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这就是阿衍哥哥说的无中生有吧。其实根本就没有什么证据!是那些人自己乱了阵脚。陈恭一死,你就坡下驴,借陈恭的口吻给郑国公留了信儿,目的还是为了继续引出背后之人。顾衍点点头:很多事情,综合起来看,总会有那么几处疑点的。事出反常必有妖,虽然陈恭表面上表现的是被河阳公主欺压的不行,也不敢去花街柳巷,可事实上,他早就在别苑养了瘦马,花天酒地,半点都不耽误。这种情况下,他却突然出现在醉心楼,你说是不是反常?阿清点头如捣蒜,还不忘给顾衍竖了个大拇指。若所料不错,今夜,那些人就会动手,去国公府找所谓的证据了。高啊,真是高啊!阿清连连称赞。酒劲儿上了头,阿清头晕沉沉的,在顾衍怀里哼哼唧唧喊着难受。顾衍无奈摇头:叫你贪杯。阿清睡觉向来就不老实,此时又有酒劲儿加持着,手脚更是不老实了。顾衍刚刚沐浴,衣裳穿的宽松,阿清扒拉几下,便露出大片春光。他身上斑驳交错的伤痕再一次撞入阿清的眼中,手指轻轻划过伤痕,似心疼,似爱怜,似安抚。顾衍神经紧绷着,攥起的拳头骨节分明,青筋暴露。直到湿濡的唇瓣覆上,脑中绷紧的弦哄的崩开了,他猛的弓起身子,不自觉的闷哼一声:阿清就在他心情忐忑的等着阿清下一步动作时,那人却忽然没了动静。半响,顾衍低头看了眼,阿清已经睡着了顾衍忽然有种莫名的无力感,不禁轻笑出声。他到底在紧张什么,这种事儿,怎么能叫阿清主动呢。等下次顾衍脑海中闪过一些少时跟阿清一起看过的小人书,不禁有些血脉贲张。他将阿清轻轻放下,替他盖好被子,便起身往浴房去,打算冲个澡。这时,门外有轻微响动,顾衍眼眸一眯,理了理衣裳,轻手轻脚的开了门。少将军,有消息了。是谁?恕平。顾衍瞳孔猛的一缩:他还活着!没错,就是他,属下不会认错。恕平,先太子李肃四侍卫之一。在河南赈灾后期,灾民暴/乱闯行宫时,为保护太子而死。顾衍神情冷肃:将人看好了。还有,去备马车,接上齐敏,我们连夜回城。说话间,顾衍脑中已经转了好几个弯儿,事情的发展,在情理之中,又似乎偏离了轨道阿清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顾衍的床上。他顶着乱成鸡窝似的头呆愣了好半响,直到包进打了水进来。少爷醒啦!阿清挠了挠鸡窝头:我不是跟阿衍哥哥在竹屋么?怎么我这是在做梦么?包进笑道:少爷不知,昨夜里少将军就带少爷回来了。少爷喝多了酒,少将军吩咐奴才好好照看着。那他呢?少将军忙去了,哦对啦,少将军刚派人送了口信儿,说驸马爷那案子要结了,今儿在大理寺三司会审,若少爷想瞧个热闹,吃了早饭叫顾亭送您过去。三司会审。阿清似乎还有些醉意,他揉了揉眉心,恍惚记得昨夜好像说到了郑国公府什么的,这么快凶手就抓到了?小包子,快备饭,叫顾亭备车,我吃了饭马上就过去。昨日驸马被杀,今日便抓到凶手,如此神速,让所有人大吃一惊。大理寺门前早早就被围的水泄不通。顾亭带着阿清绕道大理寺后门,转过巷口便瞧见顾衍一身白衣,挺拔如松,他双手负在身后,静静的伫立在门口。我来晚了没有?阿清下了马车急急问道。刚刚好。那咱快进去吧。不急,还要再等一个人。顾衍淡笑道。还有谁啊?朕。阿清听见声音猛一转头,见成康帝一身便装,身后跟着同样身穿便装的李总管。顾衍和阿清行了礼,便引着成康帝往大堂去。此次三司会审,乃是刑部,大理寺和御史台共同审理。顾衍身为兵部侍郎,自然不好出现在堂中。是以,在正堂后面垂下帘子,帘后设桌椅,成康帝和顾衍几人便在此处旁听。季斐和李穆就没那么好运气了,只得挤在百姓堆儿里踮着脚往里瞧。当然还有各府前来打探消息的人,都混在人堆儿里等着。他们若不动这个心思,我又如何能算计的到呢?阿清拍了拍额头,又道:河阳公主怕是要恨死你们了。她过的这么惨,都没人帮她,肯定要不分青红皂白,像疯狗一样报复世人了。善因得善果,恶因得恶果,不过是她咎由自取罢了。阿清又打了个嗝:那这事儿跟这案子又有什么关系?顾衍替他顺了顺气,不紧不慢道:陈恭死了。阿清嘎了一声:什么时候的事儿?今晨,就在咱们离开上京城不久。阿清想问你是怎么知道的,转而想到他身边那些神出鬼没的暗人,心下了然。他嘬了嘬牙花子:啊呀呀,这事儿,那又跟陈恭有什么关系?难道陈恭知道了什么,被灭了口?阿清拿手在脖颈处比了比,呲牙瞪眼的看着顾衍。顾衍被他这滑稽的举动逗的直笑。他拉过阿清的手,放在自己手中摩挲着。郑国公跪了宫门,称陈恭乃冤死。还说,陈恭死前曾找过他,说了些奇奇怪怪的话。什么话?他说,若是自己死了,那必定是有人要害他。还说,陈恭留了证据在国公府,只要那人敢灭口,就叫郑国公将证据呈给圣上。阿清反应了半天,方才恍悟:原来这就是阿衍哥哥说的无中生有吧。其实根本就没有什么证据!是那些人自己乱了阵脚。陈恭一死,你就坡下驴,借陈恭的口吻给郑国公留了信儿,目的还是为了继续引出背后之人。顾衍点点头:很多事情,综合起来看,总会有那么几处疑点的。事出反常必有妖,虽然陈恭表面上表现的是被河阳公主欺压的不行,也不敢去花街柳巷,可事实上,他早就在别苑养了瘦马,花天酒地,半点都不耽误。这种情况下,他却突然出现在醉心楼,你说是不是反常?阿清点头如捣蒜,还不忘给顾衍竖了个大拇指。若所料不错,今夜,那些人就会动手,去国公府找所谓的证据了。高啊,真是高啊!阿清连连称赞。酒劲儿上了头,阿清头晕沉沉的,在顾衍怀里哼哼唧唧喊着难受。顾衍无奈摇头:叫你贪杯。阿清睡觉向来就不老实,此时又有酒劲儿加持着,手脚更是不老实了。顾衍刚刚沐浴,衣裳穿的宽松,阿清扒拉几下,便露出大片春光。他身上斑驳交错的伤痕再一次撞入阿清的眼中,手指轻轻划过伤痕,似心疼,似爱怜,似安抚。顾衍神经紧绷着,攥起的拳头骨节分明,青筋暴露。直到湿濡的唇瓣覆上,脑中绷紧的弦哄的崩开了,他猛的弓起身子,不自觉的闷哼一声:阿清就在他心情忐忑的等着阿清下一步动作时,那人却忽然没了动静。半响,顾衍低头看了眼,阿清已经睡着了顾衍忽然有种莫名的无力感,不禁轻笑出声。他到底在紧张什么,这种事儿,怎么能叫阿清主动呢。等下次顾衍脑海中闪过一些少时跟阿清一起看过的小人书,不禁有些血脉贲张。他将阿清轻轻放下,替他盖好被子,便起身往浴房去,打算冲个澡。这时,门外有轻微响动,顾衍眼眸一眯,理了理衣裳,轻手轻脚的开了门。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