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自我痊愈了,他作为一名非常有职业操守的医生,怎么能允许这种事情发生,于是他打开车门,生硬地扔下一句:回家处理伤口,强行打断了这场车内暧昧。路野轻声笑了笑,打开车门,跟着也下了车。*狗的耳朵跟它的鼻子一样灵敏,路野刚一开门,胖地跟团球似的冰红茶,也不管自己体重有多伤人,跑出冬瓜滚地的气势,对着他爸的脚碾压过去。他爸路野嗷一声:冰红茶,我拜托你正视一下你的体重行不行,这他妈是我脚,不是你的玩具球。严彧在旁边笑,弯腰抱起冰红茶,安慰道:别听你爸的,你一点都不重。冰红茶捧场似的汪汪叫了两声。好像在说:我这不是胖,是可爱在膨胀。路野当场给了冰红茶一个大白眼,转身去找医药箱了。严彧见路野拿来医药箱后,看着沙发说:坐吧。路野眨着眼拒绝道:我不想坐。你不想坐,那你想怎么样?严彧问他。我想躺着,路野嬉皮笑脸道,我想躺在你腿上,这样你给我处理伤口,我会觉得不疼。这理由粗糙的,冰红茶作为一只狗,都不会相信。可它转头却看到,那个戴着眼镜的男人,毫无立场,立马就让他爸躺到了腿上。严彧拿着沾了酒精的棉签,边给路野轻轻擦拭伤口,边闲聊道:你是什么时候让小微叫的警察?我没有让她叫警察,路野说,但我猜到她一定会叫警察。严彧:那你是怎么猜到的?路野笑了下说你没看到她出包厢时的眼神,就差把等我去叫警察几个大字写在脸上。严彧想了想,以小微那种见义勇为的女侠性格,不管是谁的对错,她肯定会去请公平正义的警察来给他们主持公道。严彧跟着笑了下,又问:徐嘉呢?你怎么知道她今天拿了那些证据来的?我也不知道,路野特大爷的说,这纯粹是个巧合。而且就算没有徐嘉的那些证据,只要小微及时把警察叫来,我都能保证他们会带走林诩。严医生,像林诩这种人,只要我让人稍微查一查,你信不信,他背后能牵扯出一大箩筐知法犯法的事。严彧当然相信,一直走钢丝的人,怎么能保证锋利如刀的钢丝不割脚呢?路野说这话时,样子非常嚣张,甚至有点桀骜不羁,严彧给他贴好纱布后,勾手温柔地刮了下他的鼻梁:你呀路野腾地一下坐起来,手捂着严彧刚给他贴好的纱布,问道:我怎么了?严彧关上医药箱说:跟小孩儿一样。路野从来不会见好就收,他跪着往严彧那边挪了一小步,伸手环住严彧的腰,下巴垫在他精瘦结实的腹肌上,微微抬头看着严彧,一字一句顿问道:那你喜欢吗?严医生。明明隔着厚实的衣料,严彧却能感受到路野身上传来的体温,不像刚才在车里那么热,那是一种舒适而怡人的温度,严彧慢慢将手覆在路野的头顶上,不太熟练地揉了揉,语气温柔地说:不喜欢你,从一开始就不会让你闯入我的生活了。路野埋脸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高兴地站起来,一下跳到了严彧身上,还好严彧反应及时,紧紧抱住了他,没让他摔下去。路野说:严医生,我想好了,上次我问你可不可以让我别让了!我他妈不舍得。严彧实在没忍住,倏地笑出声。这让路野非常没有面子,他没好气道:怎么了,你又不乐意了?严彧偏头轻咳一声,转过头看着路野,正色道:我没有不乐意。看吧,大尾巴狼,戴着眼镜的斯文败类。路野不爽道:你没有不乐意那你就来。严彧将路野放到沙发上,由于加了沙发的高度,严彧不得不抬头看着路野,他捏着路野的手指说:今天不行,下次吧。路野再次把自己送上了门,结果对方再次无情拒收。拒收是真,但无情是假。严医生早就被某人撩地,恨不得立刻将人|按|在|沙发上搓圆揉扁。但今天实在是太晚了,路野喝了酒,头上还挂着彩,严彧心疼,更不忍心。路野怎么会善罢甘休,他眼错不眨盯进严彧的眼睛里,生怕漏过他任何一丝目光,张嘴就问:为什么不行,我家里有|套|有|r|h|j,什么都有,我不会喊疼,而且我愿意教你。严彧重复道:你家里有|套有r|h|j?路野脸色喜了喜,挑眉得意道:对呀,一直备着呢。严彧再次重复:一直备着?等到严彧热地又拉了拉衣领时,路野突然歪头凑上前,准确无误,落在了严彧的脖颈处,那应该是大动脉的位置,因为路野落口时,清楚感受到隔着皮肤,游走在他唇齿间某股有力的跳动。就在半个多小时前,某人借着玩游戏的名义,明目张胆问了一个耍流氓的问题。性|爱当中,你最喜欢被对方碰的身体部位是哪里?脖子。没想到路野实践能力这么快,用他的小獠牙立刻亲自感受了一番,还真没错,他嘴唇才刚触到严彧脖颈处的皮肤时,他已经被严彧一把抓住了手腕,那力道摆明了在紧张。路野不喜欢在车里,他担心真的走火,只轻轻咬了下就即刻松开了。他再对上严彧的眼睛,被吓了一跳,惊道:不是吧,反应这么大?严彧是个自我调节能力非常强的人,简言之就是会忍,没过多久,他心情已经恢复平静,对路野说:下次别选这里了。好呀,路野爽快地答应,下次我挑一个我最喜欢的部位。严彧耳尖一动,他觉得再和路野在这辆车里待下去,路野头上的伤可能都能自我痊愈了,他作为一名非常有职业操守的医生,怎么能允许这种事情发生,于是他打开车门,生硬地扔下一句:回家处理伤口,强行打断了这场车内暧昧。路野轻声笑了笑,打开车门,跟着也下了车。*狗的耳朵跟它的鼻子一样灵敏,路野刚一开门,胖地跟团球似的冰红茶,也不管自己体重有多伤人,跑出冬瓜滚地的气势,对着他爸的脚碾压过去。他爸路野嗷一声:冰红茶,我拜托你正视一下你的体重行不行,这他妈是我脚,不是你的玩具球。严彧在旁边笑,弯腰抱起冰红茶,安慰道:别听你爸的,你一点都不重。冰红茶捧场似的汪汪叫了两声。好像在说:我这不是胖,是可爱在膨胀。路野当场给了冰红茶一个大白眼,转身去找医药箱了。严彧见路野拿来医药箱后,看着沙发说:坐吧。路野眨着眼拒绝道:我不想坐。你不想坐,那你想怎么样?严彧问他。我想躺着,路野嬉皮笑脸道,我想躺在你腿上,这样你给我处理伤口,我会觉得不疼。这理由粗糙的,冰红茶作为一只狗,都不会相信。可它转头却看到,那个戴着眼镜的男人,毫无立场,立马就让他爸躺到了腿上。严彧拿着沾了酒精的棉签,边给路野轻轻擦拭伤口,边闲聊道:你是什么时候让小微叫的警察?我没有让她叫警察,路野说,但我猜到她一定会叫警察。严彧:那你是怎么猜到的?路野笑了下说你没看到她出包厢时的眼神,就差把等我去叫警察几个大字写在脸上。严彧想了想,以小微那种见义勇为的女侠性格,不管是谁的对错,她肯定会去请公平正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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