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了病娇女装大佬 完结+番外》TXT全集下载_10
起那夜楚歌的默默哭泣,又灌下一碗酒。她不能怂,她要是怂了,小鸽子再也没有好日子过。镇国公看陆乔一碗一碗喝得豪爽,看向她的目光中充满赞赏。今儿他本就有心要抬举陆乔,当即喊陆乔道:“陆二郎天生神力,来,你给大伙儿露一手。”众武将停下吃喝笑闹,纷纷看向陆乔。他们知道楚星泽瘦下来多亏了陆乔,但他们自己以及家中的子弟习武者多,身材都不错,基本没有胖的,所以对陆乔不大关注。但镇国公一句“天生神力”,顿时把这些个武将的兴趣给勾起来了。如今习武全靠天赋,你要是天生力气小,那就是力气小。你要是天生跑得慢,那就是跑得慢。什么肌肉训练、力量训练、耐力训练之类的都没有,爹妈给生了啥样就啥样。所以行伍之人特别看重“天生”这两个字,一听陆乔天生神力,哪还坐得住。“国公爷,”一个脸黑黑的健壮汉子站起来,憨憨一笑,“你莫要逗我们,力气大得像我这身板才行。”楚星泽悄悄告诉陆乔:“这位叫钟朗,从四品上的归德中郎将,十年前的武状元,在朝中以力气大而出名。”镇国公被钟朗当众反驳,不怒反乐。“嘿嘿钟归德,你知道上一个瞧不起陆二郎这小身板的人是谁吗?”时人有用官名代指人的习惯,故而镇国公叫钟朗钟归德。“谁啊?”钟朗傻傻地问。镇国公反手一指他自己,“我。”“然后呢?”钟朗仍旧傻乎乎地问。“然后我的蚩尤弓就没了。”镇国公一脸肉疼。钟朗将信将疑地看着陆乔,一抱拳。“兄弟,来,咱们掰个手腕试试?”陆乔欣然同意,她几步走上前,伸出手。钟朗看着眼前白白软软的手掌,不解:“啥意思啊?”“我有个习惯,交手前先握握手。”“真是怪习惯。”钟朗边说,边伸出手,用力跟陆乔握了握。“行了,来吧。”钟朗坐在案桌前,竖起手腕。陆乔突然摆手,“且慢。”“你还有什么怪习惯啊?”钟朗不满,怀疑道:“你不是不敢吧?”“哈哈哈”众武将哄堂大笑,唯有镇国公一脸神秘莫测。能拉开蚩尤弓的人,会怕掰手腕?他觉得陆乔肯定憋着什么招呢。果然,陆乔不急不缓地说道:“中郎将别急,在下难得遇上你这般大力之人,有一不情之请。”“你有”钟朗看看陆乔这副斯文小白脸的样儿,把到嘴那个“屁”字咽下去,不耐地道:“你快说。”“我徒儿练了一段时间力气,想请中郎将指点一下。”他动作优美地放下糕点,掏出怀里的帕子,温温柔柔地给陆乔擦汗,笑意羞怯又动人。陆乔知道楚歌是故意的,在宣告主权。怎么办?自己宠出来的,配合着呗。于是两人当着挺举杠铃不能动弹的楚星泽的面儿,秀了一回恩爱,好险没把楚星泽气死。不过楚星泽这人心宽,陆乔给他加餐了一顿糕点,他就不气了。很快,端午宴到了。短短的几天,陆家变天了。王氏自从上次被陆乔吓了一回之后就病了,账本都没精力看,陆乔趁机接手了家中财务大权。等陆香亭发觉,已经晚了。她气得跟陆乔大吵,要给陆乔扣上个“不孝”的帽子。第44章 闲言碎语王氏病了,病得很重,起不来身的那种重。大管家很迷茫。他从钱氏那儿得知了陆香亭要招婿的消息,又从木棋那儿知道了陆乔要参加武举的消息,大管家在陆乔和陆香亭之间摇摆不定。投靠谁关系到他以后能不能继续做大管家,他不得不慎重。就在大管家犹豫的时候,陆乔找到了他。起初,大管家以为陆乔是来拉拢他的,正寻思着怎么打太极的时候,就听陆乔说:“大管家知道健身馆吗?”“知道。”大管家压着纳闷,回答道:“长安城这两个月谈论最多的就是健身馆了,谁要是没听过那地儿,都不好意思出门应酬。”“大管家觉得健身馆赚钱吗?”“肯定赚啊。”大管家以为陆乔不懂商业的事,带着点优越感地说:“别看它就一家店,日进斗金呢。”“比起咱们的产业如何?”大管家草草算了下,“比咱们在长安城的当铺和寿器店赚得多了,跟香料和药材铺子差不离。”“不过咱们的铺子都开了十来年了,人家才两个多月,从长远看,还是健身馆更赚钱。”大管家羡慕地说。“你知道健身馆的馆主是谁吗?”陆乔好整以暇地问。“小的是奴才身份,哪进的了那贵地儿,当然见不到那等高人和贵人。”大管家卑微。闻言,陆乔指指自己。“是我。”大管家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陆乔话里的意思。“您、您”他惊得称呼都换了,“您就是健身馆的馆主?”陆乔拿出一□□身馆特有的金叶子会员卡,递给大管家。大管家傻傻地接过来,左看右看,正看反看,满脸不可置信。“喜欢就去看看。”陆乔拍拍大管家的肩膀,“报我的名号,他们会把你当成贵宾。”说完,陆乔施施然地离开,其他什么也没说。大管家惊疑不定,捧着金叶子卡看了半天,一咬牙,当真抬脚去了健身馆。果如陆乔所说,人家待他如上宾,好吃好喝供着,还有美人儿温温柔柔、一样一样地教他用各种器材。大管家常年奔波劳累,这一锻炼,筋骨松快人舒坦,心里那叫一个美。高志已经接了陆乔的消息,亲自出来见了大管家。大管家看到腿脚完好、能走能动、自称健身馆掌柜的高志,心里一下子明白了。看样子他家二郎早就有了成算,根本不是那起子不懂商业经济的纨绔子。大管家心思多,不免往深里想,越想越觉得陆乔足智多谋,文武双全,又兼手腕高超,老谋深算,前途不可限量。跟着这样的主子混,准没错。于是大管家倒戈了,将账本和家中生意情况一一向陆乔汇报。陆乔模仿现代鸡汤,模棱两可、高深莫测地指点了几句,大管家越发觉得陆乔如同世外高人,唯她马首是瞻。陆香亭天天给王氏侍疾,王氏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眼见是不行了。陆香亭虽然难过,更惦记家产的事情,费劲心思哄得迷迷糊糊的王氏答应把管家权交给她。可她万万没想到,大管家借口王氏病糊涂了,并不交付管家权,与陆乔来往频繁。陆香亭不傻,一看这光景,就知道坏事了。她在家吵啊闹啊,还拿不孝的大帽子压陆乔,可根本没人搭理她。就连往日对她忠心耿耿的春香,得了她娘钱氏的吩咐,也对陆香亭阳奉阴违。陆香亭想去安国公府求助,结果到了垂花门就被拦回来了,连家门都不得出。陆香亭第一次体会到被孤立的滋味,以往都是她仗着王氏的偏心孤立陆乔。因果报应,就是这么简单。不说陆香亭哭晕在闺房,单说这一日镇国公府开端午宴。楚歌没像往日那样,睡醒了也要在床上等陆乔醒来看看他。今儿他一醒就爬了起来,沐浴焚香,换衣裳,梳发髻,戴首饰,捯饬了一个多时辰。陆乔打着哈欠走出来,一晃眼,还以为天上的仙女下凡了。米金色的衫裙,楚歌上次穿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