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1章

想要有进一步动作时,他又哭唧唧地推拒。不行,太脏了江传雨闷闷地笑,从耳垂到侧颈,再到锁骨,把钟念所有的敏感点吻了个遍,再一边揉着他后颈腺体,一边跟他商量:那只用手好不好,念宝会不会不高兴?手也脏钟念被揉捏得失了神,瘫倒在床上,一秒钟看不到江传雨都要闹。江传雨想起身去拿毛巾都不行,只能抱着粘人的omega,帮他一次次放松。这是钟念有生以来第一次拼了命地想要某样东西,想得走火入魔。他不喜欢深究,不会问为什么想要,只会闷头往前冲。要证明自己。要超越自己。要凭实力,站在江传雨身边。闹过这次以后,江传雨把钟念的作息稍微调整,每隔一天睡前留出半小时时间为他放松,此招甚为有效,极大地舒缓了钟念的焦虑,很快让他情绪复原。然而,天不遂人意,钟念刚放松了没几天,一次随堂考试,又让他焦上了。很普通的英语考试,难度甚至不及月考,钟念连120都没上,做题的时候不知在想什么,连着错了六道选择题,每一题都是再看一眼就不会错的。徐婉见钟念一脸被雷劈了表情,凑过去扫了眼他的试卷,有些吃惊,这些题你怎么会错?你刚才是不是打瞌睡去了?钟念咬着手指甲,惶惶摇头,没有,我一直在认真做卷子。那就奇怪了。徐婉找不出解释,随口胡诌:可能水逆吧,或者你今天穿的内裤颜色不对。???钟念懵逼,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有联系吗?当然有!徐婉自信满满地抬起下巴,这叫玄学,懂不懂!谁考试的时候没点小迷信啊,我必须扎红色的发绳才能考好,其他颜色的都不行。雨神呢,出门了吗?钟晴暗自叹气,周末两天就闹成这样,自己再不回来,怕是救护车都要来。传雨发病了,把自己关在楼下,两顿没吃。钟晴瞥着钟念,问他:你都没去看看?钟念猛地收住眼泪,但止不住地打哭嗝,我、我不知道他也没、没说。钟晴脑袋一摆,那还不快去?客房房门紧闭,钟念在门口徘徊良久,终于鼓足勇气敲门。雨神,是我。门很快打开,房间里拉着窗帘,光线幽暗,海水味虽然浓郁,但毫无气势,跟主人一样蔫耷耷的。钟念进到房里,见江传雨神色疏离,语带客气的请自己随便坐,眼眶立刻就红了。不想坐。钟念的声音带着哭腔,让江传雨很快抬头瞥了他一眼。怎么了,不舒服?江传雨的声音也有些哑,他吃过药睡了一天,这会儿人清醒了,但心里还是闷得难受。他无法跟钟念争吵,钟念的每一次皱眉,都是在他心上落刀子。钟念眼皮一耷,落下两滴泪。那个来了肚子疼。难怪脾气这么不好!江传雨的心都被揉皱了,起身一把将钟念抱起来,坐到床边,用掌心暖着他小腹,低声问:这么疼吗?要不要去医院看看?钟念紧紧抱住江传雨的脖子,委委屈屈地哼,被你气疼的。生理期的钟念小脾气一套接着一套,一口气吹大点,都能把他吹化了,真真是惹不得也碰不得。江传雨简直想跪下来磕头认错。他把钟念从脖子上拉开一点,看着他的眼睛不停道歉:宝宝我错了,我没那么想过,只是心疼你太累了。谁知这下又踩了钟念的雷,他鼻头一红,嘴角直往下撇,你、你还不让我闻信息素不亲亲我!这罪名可太大了!江传雨凑过去堵住那张颠倒黑白的小嘴,把人死命地往身体里揉,如果把他吞进肚子里,大概就不会生出这么多烦恼了。钟念的神经绷得太紧,急需宣泄,他完全忘了他俩争吵的原因,在自己alpha怀里化成了水,缠着江传雨要了一个又一个深吻。可当江传雨想要有进一步动作时,他又哭唧唧地推拒。不行,太脏了江传雨闷闷地笑,从耳垂到侧颈,再到锁骨,把钟念所有的敏感点吻了个遍,再一边揉着他后颈腺体,一边跟他商量:那只用手好不好,念宝会不会不高兴?手也脏钟念被揉捏得失了神,瘫倒在床上,一秒钟看不到江传雨都要闹。江传雨想起身去拿毛巾都不行,只能抱着粘人的omega,帮他一次次放松。这是钟念有生以来第一次拼了命地想要某样东西,想得走火入魔。他不喜欢深究,不会问为什么想要,只会闷头往前冲。要证明自己。要超越自己。要凭实力,站在江传雨身边。闹过这次以后,江传雨把钟念的作息稍微调整,每隔一天睡前留出半小时时间为他放松,此招甚为有效,极大地舒缓了钟念的焦虑,很快让他情绪复原。然而,天不遂人意,钟念刚放松了没几天,一次随堂考试,又让他焦上了。很普通的英语考试,难度甚至不及月考,钟念连120都没上,做题的时候不知在想什么,连着错了六道选择题,每一题都是再看一眼就不会错的。徐婉见钟念一脸被雷劈了表情,凑过去扫了眼他的试卷,有些吃惊,这些题你怎么会错?你刚才是不是打瞌睡去了?钟念咬着手指甲,惶惶摇头,没有,我一直在认真做卷子。那就奇怪了。徐婉找不出解释,随口胡诌:可能水逆吧,或者你今天穿的内裤颜色不对。???钟念懵逼,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有联系吗?当然有!徐婉自信满满地抬起下巴,这叫玄学,懂不懂!谁考试的时候没点小迷信啊,我必须扎红色的发绳才能考好,其他颜色的都不行。雨神呢,出门了吗?钟晴暗自叹气,周末两天就闹成这样,自己再不回来,怕是救护车都要来。传雨发病了,把自己关在楼下,两顿没吃。钟晴瞥着钟念,问他:你都没去看看?钟念猛地收住眼泪,但止不住地打哭嗝,我、我不知道他也没、没说。钟晴脑袋一摆,那还不快去?客房房门紧闭,钟念在门口徘徊良久,终于鼓足勇气敲门。雨神,是我。门很快打开,房间里拉着窗帘,光线幽暗,海水味虽然浓郁,但毫无气势,跟主人一样蔫耷耷的。钟念进到房里,见江传雨神色疏离,语带客气的请自己随便坐,眼眶立刻就红了。不想坐。钟念的声音带着哭腔,让江传雨很快抬头瞥了他一眼。怎么了,不舒服?江传雨的声音也有些哑,他吃过药睡了一天,这会儿人清醒了,但心里还是闷得难受。他无法跟钟念争吵,钟念的每一次皱眉,都是在他心上落刀子。钟念眼皮一耷,落下两滴泪。那个来了肚子疼。难怪脾气这么不好!江传雨的心都被揉皱了,起身一把将钟念抱起来,坐到床边,用掌心暖着他小腹,低声问:这么疼吗?要不要去医院看看?钟念紧紧抱住江传雨的脖子,委委屈屈地哼,被你气疼的。生理期的钟念小脾气一套接着一套,一口气吹大点,都能把他吹化了,真真是惹不得也碰不得。江传雨简直想跪下来磕头认错。他把钟念从脖子上拉开一点,看着他的眼睛不停道歉:宝宝我错了,我没那么想过,只是心疼你太累了。谁知这下又踩了钟念的雷,他鼻头一红,嘴角直往下撇,你、你还不让我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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