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嫉妒的尾巴》TXT全集下载_10

睡前也不抱了,他干他的,我干我的,经常我睡着了他才开始码文。我们是睡在一张床上而已。我不知道还有什么意思。已经不能醒来就能吃到的早饭的了,我学着做,他也在学,只不过他比我忙,所以我分担的多一点,但这不要紧,我们都在努力的经营着这个家,尽管有时我做的东西,会难吃到将昨天的晚饭吐出来。等要靠着自己做好一切家务的时候,我才发现其实这看起来没什么技术的活动到底有多难。我洗碗时砸了很多盘子,摔破拖布桶把木地板泡起了边角,不小心将天然气开关反向拧断。割过手,烫过胳膊,破过脸,把这些苦尝一遍,又觉得莫名好受一些。因为我也在学着真正爱人。我没有去画廊上班,我再不要脸也没到那种地步,把人家赶走,却去人家地盘赚钱。之前出去买东西遇到原来的酒店经理,他给我介绍了另外一个酒店的工作,性质相同,工资稍微低一些,地位也低了,不过正常,我接受了,我也不会干别的,其实我这种只会写卷面的学生真的没什么本事。别的都好,就是路有些远,上下班地铁要坐两个小时,金叶榆刚开始执意接送,堵车暴躁了几次后,也默认了我去坐地铁。那天的时候,他说既然我们已经在一起了,就把我的那件卧室折腾出来,也不需要租出去,就放杂物好了。我没什么意见,心里空空的,算是彩礼的话,这房子我连装潢都没掏钱,有什么资格让他停止这样。我那张高低床被放满了杂物,下铺那个位置上放了金叶榆的旧书籍,囤货买的米面,还有喝光的矿泉水瓶。钢琴键上落满了土,我却不敢把它们抖掉,我抖掉了,它看起来就像刚刚被那人用过一样。那个房间的玻璃也因为太久不开而积上了灰尘,雨水冲刷,又经过落灰,循环往复,已经脏的看不清外边的蓝天。我想起他说过的那句话。等我下班回来,就把写好的歌词叠成飞机,从这个窗子里飞下,你要记得接机。所以我每天下班回来也会抬头看一眼,或者低头寻半天,然后猛然清醒咒骂自己几句,嘲讽够了,再疯疯癫癫地回家,第二天又失忆一样再犯。金叶榆,好像在忙些什么,我一直以为他在家写作,没成想,他其实每天都有出去,我没有跟踪调查的习惯,他答应过我,我信他,所以只要他每天安全回来就好。直到两个月后我在他衣兜里看到医院的治疗记录,我才知道,原来他从我们第一次上床那时候开始,就一直在治疗阳痿,现在最后一个疗程已经快要结束。从前他不治,是破罐子破摔,觉得反正得不到杜庭微,又碍于面子不好治,怕在杜庭微面前丢尽脸面,现在倒是什么都不用怕了。又或者,跟我做的时候虽然被情欲迷昏了头,但事后还是不舒服了,不喜欢做下面的,他其实是个很大男子主义的人,我也理解。我没问他,因为晚上我就体验了。我洗澡的时候他推门而进,他很久没和我亲热了,之前可能是怕我发现,也可能没彻底治好,所以心里胆怯了。那晚他抱着我又摸又亲,不一会儿就硬了,不知道为什么,看习惯了他那处软软的,一下子狰狞起来,看着他那根滚烫的东西我居然一阵恶心。实在避免不过,我帮他口了十多分钟,他居然还硬着,我慌得不知道怎么办,他恳请地看着我,眼里欲望火热。幸亏我那天吃了他做的海鲜严重腹泻,他刚要起点意图,我便捂着肚子跑去马桶,他都看见我上厕所的全过程,完全扫兴,是我我也膈应。但他毕竟处于兴奋顶端,睡觉的时候抱着我蹭,我实在没办法,用大腿给他解决了一次,精液很稀,他自己应该处理了很多次。他很开心,治疗中大概也试过射精,但肯定没有从伴侣这里得来的肆意。他还想多来几次,怕治疗未结束会影响到见效,又见我死不死活不活的,于是只能停止。他哼着调子去洗澡,我喘着气看自己发红的大腿内侧,全被他狠劲地磨破了皮。他洗完澡呼呼大睡,我在旁边拿着纸巾擦湿掉的床单,不知怎么,突然就很悲哀。我没有再见过杜庭微了,也没有听过,金叶榆不再提他,我的世界里就再没有人会提起他,我才发现我和杜庭微所有的联系,都是靠金叶榆得到的。他像消失了一样,联系人里的那个“哥”,就像空号的一样。我依旧遇到过几次雨天,但已没有接我的人,我忽然不再躲着,直接漫着雨走回出去。被雨浇透的时候我想起来了。我的伞,好像也一并留在从前了。嗨起来!第38章 失去我每天都在愁着接下来的日子要怎么办,难道要一直找借口不做吗?金叶榆既然已经好了,那应该没机会再做上面那个了,但我很不想让金叶榆碰我那个地方。每次这样想的时候,我便打自己一巴掌,我不断告诉自己,不要这样,我算是金叶榆明媒正娶的,我必须好好对他,做爱是我的义务也是我的责任,况且我喜欢他,我就该这么做。可我还是会在吃面包时把包装纸咬进嘴里,工作时也会在记录表上画上乱七八糟的符号。午饭的时候听到酒店总店要举办一次媒体发布会,这是第一次承接娱乐方面的项目,总店需要人手,分店就出一次外派,我应该踊跃报名,可我按着自己,我告诉自己,别再逃离金叶榆了,别再对不起他了。上天好像看懂我的心思一样,就要跟我对着做,我那一丁点决心,瞬间被打垮,我看着洗手间里自己庆幸和欢乐的表情,狠狠扇了自己一巴掌。你他妈真不是个东西,我骂自己。晚上回去的时候我心虚地做了一桌子菜,手指照例被切到,土豆太硬了,切的时候一用力又会滑倒,手腕也照例被烫伤了,把西红柿放到锅里就会炸开,我在手上摸了好多酱油,黑乎乎的。我知道我对不起他,所以我宁可伤的再重一点。“那个,阿榆啊,我,我可能要出趟差。”我端着那碗米饭,有点难以下咽。“奥,什么时候走啊。”他把嘴里的鸡翅骨头吐掉,居然一点反应也没有,反而有些,轻松?我吐了一口气,反倒觉得他无所谓的态度很好,明明我们现在的相处已经畸形。“明天早上。”“行,我今晚要赶一下稿子,快大结局了,我修一下。”我点点头,他几下将饭扒进口,然后擦手进了房间。我吃了几口索然无味,硬着头皮没浪费粮食,把那些白米饭吃完,因为没人吃我的剩饭了。洗了锅碗,我进了卧室,他在电脑前打字,我钻进被子,本来想着他要是说做就做吧,我总不能一辈子躲着,我得跟他过日子,我不能伤他的心。可他没有,我醒来的时候他还在改文,说改完了全稿状态很好,把番外也写完了。我起来洗漱了,给他做了早饭,然后拉着行李箱走,他只是说了句再见,连头都没转一下,我算算日子,我们难道也已经到了七年之痒了。分店在北京二环,总店却在南京。我在总店跟那边的人相处的很好,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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