没有说不成的媒,没曾想一个连忠义侯府的门都没进了,另一个虽进了门,却没机会开口。有了前车之鉴,赵媒婆自然不敢托大,见着沈璧,小心翼翼地行了礼。沈璧依旧闭着眼,一副将醒未醒的疏懒模样,没训斥她,也没叫人撵了她。这对赵媒婆而言,无异于一种无声的鼓励。沈璧性情不定,为人阴郁的传闻给她带来的心理压力顿时减去不少,她的胆子稍渐大了,心想先将人夸一遍总不会错,伸手不打笑脸人嘛!“早听闻侯爷品貌非凡,玉树临风。今日一见,果然赛过谪仙……”闻得此言,沈璧霍然睁眼,眸底闪过一片冷光,仿佛粼粼冰河上反射的惨白月光,冻的福伯一个激灵。他跟在沈璧身边多年,早练就了一身察言观色的本事。这般眼光一现,福伯顿时暗呼不好,尚未得及叫赵媒婆速速退下,便觉眼前银光一闪,一杆枪头雪亮的红缨枪已朝媒人飞去!这位媒婆说媒已有二十多年,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可这么简单粗暴,连招呼不打就翻脸亮兵器的,她还是头一回见到。眼看说媒要说出人命来,她哪里还能淡定?魂飞魄散之际,便慌不择路,“扑通”一声,跌进绿波亭旁的水池里。求生的本能令她像个笨鸭子般在水里拼命扑腾双臂,打起一串串的水花,在太阳下亮如碎金。沈璧在岸边倚枪而立,一脸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愉悦。福伯急得拍手又跺脚,“侯爷,这……可别闹出人命啊!”人命倒不至于。这点分寸,他还是有的。沈璧见人在水深只及胸口的池子里,呼天抢地,唇边泛起一抹促狭冷漠的笑。“把人捞上来,赔些银两。叫她别来了,否则下次就不是落水这么简单了。”语毕,提着长|枪,就那么赤足踩着鹅卵石小径,悠然回房了。福伯将后续之事一一安排妥当,忧心忡忡地去寻沈璧。闹成这样,高骈那里如何肯善罢甘休?他自觉已火烧眉毛了,不曾想沈璧此时却坐在院中的蔷薇架旁,怡然自得地品着茶。罪魁祸首的金戈枪正立在一旁,好不威风。人刚露头,破风声就逼面而来——□□气势汹汹地钉住福伯身后的柱子。福伯心有余悸地擦擦额角的冷汗,“侯爷,可是老奴做错了什么?”“你对我的枪法没信心?”沈璧朝柱子努努嘴,不答反问。枪头正牢牢钉了一只蛱蝶的半边翅膀。这只可怜的蛱蝶正用剩下的半边翅膀扑腾着,企图挣脱险境。沈璧道:“我若想杀她,她能躲得掉?这只是一个小小的警告罢了。”福伯抹了把汗,“媒人哭爹喊娘地回尚书府复命了,一路上嚎的半条街的人都闻风出来看热闹,高尚书这个脸丢大了。老奴担心,咱们侯府跟他就此结下梁子。”沈璧虽已战功卓著,位极大将军,可毕竟年轻,平素又不齿拉帮结派,能入他眼的同僚更是少之又少,在朝堂上不免势单力薄,甚至还有一堆不喜欢他,只等着墙倒了,上来推一把的人。就此?沈璧嗤笑,他和高骈的梁子,可不是因为提亲才结下的。“既然高骈给脸不要脸,本侯只能再送个屁股,看看合不合他心意了。”“……”福伯无言以对。此时此刻,用大脚趾都能想的到高骈的样子,必是火冒三丈,怒不可遏。这位火冒三丈,怒不可遏的尚书大人刚打发走惊魂未定,泪雨滂沱的媒人,后院就鸡飞狗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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