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嫉妒的尾巴》TXT全集下载_7

你跳个大神好不好?”前面的话我挺赞成,但我想象了下后边那句的场景,浑身不舒服。“别了,别到时候鬼没赶走,再把大神附身上,两个天天打架,我得虚死。”“说的也是啊,对了师父,我上周休息去南山上给你求了个平安符,你要戴着啊,保佑你伺候平平安安,那个山上的大仙很有名的。”是,挺有名,平安符十块一个放淘宝上卖,批发九块。“嗯,好,我回来就缝工作牌上戴着。”“啊?师父,你回来戴?”“不然哪,你送来?”不过送酒店来好像不太好吧,还是对面对家酒店。“我刚刚给杜哥了。”“杜哥?”这哪门子认的杜哥啊,上次还说看不顺眼哪,要不要改口改这么快。“就你哥啊,同居那位,特别帅那个冰山大美人。”我懒得反驳同居,直接问,“美人,啊不是,我哥去酒店了?”我住的这家就在我工作那家对面,比它还高一星,杜庭微闲的没事串门去了?去那里干嘛。“对啊,收拾你的东西,办理你的离职手续。”我一下子从沙发上跳起来,“什么玩意,离职?”“你,师父,你该不会不知道吧。”我踢了一脚沙发帮,“我知道个屁啊,杜庭微说是我的意思?”“那倒没有,就是,杜哥态度特别坚决,我问他你为什么不干了,杜哥说这个酒店你再干几天,他怕连你的尸首都找不到。”我滑坐下来,冷静想着,确实是这样,这次这个不要我命,就要我一个菊花,那个婆娘不知道多少个情人,万一下次来一个也不要我命,要我一个鸡巴,你一下我一下,我最后还有骨架吗?杜庭微做的是没错,他也是担心我,不,他最担心我,但是,我一不会写作文,二不会写歌词,我不干这个,我靠什么活啊。“师父?”“啊,我知道了,他跟我提过这个,我迷迷糊糊答应了,刚想起来。”“那就好那就好,我还以为多嘴让你们起误会了,那我得愧疚死。”“大可放心,我和我哥生不起误会来。”“那就好,师父,那你好好休息吧,我不打扰你了,但是,你离职了不能离心啊,我做不成你徒弟也要做你朋友,你可不准拉黑我。”“我名单一共几个人啊我就拉黑你,拉了都空了,放心,我不拉你。”“这话....”我被自己无意识的顺嘴逗笑了,“反正不会不理你,听见了吗?”“嗯嗯,知道, 哎,来了来了,师父,黄领班叫我干活去了,我跟你说,你不知道他现在多神气,不知道的还以为这酒店是他们家的哪。”黄石是和我轮班的领班,我两工作没交集,相处还行,就算经理偏爱我,他也没给我使过绊子,这下我走了他就是唯一领班了,就算招新他也是老人了,他当然得神气,人之常情,无可厚非,是我我也神气。“在人家手底干活还敢瞎扯,你跟好他,黄领班这人除了有个小骄傲外,人挺好的,不会为难你,还能好好带你。”“啊,我知道,我就表下忠心嘛,你还不领情。”我笑起,“知道,等有空请你吃饭奖励你,好不好?”“说定了,不许赖哈,那我走了师父。”我挂上电话,发了会呆,开始正式接受自己已经是下岗职工的事实。手里的电话突然响起,一看又是个陌生号,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我他妈条件反射一下子就把手机扔了。响了十几秒,电话挂断,滴滴两声短信音。我想着短信应该伤不到我,于是才爬过去捡起手机。“我是于燕。”于燕我知道,是杜庭微工作室的负责人,五十多了办啥啥靠谱,一点没更年期症状,杜庭微所有工作上的事情都是她在管。但这也没法验证这就是本人啊,那女的情人连我希望工程捐助的事儿都扒出来了,结果还不是假的。手机再次打过来,我下意识就要扔手机,叹口气又把手伸回来,妈的,被这么一下搞成被迫害妄想症了。我不会被引诱,更不会被骗,我给自己打气,深呼吸接通电话。“喂。”“是小夏吧。”声音好像没错,不过,这客客气气的,听着怎么更像诈骗的。“啊,是的。”“啊,打扰你了小夏,我想问一下,你办公室里的电脑想要什么牌子,墙壁桌子柜子什么的,都喜欢什么色?”我满头的问号,我有个尼玛的办公室啊。“我办公室?”“小杜没跟你说吗?”你们今天是跟这个句式杠上了怎么的。“他前些天忙来忙去的,刚给我打电话说等下会有惊喜给我,这不姐您就打来电话了,就这个吧?”于燕笑笑,“小夏,套我话哪?”被识破好没面子,“哪有,这不心急吗?”“你就问我好了,小杜榆木脑袋,估计要等你上班那天早上才跟你说。”“就是就是,那姐你跟我说说呗。”“他之前一个月,非要在北京开个画廊,让我挑个离你们公寓近点的地儿,还要治安好,环境好,这不为难我吗?我急急忙忙找,后来他实在急得等不住,就出来和我一起找。”“姐,是不十月二十多号。”“对啊,怎么了?”“没怎么,你继续。”正是我摔下楼梯在家休息那几日,我说每天早上下午就不见人影,原来干这个去了。“找了十多天好不容易找到地方,又让我一个月内把画廊开起来,我是真服了他了,一口一个姐叫的亲热,没一天让我省心,全工作室陪着他忙,那边招聘画廊工作人员,我这边操心装潢,过钱嘛,我不放心别人。”“我的手上有很多薄茧,所以这双手,我不想给你擦眼泪,这双手,我想和你在开满向日葵的地方一起弹琴。”“你不会我可以教你,你这么聪明,一定看几遍就会了,要是实在懒得学,我可以抓着你的手弹。”“你知道卡农吗?我的钢琴是妈妈教的,她那时候告诉我,如果我将来有喜欢的人,一定要和他一起弹一次卡农。““卡农,妈妈把它称作the song of love,弹奏的时候两双手会时而靠近又时而分离,就像一对打打闹闹的情侣。”“可分分合合,一个声部会永远追着另一个声部,一双手也永远在追随着另一双手,直到最后,他们会交叠,会相容,音乐的尽头,生命的尽头,他们都永不分离。”我抖动睫毛,他紧张地看着,话语戛然而止,生怕说多了一个字让我听到,我觉得自己真的很卑劣,我不是不愿意听,我是不敢听了。把眼睛慢慢睁开,他激动地摸我的头发,上上下下看我,好像怕我睡醒突然缺了一块儿一样。“小烛你哪里不舒服,我叫医生过来,他就住在隔壁。”我张开嘴,想说句话却发现嗓子干哑到发不出声,他一看此情,着急得转头就去找人,我一把拉住他的手指。他我握着我的手哄我,“哥哥去叫医生,马上回来,或者我打电话,手机在外边客厅,我去取小烛别怕,我马上就回来了。”我摇摇头,用嘴型说了一个水,安回来的下巴第一次用,跟一岁的时候第一次学着说话一样,十分不适,活动起来脸颊有点酸疼。“我马上去倒。”他又疯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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