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节
现了这件事,那段监控录像他也看了好几次,之前没注意,他也是刚才看见欧阳教授用湿巾擦手才想起来。洁癖虽不是病,但却是个能跟随人一辈子的习惯,没有人会突然间改变自己的习惯,除非这个人不是本人。靳屹眠赞赏的点点头:“观察力不错。”苏程心说这话我会替你转达的。第30章一群人围着电脑看着监控视频, 视频的时间到了晚上九点,被炸死的检测师跟他的助手曲叙一起出了门,十分钟后助手先回来, 又过了二十分钟检测师才回来。检测师从外面回来不仅没洗手, 甚至没有一次用消毒湿巾擦手的行为。付杰夸苏程:“行啊你,观察的挺仔细啊。”夸归夸,可付杰跟苏程一样不明白这能说明什么:“可是老大, 他不过是没擦手, 说不定是消毒湿巾用完了呢?”张东指了指电脑屏幕:“你没看见前面他从柜子里拿消毒湿巾的时候里面还有一整箱吗?而且就算消毒湿巾用完了, 还有洗手液,以他洁癖的程度不可能一次手都不洗。”付杰还是不动:“所以......你们想说他不是原来那个检测师?”目前来看, 最大的可能性就是换了人, 但如果真的换了人,另外一个炸伤的检测师和助手不可能认不出来。靳屹眠说:“是不是要问过才知道。”付杰说:“我之前问过那个叫曲叙的助手, 爆炸的时候他不在,而且他说没发现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靳屹眠又看了其他地方的监控, 姓吕的检测师跟曲叙一起去了洗手间,从洗手间出来曲叙就回了检测室, 而吕检则是一个人离开了药检局。他这一趟去了二十分钟,再回来人就变的不一样了。张东问:“老大, 要不要再去问问这个叫曲叙的?”两个检测师一死一伤,只剩下曲叙一个人能提供口供, 视频中这么明显的行为他们一开始没注意,但是曲叙作为助手, 应该对检测师的行为有所了解, 可之前找他询问的时候他却说没发现有什么不对。“先不用。”靳屹眠:“医院里另一名检测师醒了吗?”张东:“醒了, 昨天醒的。”-医院病房, 被炸伤的检测师全身百分之八十的烧伤,浑身缠满了纱布。他刚打过止疼针,人还算清醒,但说起话来仍是有些费劲:“吕检确实,确实有很严重的洁癖。”胡末海也不知道:“可能有什么急事吧。”靳屹眠看着欧阳教授的手,眼眸轻轻一眯,站起来说:“抱歉,我也有点事要回队里。”胡末海:“......”欧阳璞:“......”这俩人怎么回事?...林药回实验室的路上拿出手机看检测室爆炸前的监控视频。他之前一直没发现哪里不对,刚才看到欧阳璞用消毒湿巾擦手他才想起来,视频里那个被炸死的药检师在白天的视频中洗手的次数不下二十次,哪怕是碰了一下门把都会消毒湿巾擦手,可晚上他最后一次出去再回来就再也没有过这种动作,就连中途钥匙掉地上了,他的助手帮他捡起来他都是直接接过来揣进口袋。林药一边往回走一边给苏程发信息:【那个炸死的药检师有洁癖,晚上九点到爆炸之前他的洁癖消失了,想办法让靳屹眠知道这件事。】——网络安全部。盘腿坐在椅子上的苏程收到林药的信息“蹭”的一下站了起来,动作之大把刚睡着的许南泽吓的差点从凳子上出溜下去。许南泽这几天没日没夜的盯着电脑看录像,看的眼睛都要瞎了,刚想眯会这兔崽子就一惊一乍的,他扶着椅子坐起来就骂:“你家着火了?”苏程没理他,转身就往外跑。许南泽喊道:“你干嘛去?”苏程头也不回的说:“我去找姓靳的。”......许南泽差点没被他这称呼给吓死。姓靳的是你叫的?小崽子不想活了?苏程去了防卫部才知道靳屹眠不在,问了一圈听说他在回来的路上,付杰问:“你找老大有事?”话还没问完苏程就跑了。付杰无语:“这小孩怎么回事。”张东耸了耸肩:“他好像除了老大谁都不爱搭理。”苏程跑去大门口蹲人,二十分钟后,靳屹眠的车开了过来,他张开胳膊就拦住了车。靳屹眠不知道他怎么这么喜欢在大门口蹲着,他降下车窗问:“干什么?”苏程一点缓冲都没有,开口就说:“那个被炸死的药检师有洁癖,在晚上九点到爆炸之前他的洁癖消失了。”虽然他不知道有洁癖跟这件事有什么关系,但是林药让他这么说,他就说了。靳屹眠回来也是因为发现了这件事,那段监控录像他也看了好几次,之前没注意,他也是刚才看见欧阳教授用湿巾擦手才想起来。洁癖虽不是病,但却是个能跟随人一辈子的习惯,没有人会突然间改变自己的习惯,除非这个人不是本人。靳屹眠赞赏的点点头:“观察力不错。”苏程心说这话我会替你转达的。第30章一群人围着电脑看着监控视频, 视频的时间到了晚上九点,被炸死的检测师跟他的助手曲叙一起出了门,十分钟后助手先回来, 又过了二十分钟检测师才回来。检测师从外面回来不仅没洗手, 甚至没有一次用消毒湿巾擦手的行为。付杰夸苏程:“行啊你,观察的挺仔细啊。”夸归夸,可付杰跟苏程一样不明白这能说明什么:“可是老大, 他不过是没擦手, 说不定是消毒湿巾用完了呢?”张东指了指电脑屏幕:“你没看见前面他从柜子里拿消毒湿巾的时候里面还有一整箱吗?而且就算消毒湿巾用完了, 还有洗手液,以他洁癖的程度不可能一次手都不洗。”付杰还是不动:“所以......你们想说他不是原来那个检测师?”目前来看, 最大的可能性就是换了人, 但如果真的换了人,另外一个炸伤的检测师和助手不可能认不出来。靳屹眠说:“是不是要问过才知道。”付杰说:“我之前问过那个叫曲叙的助手, 爆炸的时候他不在,而且他说没发现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靳屹眠又看了其他地方的监控, 姓吕的检测师跟曲叙一起去了洗手间,从洗手间出来曲叙就回了检测室, 而吕检则是一个人离开了药检局。他这一趟去了二十分钟,再回来人就变的不一样了。张东问:“老大, 要不要再去问问这个叫曲叙的?”两个检测师一死一伤,只剩下曲叙一个人能提供口供, 视频中这么明显的行为他们一开始没注意,但是曲叙作为助手, 应该对检测师的行为有所了解, 可之前找他询问的时候他却说没发现有什么不对。“先不用。”靳屹眠:“医院里另一名检测师醒了吗?”张东:“醒了, 昨天醒的。”-医院病房, 被炸伤的检测师全身百分之八十的烧伤,浑身缠满了纱布。他刚打过止疼针,人还算清醒,但说起话来仍是有些费劲:“吕检确实,确实有很严重的洁癖。”胡末海也不知道:“可能有什么急事吧。”靳屹眠看着欧阳教授的手,眼眸轻轻一眯,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