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节

果真是対比出真知。“心疼死我了。”单飞白用手捏了捏宁灼的耳垂,无精打采的,“……也吓死我了。”宁灼的耳朵是特别的不受激,微微地偏开。但他又很快回正了脑袋,把耳垂送回了单飞白手里。他担惊受怕了这么久,给他摸摸,掉不了一块肉。宁灼问:“我睡了多长时间?”单飞白答:“一天半。”“哦。”宁灼自言自语,“还行。没耽误太久。”“哥,你要是真被人杀了,那就太亏了。”单飞白满眼澄澈地望向宁灼,“还不如让我干死你呢。”宁灼用口型対他比了个“滚”。单飞白就真的滚上了床,却也不肯挤着他,高挑修长的身子硬是用刁钻的姿势团在了他身边,静静看他,看上去可怜又可爱。宁灼看向他:“我要是真死了,你怎么办?”“我啊……”单飞白慢慢说:“我造好我们的船,把你的人送到安全的地方,然后我就找你去。”“……你一定要等我啊,我这边的事,没有几个月办下不来。你要是早早投胎去了,不是又要比我大好多岁?”宁灼静静看着他。……单飞白是认真在考虑这件事,不是在说假的。他问:“这么喜欢我?”单飞白:“対,这么喜欢你呀。”宁灼淡淡地逗他:“那我不做人了,投胎做猫去。”“那我就做小狗,驮着你去抢吃的。”“用你驮?”“我乐意。要是你乐意的话,我们一起快快地跑也行。”“猫狗天生是冤家,投了胎还要和我打架?”单飞白说:“不能不打呀。”因为单飞白的青春就是由此开始的。他対宁灼的攻击性,诞生于他那满腔渴望征服的骚动和爱。二者相生相依,同命同心。单飞白又忍不住去听他的心跳,确定那里跳得平稳有力,才小声问:“宁哥,我打枪帅不帅?”他乖巧起来,是真的能让人心头发软。这让宁灼再次确信,自己没有选错。这条生路,比死更有意思。而此时此刻,发现宁灼醒了的闵旻,本来是攒着一股劲儿,揎拳捋袖,打算过来狠狠骂宁灼一顿。这次真的太险了。匡鹤轩的状况看着远比宁灼严重,回来时已经重度昏迷,但他皮糙肉厚,昏过去前,宁灼还将最后的止血药用在了他的身上,一番救治后,生命体征很快平稳了下来。给宁灼做完手术出来,闵旻差一点软倒在地。只差一点点,他就真的救不回来了。她现在心中余悸稍消,恢复了元气,打算去谴责一下宁灼,差点害她一世名誉扫地。结果,她眼睁睁地看到两个人并排躺在她的病床上,轻声软语地说着悄悄话。凤凰听了于是非的话,虽然在私底下和她讨论过这件事,但闵旻付之一笑,并不怎么放在心上。这两个人互殴打出来的伤,都是她亲手治疗的。她还玩笑过,宁灼和单飞白两个要是能好,她就代表她姐姐把凤凰娶了,自己再嫁过去,来个三喜临门,算是给他们凑个好彩头。床侧马上探过来一张脸。初看到这张脸时,宁灼愣了一下,觉得这场景似曾相识。想一想,他想起来了。……他第一次把单飞白从绑匪手里救出来的时候,受了重伤。那时候的“小白”,就喜欢这样探头探脑地看着自己。那时候的“小白”対他的关心,是五分真,五分假。现在从他的眼睛,就能看出来是百分百的真心。……果真是対比出真知。“心疼死我了。”单飞白用手捏了捏宁灼的耳垂,无精打采的,“……也吓死我了。”宁灼的耳朵是特别的不受激,微微地偏开。但他又很快回正了脑袋,把耳垂送回了单飞白手里。他担惊受怕了这么久,给他摸摸,掉不了一块肉。宁灼问:“我睡了多长时间?”单飞白答:“一天半。”“哦。”宁灼自言自语,“还行。没耽误太久。”“哥,你要是真被人杀了,那就太亏了。”单飞白满眼澄澈地望向宁灼,“还不如让我干死你呢。”宁灼用口型対他比了个“滚”。单飞白就真的滚上了床,却也不肯挤着他,高挑修长的身子硬是用刁钻的姿势团在了他身边,静静看他,看上去可怜又可爱。宁灼看向他:“我要是真死了,你怎么办?”“我啊……”单飞白慢慢说:“我造好我们的船,把你的人送到安全的地方,然后我就找你去。”“……你一定要等我啊,我这边的事,没有几个月办下不来。你要是早早投胎去了,不是又要比我大好多岁?”宁灼静静看着他。……单飞白是认真在考虑这件事,不是在说假的。他问:“这么喜欢我?”单飞白:“対,这么喜欢你呀。”宁灼淡淡地逗他:“那我不做人了,投胎做猫去。”“那我就做小狗,驮着你去抢吃的。”“用你驮?”“我乐意。要是你乐意的话,我们一起快快地跑也行。”“猫狗天生是冤家,投了胎还要和我打架?”单飞白说:“不能不打呀。”因为单飞白的青春就是由此开始的。他対宁灼的攻击性,诞生于他那满腔渴望征服的骚动和爱。二者相生相依,同命同心。单飞白又忍不住去听他的心跳,确定那里跳得平稳有力,才小声问:“宁哥,我打枪帅不帅?”他乖巧起来,是真的能让人心头发软。这让宁灼再次确信,自己没有选错。这条生路,比死更有意思。而此时此刻,发现宁灼醒了的闵旻,本来是攒着一股劲儿,揎拳捋袖,打算过来狠狠骂宁灼一顿。这次真的太险了。匡鹤轩的状况看着远比宁灼严重,回来时已经重度昏迷,但他皮糙肉厚,昏过去前,宁灼还将最后的止血药用在了他的身上,一番救治后,生命体征很快平稳了下来。给宁灼做完手术出来,闵旻差一点软倒在地。只差一点点,他就真的救不回来了。她现在心中余悸稍消,恢复了元气,打算去谴责一下宁灼,差点害她一世名誉扫地。结果,她眼睁睁地看到两个人并排躺在她的病床上,轻声软语地说着悄悄话。凤凰听了于是非的话,虽然在私底下和她讨论过这件事,但闵旻付之一笑,并不怎么放在心上。这两个人互殴打出来的伤,都是她亲手治疗的。她还玩笑过,宁灼和单飞白两个要是能好,她就代表她姐姐把凤凰娶了,自己再嫁过去,来个三喜临门,算是给他们凑个好彩头。床侧马上探过来一张脸。初看到这张脸时,宁灼愣了一下,觉得这场景似曾相识。想一想,他想起来了。……他第一次把单飞白从绑匪手里救出来的时候,受了重伤。那时候的“小白”,就喜欢这样探头探脑地看着自己。那时候的“小白”対他的关心,是五分真,五分假。现在从他的眼睛,就能看出来是百分百的真心。……果真是対比出真知。“心疼死我了。”单飞白用手捏了捏宁灼的耳垂,无精打采的,“……也吓死我了。”宁灼的耳朵是特别的不受激,微微地偏开。但他又很快回正了脑袋,把耳垂送回了单飞白手里。他担惊受怕了这么久,给他摸摸,掉不了一块肉。宁灼问:“我睡了多长时间?”单飞白答:“一天半。”“哦。”宁灼自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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