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了病娇女装大佬 完结+番外》TXT全集下载_4

  两人成亲四天了,聊天说话的次数不超过十个手指头,而且大部分的时候是陆乔说,楚歌听,听完乖乖点头。实际上,这是楚歌第一次主动找陆乔说事。他今天穿得是府里新采买的成衣,嫩嫩的妃色彩蝶百褶裙,头上简单地插了支海棠纹银笄,整个人素雅清淡得像月下的幽昙。“郎君,月例银子下来了。”楚歌拿出一个鼓鼓的藕色荷包,往陆乔面前递,意有所指。陆乔不明白他的意思,纳闷道:“下来你就拿着花,给我干嘛?”“你在家呆着闷,出去散散心吧。”楚歌使劲暗示。陆乔仍旧茫然。“我不闷。”“阿姐跟我说,你跟镇国公世子亲如兄弟,答应他要一起去平康坊,既然答应了世子,该履行诺言。”暗示不行,楚歌开始明示。陆乔误以为他吃醋,赶紧解释道:“那就是随口一说,当不得真。咱们成亲那天,星泽还悄悄跟我说,你很好,叫我以后好好待你。”其实镇国公世子楚星泽的原话是:陆乔啊,你娘子比平康坊所有小娘子加起来漂亮一百倍,而且看起来很听话,你赚大发了,好好享福吧哈哈哈。陆乔知道楚星泽说话不大过脑子,不是调戏或者恶意,所以她“轻轻”捶了楚星泽几下,捶得楚星泽龇牙咧嘴。楚歌暗示不通,明示不通,只能直白地说:“郎君,我身体不好,伺候不了你。你总憋着不好,去平康坊转转,我不会生气的。”非但不生气,而且如释重负。楚歌怕陆乔憋久了,万一哪天憋不住,对他用强怎么办?用完以后饥不择食怎么办?那么大的力气,楚歌觉得自己很有点危险。所以,他鼓励陆乔去喝花酒,去泄火,最好泄得一点都没有,十天半月起不来才好。陆乔觉得自己听错了,她怎么听出一种“我不想伺候你,你快去平康坊浪吧”的意思。咂摸了一番,陆乔觉得,楚歌就是这个意思。“行吧,你高兴就好。”陆乔拿过荷包,头也不回地走了。楚歌松了一口气,没注意到陆乔不大高兴。*“去给镇国公世子送个信,约他今晚去平康坊。”陆乔打发走了木棋,闷闷不乐地奔到小校场。高志昨儿“健身”,今天倍儿神清气爽,看见陆乔来,铜铃大眼笑弯成月牙。“陆二郎,你收我为徒吧,我不学别的,就跟你学这跑跑跳跳。”高志兴冲冲地道。陆乔把心里那点不开心抛到脑后,笑眯眯地对高志说:“你要是帮我一个忙,我就收你为徒。”“什么忙?你尽管说,只要我能办到,绝不推辞。”陆乔把自己早就计划好的打算,向高志一一道来。“你帮我在长安开家武馆,教这些强身健体的东西。想学的按次数交钱,最少交十次的钱。”“教学的方式有两种,一种是班课,最少五个人一个班,一个班的规定一个时间,统一一起学。还有一种是一对一,单独教授各种健身本领,时间他们自己定,除了晚上,白天随时恭候。班课便宜,一次一吊钱,就是一百文。一对一贵,一次三吊钱。”“除此以外,我会找能工巧匠,造一些能锻炼身体的器材放在武馆里,要用得交会员费,半年一交,一次三两银子。”高志听傻了,他在陆家教一个月的束脩,也不过五吊钱,武馆要真是开起来,有十来个学生,比他当武师父赚钱多了。高志虽然长相憨厚,性子直,可他脑子不笨,而且他父亲就是商人,家里以前也发达过,所以他看得出,陆乔说得“武馆”,很有赚头。按捺住激动,高志提出一个重要问题:“二郎,这开武馆得要店面,租金哪来?长安居,大不易,就连最偏远的大通坊,里头随便一个铺子,月租都要七八两。”陆乔沉吟,武馆的选址很重要,肯定不能选在偏僻的地方。穷文富武,不仅是家徒四壁去读书,富甲一方去学武的意思,还代表着当下环境里,会注重身体健康,愿意花时间锻炼的,首先得是有钱人,不用为生活奔波。武馆一定要开在有钱人最多、最热闹的地方,那月租恐怕起码要五六十两,甚至有可能上百两。搞钱,搞钱,上哪搞钱。陆乔脑筋一转,对高志道:“走,高师父你跟我去见大夫人。见了人之后,你就这般说......”高志将陆乔的话一一记下,听到最后,他竖起了大拇指。“二郎,你兵法学得不错,又是暗度陈仓又是苦肉计的。”外头居然传陆二郎是纨绔,哪个纨绔会用这样的计中计。陆乔苦笑:“我也是没办法,家里的钱我轻易用不得,只能出此下策。”陆乔也不愿意骗人,可是陆家的情况就是这样,王氏不用说,陆香亭也可以随便用钱,不按份例做衣裳打首饰。只有陆乔和楚歌,只能领固定的月例,吃穿用度样样按份例来。作者有话要说:逃离魔都,已经安定下来,恢复日更~第11章 计中计梨香院,王氏训女。“二郎再不好,自有我管教。你越过我去插手他们夫妻的事,传到外头,人家会怎么说你?万一给你安个长舌妇的名头,你的名声还要不要?”“二郎和县主成亲才几天,又不是三年五载,至于上赶着送求子方?县主才十五岁,比你还小,身子骨都没长好,你就催人生孩子。哪家这么没规矩,哪家这么没人性,你这不是打我们陆家的脸吗?”“我知道你招婿是什么心思,可现在还没招上,家里暂时离不得二郎,你少去惹她不高兴行不行?娘不反对你有心计有成算,但除了这些,你还要有耐心,以后日子长着,心急只会办坏事。”虽然是教训,但王氏这一番话可谓是掏心掏肺。奈何陆香亭心性左了,光顾着委屈和生气,左耳朵进右耳朵出,有听没有记。王氏一见陆香亭的样子,就知道自己白说了,心中升起无力感。有几分小聪明,却不够大气,陆家以后若是交到女儿手上,不知能不能守得住。若是陆香亭守不住陆家,王氏觉得自己百年后,没有脸面到地下见她家老爷。陆香亭正要张口,仆人来报。“夫人,高师父求见。”王氏不想听陆香亭多说,她只想把催生的事儿赶紧翻篇。“请去前头花厅。”下人领命而去,王氏也起身,在丫鬟们的簇拥下往前头去,不再搭理陆香亭。陆香亭脸上闪过一丝不满,咬着下唇,跟也不是,不跟也不是,坐在榻上生闷气。花厅。高志给王氏行礼。“高师父请起,不必客气。”王氏的笑容恰到好处,既不冷落人,也不显得热络,一副大家主母的风范,带着一种仿佛能看穿人心的居高临下。高志手心攥着一把汗,若不是陆乔事先细细叮嘱过他,他可没有胆子欺骗王氏这样的贵夫人。“夫人,某是来请辞的。”王氏的笑容僵了僵。上个教陆乔念四书的夫子,坚持了一个月,痛哭流涕地嚷着“朽木不可雕”请辞了。王氏没想到,这个教习武的师父,四天就受不了了。四天!才四天啊!丢不丢人啊!女儿丢陆家的名声,假庶子丢陆家的颜面,王氏觉得,将来她死了,不仅没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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