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节
已经完成了他最开始想要做的事情。单飞白微微笑着,用目光示意宁灼。宁灼似有所感,松开了钳制住单飞白的手。单飞白撤开手去。从他的食指和拇指间,轻轻巧巧地滑下了原本戴在宁灼手腕上的黑色机械表。而那条精致的孔雀石绿腕表已经安安稳稳地扣在了他的手腕上。宁灼皮肤白,配这小小的精致手表,正如单飞白所想,漂亮得要死。单飞白这一套连招似的小把戏完成得行云流水。末了,他对宁灼行了个夸张的蹲礼,随即背起双手,轻轻舔了一下嘴唇:“真配。”宁灼定定望着他。姓林的可真能折腾!他们忙了这么久,午餐都还没吃呢。……“海娜”基地里。单飞白和宁灼对于林檎紧锣密鼓的调查并不关心。宁灼要出门一趟。单飞白闲来无事,又在一旁替他的着装出谋划策:“宁哥,手表和领带的颜色不太搭,要不换一块吧。”宁灼的领带是随手一系的休闲款——那是单飞白的领带,带着一点孔雀绿的装饰花纹。他没觉得自己这只戴惯了的机械表有什么违和感,因此对单飞白递来的孔雀石绿的表一眼不看:“不需要。”单飞白也不硬劝,拎着表带,转着圈的对他左看右看。他一反常态的没有闹,反倒让宁灼分给了他一点目光。宁灼从网上看到了爆炸案的消息。上面分析得头头是道。那样规模的爆炸案,时隔三天都没有查出眉目来。“白盾”废物这件事已经是许多人的共识了,但那犯人恐怕也是有些手段的,绝不是普通蟊贼。宁灼不想让单飞白看见这些言论。……他想都能想到单飞白转着圈绕着自己自夸“厉害吧厉害吧”的小狗嘴脸。他低头整理领带,似乎是不经意地问:“你怎么做的?”宁灼决定,单飞白要是再故作玄虚地说“你猜”,他就要打一下他的后脖颈。他的皮肤装嵌了钢铁脊椎,软中带硬,拍上去手感不错。久久不拍,宁灼有点想念。谁想单飞白没让宁灼这跃跃欲试的一巴掌打出去。单飞白一本正经地说:“小伎俩而已啦。”宁灼从未见他这样自谦,知道他必有下文。果然,单飞白掌心一翻,修长的指间出现了一只蝴蝶胸针。他扔给宁灼:“宁哥,接着。”宁灼信手一接,摊开掌心一看,却发现蝴蝶胸针变成了一个造型简洁的十字胸针。一愕之下,单飞白走近了他,无比自然地捉住了他那只戴了表、又抓住了十字胸针的左手腕,高高抬起,端到了和他胸口平齐的位置。他的掌温高得一如既往,烫得宁灼要往回抽手。单飞白却稳稳抓住他的腕部,贴身站在他身侧,语气轻快:“宁哥,蝴蝶在你右肩上。”宁灼向右望去,果然看见那只银色蝴蝶胸针落在他的右肩上。他取下蝴蝶,忽然听单飞白再次发问:“宁哥今天要去见‘调律师’?”宁灼记得自己并未向单飞白汇报今天的行动。闻言,他心尖一动,转过头来,盯着单飞白看。单飞白笑:“不要摸你的右裤袋,它已经去你的左侧口袋了。”宁灼隐约猜到了单飞白的意图,以及他想要表达什么了。——他通过一系列小小的动作设计,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从而试图达成他真正想要达成的目的。宁灼没去掏左口袋——他知道“调律师”的卡片肯定已经从右跑到了左。他反手擒住了单飞白的手腕。但单飞白已经完成了他最开始想要做的事情。单飞白微微笑着,用目光示意宁灼。宁灼似有所感,松开了钳制住单飞白的手。单飞白撤开手去。从他的食指和拇指间,轻轻巧巧地滑下了原本戴在宁灼手腕上的黑色机械表。而那条精致的孔雀石绿腕表已经安安稳稳地扣在了他的手腕上。宁灼皮肤白,配这小小的精致手表,正如单飞白所想,漂亮得要死。单飞白这一套连招似的小把戏完成得行云流水。末了,他对宁灼行了个夸张的蹲礼,随即背起双手,轻轻舔了一下嘴唇:“真配。”宁灼定定望着他。姓林的可真能折腾!他们忙了这么久,午餐都还没吃呢。……“海娜”基地里。单飞白和宁灼对于林檎紧锣密鼓的调查并不关心。宁灼要出门一趟。单飞白闲来无事,又在一旁替他的着装出谋划策:“宁哥,手表和领带的颜色不太搭,要不换一块吧。”宁灼的领带是随手一系的休闲款——那是单飞白的领带,带着一点孔雀绿的装饰花纹。他没觉得自己这只戴惯了的机械表有什么违和感,因此对单飞白递来的孔雀石绿的表一眼不看:“不需要。”单飞白也不硬劝,拎着表带,转着圈的对他左看右看。他一反常态的没有闹,反倒让宁灼分给了他一点目光。宁灼从网上看到了爆炸案的消息。上面分析得头头是道。那样规模的爆炸案,时隔三天都没有查出眉目来。“白盾”废物这件事已经是许多人的共识了,但那犯人恐怕也是有些手段的,绝不是普通蟊贼。宁灼不想让单飞白看见这些言论。……他想都能想到单飞白转着圈绕着自己自夸“厉害吧厉害吧”的小狗嘴脸。他低头整理领带,似乎是不经意地问:“你怎么做的?”宁灼决定,单飞白要是再故作玄虚地说“你猜”,他就要打一下他的后脖颈。他的皮肤装嵌了钢铁脊椎,软中带硬,拍上去手感不错。久久不拍,宁灼有点想念。谁想单飞白没让宁灼这跃跃欲试的一巴掌打出去。单飞白一本正经地说:“小伎俩而已啦。”宁灼从未见他这样自谦,知道他必有下文。果然,单飞白掌心一翻,修长的指间出现了一只蝴蝶胸针。他扔给宁灼:“宁哥,接着。”宁灼信手一接,摊开掌心一看,却发现蝴蝶胸针变成了一个造型简洁的十字胸针。一愕之下,单飞白走近了他,无比自然地捉住了他那只戴了表、又抓住了十字胸针的左手腕,高高抬起,端到了和他胸口平齐的位置。他的掌温高得一如既往,烫得宁灼要往回抽手。单飞白却稳稳抓住他的腕部,贴身站在他身侧,语气轻快:“宁哥,蝴蝶在你右肩上。”宁灼向右望去,果然看见那只银色蝴蝶胸针落在他的右肩上。他取下蝴蝶,忽然听单飞白再次发问:“宁哥今天要去见‘调律师’?”宁灼记得自己并未向单飞白汇报今天的行动。闻言,他心尖一动,转过头来,盯着单飞白看。单飞白笑:“不要摸你的右裤袋,它已经去你的左侧口袋了。”宁灼隐约猜到了单飞白的意图,以及他想要表达什么了。——他通过一系列小小的动作设计,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从而试图达成他真正想要达成的目的。宁灼没去掏左口袋——他知道“调律师”的卡片肯定已经从右跑到了左。他反手擒住了单飞白的手腕。但单飞白已经完成了他最开始想要做的事情。单飞白微微笑着,用目光示意宁灼。宁灼似有所感,松开了钳制住单飞白的手。单飞白撤开手去。从他的食指和拇指间,轻轻巧巧地滑下了原本戴在宁灼手腕上的黑色机械表。而那条精致的孔雀石绿腕表已经安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