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心错付爱错了人!罢了罢了,死了也好,死了也好,反正这世上,也没有什么值得他所留念的了。毒酒穿肠而过,容易的这一生,便是结束了。·对于这位炮灰男后,作者在第一章 中着墨还是挺多的,为的就是突出暴君的冷心冷情,同时用他凄惨的下场,跟暴君对官配的温柔宠·爱,产生强烈的对比。说到这,顺带一提,在看到书中炮灰容易的凄惨下场之时,容易不只是鼻子有些发酸,他的内心还有股莫名的情绪挥散不去,再结合了当时他刚刚掉了一百多块小钱钱的忧伤之情,于是,他便取消了这本书的收藏,把它给弃了。*容易刚穿书过来的时候,内心还是有些惶恐不安的,毕竟《暴君的心尖宠》这本书他只看了一章,对于之后的情节他是两眼一摸黑,啥啥都不知道状态。不过他转念一想,其实他没有必要纠结之后的情节发展,老天让他穿到这个时间段,不就是为了让他改变命运的。有了剧透的加持,他只要保证自己避开书中那个令他人生不幸的情节,那他不就能彻底脱离剧情,展开自己的新人生啦!心腹大患都有了解决的法子,容易乐滋滋的开始享受起了他的新生活。容易作为容家的珍宝,容家上上下下没有一个人不宠着他的。就在容易穿过来之前,这位容家珍宝受了寒,高烧不退半月有余,京都名医请了个遍,全都束手无策,家中佛堂高僧祈福,也只言听天由命。就当容家众人快要放弃的时候,容易穿过来了,容易的高烧,也就这么痊愈了。那一晚,容易做了个梦,他梦见了原本的那个容易。那个容易笑盈盈的跟他说自己要走了,还要让他好好的生活下去,以后这个世界上,也只有他这个容易了。梦醒了,容易彻底成了这个书中的容易。算算日子,容易来到这个世界已有两月了。在这两个月的日子里,容易觉得自己就是只被养的小猪崽,家里人一致认为他因那场高热亏损了身体,只要是他这个阶段能吃的补品,一日三餐还带个宵夜的给他补身体。这不,原本就白胖的容易,变成了白白胖胖。作者有话要说:暗搓搓开个文 无存稿 无大纲不说大话 怕打脸若有缘得小天使喜欢 我之荣幸若无缘得小天使喜欢 江湖再见第2章 李嵩申时一刻。啪嗒容易拿着笔的小手不经意的一抖,一滴墨滴在了他刚刚写好的字帖上,墨迹快速晕开,很快就成了一团黑。一滴墨迹毁所有,他辛辛苦苦写了一刻钟的这张字帖,废了。这一刻,容易内心是崩溃的。本少爷不写了!容易气呼呼的把手上的毛笔一扔,把刚刚那张沾染了墨迹的字帖往地上一扔,不解气的还往上踩了两脚,叫你不争气,叫你不争气!在一旁侯着的容白嘴角微微上扬,气呼呼的小少爷真可爱。就在他准备出言哄容易的时候,有人比他更快出声了哈哈~不知何时到来的锦衣少年,斜靠在窗沿上,乐不可支的看着气呼呼的容易,开口说道:容大姨你可真好笑,明明是你自己笨,是你自己手抖了,还怪这纸不争气,我看是你不争气才对吧。容易顺着声音抬头一看,来人是他的好,不对,现在已经降为朋友的,隔壁李右相家的嫡长孙李嵩。李黑豆你怎么又搞不通传这套!还有,你来找我作甚?我现在可不欢迎你,好走不送!还在气头上的容易直接下了逐客令。容易你!哼!李嵩脸上的笑意一下没有了,冷哼了一声,好你个容易,小爷都跟你说过无数遍了,不许再这样称呼小爷我!小爷现在的肤色跟黑半点沾不上边!我看你是皮痒了想找打吧,竟然敢把我的话当作耳边风!闻言,容易上下打量了李嵩一番,点了点头,道:嗯,我承认,你现在的肤色确实不黑。不过容易话音一顿,而后,给了李嵩一个甜甜的笑容,就算我皮痒了,李嵩哥哥,我借你十个胆,你敢打吗?李嵩不自在的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头,十分识时务,容易你就当我没说过刚刚那话。说实话,打容易,他还真不敢。先说明,他怕的可不是容易。就容易那好似白面团捏的,软绵无力的小胳膊小腿,他不用出多大力就能把他给打坏咯。就容易那可忽略不计的武力值,他根本就用不上怕,他怕的,是容易他二哥容乐。要知道,容乐的力气可大了,武功底子是实打实的好。最关键的,他打人还专挑那种让别人看不出痕迹,却又能让被打的人疼痛无比的地方,被打的人都找不到由头说理去,只能含泪把苦楚往肚子里咽。这容乐简直就是个黑心大魔王!惹不起惹不起。哼,就知道李黑豆你不敢。容易对着李嵩做了个鬼脸,接着笑吟吟的对他说道:说吧,你来找我有什么事。瞧你这意思,无事就不能找你了?李嵩心里不爽,冷着脸站直了身子,用力的拍了拍窗沿,都说了不许再叫我李黑豆!李黑豆这个称呼,简直是他李嵩这十一年的人生中,最不想听到的词语了,没有之一!看我心情吧。容易瞪了他一眼,谁让你先叫我容大姨的!我这叫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嘴太快了没管住,但,李嵩坚决不承认:那是你听岔了!我说的是容大易!简易的那个易!容易直接给了李嵩一个白眼,你当我跟你似的?我可不傻。李嵩顿时气得拂袖而去,得,说又说不过,打又不能打,那他就眼不见为净,他走!哎呀,李黑豆你怎么就走了?容易快步走到窗边,颇为不解的看着李嵩疾步而去的背影,全然忘了自己不久之前已经下过的逐客令。此时的他,对此还觉得颇为可惜,乐子这么快就走了,真是没劲。说起李嵩李黑豆的这个称呼,还是小时候他和容易初识时,容易给他取的。那一年,李嵩五岁,容易四岁。李嵩他爹是当朝骠骑大将军李知鹤,常年镇守边城,他娘是边城城主的女儿莫尔衾。因边城临近边塞,常年沐浴在强烈的日光下,那边的人皮肤都不白,普遍都呈健康的小麦色。李嵩是在边城出生的,在边城长到了五岁。他五岁那年,他爹带着他回了京都省亲,顺便拜访好友。李嵩第一次见到容易的时候,就喜欢上了这个白白嫩嫩,长的跟画里走出来似的小弟弟。四岁的小容易看着皮肤黝黑的李嵩,眨巴着他水汪汪的大眼睛,软软糯糯的开口说道:小哥哥你为什么这么黑呀?就跟黑豆似的呢。可惜,他还未付诸行动,一杯毒酒就端在了他的面前。他爱入骨的君王,要他的命,只因他前日让他心尖尖上的那人罚了跪,那人因此受了寒,高热不退。可笑,真是可笑!他容易的这一生,就是个笑话!可笑他付出了那么多,死前连一句当面辩解的机会都没有!可笑他身为皇后,连处罚一个想要他的命的侍君的权利都没有!可笑他死到临头才看透!遥想他容易的一生,过的可一点不容易。可这又能怪谁?全怪他自己啊!他出身高贵,本应可以恣意潇洒的过一生,落到今日这步田地,怪只怪他真心错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