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你看我现在不是好了么?我真的没事。刚说完,他的胃貌似故意和他作对一般,瞬间又开始翻腾起来。他无奈的放开柱子,蹲在一旁又开始吐。白君无奈的摇了摇头,一把将对方从地上捞起,去敲前面的门。不一会便有人从里面开了门,开门的是一个胡子花白,看起来已有些年岁的老人,来人见了白君,稍显惊讶,侧开了身子,为他们让出了道。易寒之被对方强压了进去,无奈的瞪了对方一眼,坐到了床边。公子哪里不舒服?那个胡子花白的老人看着白君,问道。白君摇了摇头,往他这个方向一指。我没事,是他有事,他一直不知出于什么原因,想吐。哦!那待老夫把把脉。说着那大夫便朝着易寒之的位置走去。易寒之往床的里头缩了缩,最终还是伸出了自己的左手。不就是把脉吃药嘛!他不怕那老头将中食指搭于他的脉门上,表情变得怪异了起来,半晌,似乎不太确定的把了一次又一次。看那表情,易寒之心里一沉。他该不是得了什么绝症了吧!他才刚穿过来不久就要gg了么?他还没继承他们家那千千万万的财产呢!!怎么了?白君也意识到了大夫那怪异的表情了,不免有些担忧了起来。大夫看向易寒之,良久才问了一个问题。公子是否是女儿身?易寒之满脸问号的看向大夫摇了摇头,他看起来像女人么?大夫又问。公子最近是否老是恶心想吐,嗜睡,易疲惫,老发晕?易寒之看着他点了点头,真的全中。那大夫摸了摸胡子,又陷入了沉思。怪了,真是怪了易寒之真的受不了了,有什么话,他老不如说清楚不就好了,这样一副怪异的表情是怎么回事?白君也受不了大夫这墨迹的性子了,他皱着眉头,走到二人面前。怎的?秋大夫?易公子到底得了什么病?让你如此无法定夺?秋大夫看了白君一眼,又看了易寒之一眼,问了个易寒之想立马钻入地洞的问题。公子是否与男人交好过?易寒之见腾了一下红了起来,这话就不能私底下问他么?当着外人的面问,他怎么好意思回答?于是他怒了。你就说到底什么病吧?磨磨唧唧的烦死人了!大夫看他那表情,想来是没错了。于是摇了摇头,半晌才缓缓说到。老夫行医四十载有余,第一次遇到公子这种情况。虽闻所未闻,见所未见,但确定是喜脉无疑。二人听言,皆是一愣。什么脉?喜脉是个啥玩意?如果没有记错的话,平时看电视,电视里的娘娘们怀孕了之后,被太医诊断出来了之后他们称之为喜脉的吧?怀孕?那不是女人才会有的事情么?易寒之看了看那老大夫,又看了看白君,不知是不是他看错了,他居然在白君眼里看到了一丝欣喜的神色。他平静的站起了身,语气平静。我回去了。秋大夫惊讶于他的平静,若是旁人,在得知自己是男人却孕育了子嗣,那不还得崩溃?他怎么那么平静?白君一把抓住他的手,语气温柔。我送你回去。易寒之一把甩开他的手。不用。随后便出了门。秋大夫还在里面喊。公子这段时日记得不要吃太过油腻的食物,食物尽量以清淡为主,为保证胎儿的营养,记得多食蛋。第7章 庸医啊!庸医!走出门来,易寒之才发现,自己初来乍到这地方,压根不清楚自己现在所在何处。白君默默的跟在他的身后,一直很安静,即便在听了那个类似于笑话的消息之后,他也没笑。身后的秋大夫还在说什么他已经听不清了,只是默默了抬头望着天空,良久良久,才突然大笑了起来!哈哈哈哈那个庸医,居然说他怀孕了?他可是男人啊!男人怎么可能会怀孕?这个庸医居然说他行医40多年了,他这40多年的大夫算是白当了,这么简单的错误居然也能犯,易寒之觉得自己的眼泪都要笑出来了。秋大夫在里面明显也听到了外面的动静,他追出房来,看着易寒之。公子现在胎息不稳,不宜大喜大悲,不宜大度运动。易寒之上前一把抓住对方的胸前的衣服,将人死抵在墙上。臭老头,你看清楚了,爷可是男人。那老头也不怕他,点了点头。我知道你是男人,我也很匪夷所思,但按脉象和公子的现状来看,确是喜脉无疑,而且已有两个多月了。公子莫要动怒,对胎儿不好。白君赶忙上前来阻止,别看他一副吐到快要挂掉的样子,这力气还真不小。他废了好大劲才将二人分来。什么胎儿,你这庸医!找不出病根就乱说,老子不过是胃病罢了!你再乱说,老子明天命人来拆了你这破医馆。他不相信自己怀孕了,大夫可以理解,毕竟是个男人都接受不了。但他质疑自己的医术,还这么明目张胆的说出来这就惹怒了他了。臭小子你说什么呢?你以为你在质疑谁的医术,我好好诉你,老夫可是行医四十多载,从未出过错的。你就是有了,两个多月了。要看二人又要吵起来了,白君顿觉头大,赶紧将易寒拉到一旁,轻抚他的背,为他顺气。易寒之貌似被气得不轻,整个身体都在发抖。也就在这时,易寒之觉得自己的身体就是老爱和自己作对一般,肚子开始疼了,一开始他还未在意,还想与那老头争论一番。不一会就受不住了,头上出了一头冷汗,他紧紧的抓住白君的手,蹲了下去。白君发现了他的异样,忙蹲下身去查看。怎么了,哪里不舒服?易寒之捂着肚子,神识有些不清了,实在是太疼了。我肚子疼!好疼秋大夫,你快来看看!白君打横抱起蹲在地上的易寒之,将他请放在床上。秋大夫虽然生气,但医德还是很好的,忙拿着药箱忙活了起来。半晌才忙活完,秋大夫用衣袖擦了擦额头的汗。此时易寒之已经熟睡了过去,白君望着他的睡颜,眼里尽是温柔。到底怎么回事?白君一直看着易寒之,连头都未回。秋大夫知道他在问自己,也不敢怠慢。回门主,公子乃是男儿身,孕育子嗣自与女子不同,胎儿自是比平常胎儿脆弱些,反应自然也比寻常女子大了些。以后必当要细心调养才是,待我开几服药调养一番,等过了这两月,等胎息稳了些,就好了。白君点了点头,对着秋大夫挥了挥手,示意他退下。秋大夫得了命,退了下去。再次醒来时,已是正午,易寒之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醒来时便发现自己还躺在医馆的床上,白君坐在他旁边。他们二人身上的衣服都换过了,想来是白君趁他睡着时换的!此时腹中饿得生疼。白君貌似知道他饿了一般,从旁边的桌子上端了一碗粥,舀了一勺放在口边吹了吹,才送入他口中。易寒之看了一眼那碗粥,白白的,什么都没放,看起来并不怎么样。但现在他饿的很,也顾不得其他了,一口就将粥含入口中。他是真的饿了,不一会,一碗粥便见了低。还有么?易寒之眨了眨他那双大眼,满目期待的看着白君。白君有一瞬间的晃神,随即便端起了旁边的一碗药。秋大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