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公泰迪。那个星期的周末,路野想吃严彧自创的那道辣味红烧豆腐,严彧一大早去超市买好食材,驱车前往路野家。前几个周末,俩人都是约定好某个时间在某个地点见面,一般是大中午,吃个饭看个电影,就是一场完美的约会。这一次定在了路野家,路野压根没想到严彧会来得这么早,他睡地迷迷糊糊间,以为是萧女士又来给他送什么稀奇古怪吃的东西,披着浴袍就走出来开门。卧槽,怎么是你?看到严彧的路野,吓地立马系紧了腰带。系完以后又发现他好像没啥可害羞的,于是他松开腰带,毫不避讳地直面严彧。严彧看着他这一顿莫名巧妙的操作,问出了心中所想:你不冷吗?冷你大爷的,整个屋子都开了空调,就算他现在一|丝|不|挂,他也不冷。我不冷。路野说完就打了一个喷嚏。严彧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你不冷?我这不是冷的,路野冲着卧室大喊一声冰红茶后说,我在这是对狗毛过敏。严彧看了一眼路野白色浴袍上非常明显的几大撮狗毛,一边低头换鞋一边点头说:嗯,对狗毛过敏还抱着冰红茶一起睡觉。被人当众戳穿的路野气急败坏,他想也没想直接扑到严彧身上,捏住严彧的脖子威胁道:你再装蒜,小心我让冰红茶咬你。这事是这样的,自从路野接养了冰红茶,这狗就跟打通了任通二脉似的,在恶犬的道路上一去不复返,但他又特别听路野的话,路野让他咬谁,他就咬谁,非常的忠心。咽喉是人最脆弱的地方,路野没敢用劲。严彧不觉得难受,反而觉得酥酥痒痒的,他憋着笑说:明明是你在装蒜。路野不依不饶道:你还说是吧,是不是想让冰红茶咬你。一旁的冰红茶配合地吠了两声。严彧对自己曾经的狗儿子充满了自信:冰红茶不会咬我,我也算是它爸。路野一声令下:冰红茶,咬你爸!冰红茶当真是一条忠犬,在它的心中只有路野一个爸,至于严彧,是来跟它抢它爸的男人,虽然它不太知道为什么它爸想不开要让它咬他,但是没办法,它得听爸爸的话。冰红茶抬起两条日渐肥胖的后腿,蓄势待发地往后一蹬,猛地冲向前,咬住路野的浴袍,拼命一拉一拽。这件浴袍可能是助理小周贪便宜给他买的水货,咔嚓一声,浴袍一分为二,两只袖子还安然无恙地挂在路野胳膊上,但胸以下的那部分惨不忍睹地掉在了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地砖上。这造型,路野再怎么系腰带也挡不住了。严彧下意识地往下看了一眼,立马扭过头,眼神慌张地不知该往哪里落,他干巴巴地说道:我先去做饭。路野轻轻哼了一声,伸手捏住严彧尖削的下巴,将人掰了过来,他深深看着严彧那双无论何时看都觉得温柔如水的眼眸,一字一句轻声道:可我现在想吃|你。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大家的支持,爱你们~第30章 微博路野夹了一块鲜滑爽嫩的豆腐,放进嘴里问道:我刚才的手法怎么样?严彧属于那种埋头闷声干大事的人,这种特性表现在他生活的方方面面,包括床上床下。他不可能和路野谈论爽不爽、舒不舒服的问题,遑论俩个人现在面对面在餐桌上坐着。他抬起的筷子一顿,感觉刚才那口辣豆腐一下回冲到喉管,扭头一阵呛咳,虽然没咳出什么,脖子上却漫上了一层血色,惹来旁边冰红茶一脸的嫌弃,冰红茶傲娇地一甩头,转身跳下了凳子,又去沙发上蹦迪了。严彧平静下来后,熟练地装傻充楞:什么手法?不怕严彧装傻充愣,就怕严彧闭口不问。路野淡淡挑了下眉,放下筷子举起右手,飞快地做了个手势后说:我新学的手法啊。这还带案件重演严彧恐怕不好再继续装傻了吧。但他可以转换话题啊。只见严彧随手夹了一块糖醋鱼,放进路野的碗里,语气温柔道:我觉得这鱼挺嫩的,你尝一块。路野拉着脸看了那鱼一眼,闷声回了一个哦字。严彧很习惯路野这种脸色,为了哄路野笑一个,他扒了一口米饭,撩起眼皮偷偷看了路野一眼,含糊不清道:挺好的。严彧肯定不可能是对着自己做的饭菜说的,他难道对自己即将赶上五星级豪华酒店的厨艺不了解吗?这话对谁说的,又是回答什么问题,不言而喻。路野当下立马露出一个心满意足的笑容,他舔了舔筷子,夹起那块糖醋鱼,在还没放进嘴里前,说道:好就好呗。路野真的很好哄,不需要价值昂贵的礼物,也不需要费尽心思的讨好,只要严彧对他说一句好听的话,他那小尾巴,立刻美滋滋地翘上天。吃完饭后,路野说想看电影,但他又不知道看什么,每当他没有主意的时候,他就让旁边的人给他选,以前是问苏姐和小周,不过问完以后,他一般都不会听她们的。这次他问完严彧后,严彧想起前不久看的一个医学纪录片,还挺有意思的,问他想不想看。路野看了他一眼没说话,过了一会儿,又看了他一眼没说话。他还想隐藏在路野百万粉丝下,继续偷窥路野的小日记。所以无论如何,打死不承认就对了。严彧淡淡地哦了一声说:一时兴起,随便取的,没有什么意思。路野从狗头摸到狗下巴,冰红茶开始眯着眼舔路野的手,路野一边笑一边说:那我可以给它改个名吗?不行。严彧说完,又觉得自己的反应好像过激,改口问道你想给它取什么名?老公,路野说,这样你叫它的时候,我就当你在喊我。路野当然不可能给狗取这种名字,他只是想逗逗严彧,他都没指望严彧会搭理他这个无聊的玩笑。结果下一秒,严彧反问道:怎么不叫它老婆?路野转过头愣愣地看着他,一时之间居然不知道应该表达些什么。叫老婆也不是不可以,只要你想。但严彧紧接着的一句自言自语,直接掐灭了路野心中乱窜的小火苗,严彧说:它是公狗,好像是不能叫老婆。路野:冰红茶不仅是只公狗,还是只公泰迪。那个星期的周末,路野想吃严彧自创的那道辣味红烧豆腐,严彧一大早去超市买好食材,驱车前往路野家。前几个周末,俩人都是约定好某个时间在某个地点见面,一般是大中午,吃个饭看个电影,就是一场完美的约会。这一次定在了路野家,路野压根没想到严彧会来得这么早,他睡地迷迷糊糊间,以为是萧女士又来给他送什么稀奇古怪吃的东西,披着浴袍就走出来开门。卧槽,怎么是你?看到严彧的路野,吓地立马系紧了腰带。系完以后又发现他好像没啥可害羞的,于是他松开腰带,毫不避讳地直面严彧。严彧看着他这一顿莫名巧妙的操作,问出了心中所想:你不冷吗?冷你大爷的,整个屋子都开了空调,就算他现在一|丝|不|挂,他也不冷。我不冷。路野说完就打了一个喷嚏。严彧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你不冷?我这不是冷的,路野冲着卧室大喊一声冰红茶后说,我在这是对狗毛过敏。严彧看了一眼路野白色浴袍上非常明显的几大撮狗毛,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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