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了病娇女装大佬 完结+番外》TXT全集下载_11

“可是大娘子她用邪恶的咒术诅咒你。”“所以我们要把她送官,让官府和律例处理她,而不是用私刑。”楚歌委屈地抹眼泪,“你是嫌我恶毒是吧?”“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不能随意迫害别人的性命。”陆乔想了想,加上一句,“毁容也不行。”“谁叫她先用针扎你,她活该。”楚歌宝贝地抱着小人偶,一点认错的意思都没有。陆乔心里一跳。她怎么觉得楚歌变了,和她想象中的胆小温婉不一样了。“县主,”陆乔的脸色严肃起来,“难道在你眼里,人命是可以随意剥夺的东西吗?”楚歌在心里答了句“是”,嘴上却没这么说。他察言观色,大约猜出陆乔想听什么,然后乖顺地缩起肩膀,柔柔弱弱,语气胆怯。“我从不伤人性命,连屋里的茶花我都养得好好的。可是大娘子她太过分了,她扎小人就是想害死你,我不能没有你啊。”余哲觉得乔寒是鲁莽武夫,有勇无谋。两人的毕生目标是成为对方的长辈,包含但不仅限于爸爸、大爷和祖宗。这个美好的愿望,终止于灵气复苏后。修士觉醒,异能降临,城市秩序等待重建。而乔寒重生了。她把余哲堵在角落里,笑得纯良无害。“阿哲,你愿不愿意做我的亲亲小宝贝?”余哲推了下鼻梁上金丝边眼镜,一脸冷肃。小宝贝个头,我是你二大爷。“滚!唔……”第47章 异类初夏的夜风吹拂过楚歌忧郁的面庞,掏心掏肺的倾诉携裹着悲伤的仓皇降落在陆乔心尖上。她将楚歌抱得更紧一点。楚歌颤了一下,手臂反倒不敢再使一点儿劲。兰花头油香气中夹杂着血腥味,冲鼻,一点也不好闻,却格外提神。陆乔的唇贴在楚歌白白软软的耳朵上,轻声同他说心里话。“小鸽子,我不像别的女郎那样知书达理、娴静温婉,既没有小家碧玉的柔顺,也没有大家闺秀的端方,还是个力大无穷的女怪物,你会不会不要我?”“不!永远不会!”他焦急地抬头,双手珍重地捧住陆乔的脸,执着的眼神直直地望进陆乔的眸子深处。“求求你,不要这样说自己。”他快哭出来了,语气哽咽,“我好心疼。”“傻瓜。”陆乔把楚歌的脑袋按回怀里,嘴角咧开,笑得灿烂。“小鸽子,我们两个是一样的异类啊。”“在这偌大的人世间,只有你懂我,我懂你。”“若是没有你,我该多孤单。你舍得我一个人孤零零吗?”楚歌想也不想地回答“不舍得”。“所以啊,以后别再问要不要的傻话了。”楚歌鼻音很重地“嗯”了一声,搂着陆乔腰肢的手臂力道适中,不会紧到让人喘不上气,也不会松到随时可以抽离。遮月的云层不知何时聚拢成了厚厚的一床,六月的天孩子的脸,眨眼便落下大颗大颗的夜雨。陆乔脱下外袍罩着楚歌,双手打横将人抱起,快步向外走去。楚歌觉得有些羞赧,玉脸发红,面上滚烫。他怕乱动会影响陆乔,只得乖乖窝在她怀里。耳边是她强有力的心跳声,一声一声如鼓锤,每一声都洋溢着磅礴浩大的生机。楚歌纤细的手指抓着陆乔的衣襟,回味起陆乔刚才说的“我们是两个一样的异类”,荒寂的内心被一阵阵热流烫得熨熨帖帖。世上再没有一个女子,像他的乔乔一样厉害。世界上再没有一个男儿,像他这般离经叛道。他们与万千世人迥然不同,合该天注定,永生永世属于彼此。忽然间,楚歌对他娘怀了弟弟的事情不再介意。其实得知消息的时候,楚歌想过要弄死弟弟。他不曾拥有的,弟弟凭什么有?乔乔说过,不患寡而患不均,为了公平,弟弟就不该生下来享受他没有的一切,不是吗?可是现在,楚歌不在意了。甚至曾经让他感觉自卑和痛苦的男扮女装,也变成了一种自豪而隐秘的快乐。因为他有独一无二的陆乔,而他是陆乔独一无二的小鸽子。庸俗的世人都去死。让他们守着男儿和女子的古板分界线,烂在挤挤攘攘的宅院和后宫里,可笑至极。而他这个大逆不道的假女郎,将会拥有那些千金贵妇永世求而不得的一心一意。想到这里,楚歌弯起唇,眼波流转,靠在陆乔心口。可能老天看不惯楚歌的得意,雨越下越大,噼里啪啦地打在陆乔和楚歌身上。陆乔身体壮,淋些雨没什么。楚歌褪去燥热的身子却被凉凉的雨水激得连打三个哆嗦,捂着口鼻接连打喷嚏。陆乔避着镇国公府的下人和宾客把楚歌抱回车厢,连声叫来顺赶紧回去。她怕楚歌穿着湿衣服要着凉。谁知怕什么来什么,两人刚回疏桐院没多久,换了衣服的楚歌发起了热。陆乔叫家里相熟且嘴严不多事的大夫来看,大夫诊断是着了风寒,开了方子。药熬好了,陆乔哄着楚歌吃药,他嫌苦,要陆乔喂。“拿嘴喂?”陆乔呆愣愣地来了一句,四周的下人慌忙低下头去,憋笑的憋笑,艳羡的艳羡。“你也不怕过了病气?”楚歌红着脸,不知道是烧的,还是羞的,水汪汪地瞪陆乔。“应该过不了。”陆乔认真地考虑了一下,并准备付诸实践。楚歌慌忙掩住嘴,修得细细的眉毛拧在一起。“别,不能把病气过给你。”他用眼神示意,“勺子就行。”“行吧。”陆乔怅然若失。药里有助眠的成分,再加上折腾了一天,楚歌的小身板撑不住了,昏昏睡过去。陆乔挥退下人,守着楚歌。这时代医疗不发达,风寒是会死人的。而且持续高烧对身体的危害很大,陆乔不能全寄希望于一剂药方,万一不退热,她得想其他办法给楚歌降温。陆乔怕自己睡着,拿绳子把发尾绑在床柱上,往下趴会扯到头皮,一疼就不困了。这一夜,楚歌的高烧反反复复,热得连衣裳都不要穿,好一通折腾。好在将近黎明的时候,他的高热彻底退了下去,有惊无险。陆乔松了口气,看看钟漏,再有大半个时辰,该带楚星泽训练了。反正没的睡了,她便直接依靠在柱子上,闭目养神。楚歌醒过来,抬眼看到陆乔绑的特殊“辫子”,顾不上中衣大敞着,人扑过去解绳子。“你就这么坐了一夜?”楚歌疼惜的恨不能把陆乔揉进心口,可大病未愈的身上却软绵绵没有力气。“没事,我壮得跟头牛似的。”陆乔忙用被子把楚歌裹起来,抱着蚕宝宝似的男人哄。哄得他破涕为笑了,陆乔才道:“你好好歇息,我去锻炼。”楚歌费劲地从被子里伸出一只手,满眼的心疼和不舍。“你累了一天一夜,别去了,歇歇吧。”“昨儿我跟镇国公告辞的时候,他特意嘱咐我今儿过去,想来是有事,不好推辞。”陆乔安抚好楚歌,骑马来到镇国公府。果然,镇国公替她和楚星泽寻了两位师父,一位姓薛,是正四品下的怀化中郎将,负责教陆乔和楚星泽兵器。一位是昨日宴会上输了的归德中郎将钟朗,他教兵法。陆乔没想到,看着憨厚淳朴的钟朗居然是兵法大家。“时下武举考用的《武学七书》是他编纂的,你别看他长得像个好人,这家伙一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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