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乐歌 分节阅读 116
件,将其翻到背面,但见背面也刻着四个篆体字样,曰大贤良师。朝奉端详那物件时,那男子大气都不敢喘,一脸惴惴的等在那里。好一会儿,朝奉终于收回目光,将那物件往他面前一推,一脸爱当不当道:“非金非玉、非银非铜,样式也难看,最多给你两百钱。”“啥,才两百钱”那男子登时希望破灭,难以置信道:“这物件儿比金子都沉,刀砍斧劈不能伤其分毫,肯定是个宝贝啊”“那你说,它是个什么来路妙处在哪里”朝奉一脸讥讽的看着那男子道:“烦请这位客官指点一二。”“这”那男子刚刚提起来的劲头儿,一下就泄到底,只一味说:“再多给点吧,这东西真的很值钱。”但到底是哪里值钱,他也说不出来,甚至连从何而来,男子都不敢提起。看到男子窘迫的样子,朝奉心中泛起一丝自得的冷笑:对付你们这些盗墓贼,简直不费吹灰之力。那男子不断央求,朝奉一脸不耐烦的又将那物件向外推了推,闷声道:“客官要是死当,最多加到三百文,客官要是还是不满意的话,只能去别家看看了。”“别家也是这个钱”男子已经气馁了。“这不就结了。”朝奉得意的一笑,睥睨着男子道:“当还是不当”“当”男子无可奈何地点了点头。“活当还是死当”朝奉又问道。“死当”男子低头道。“收当入库”朝奉马上高唱一声,同时笔走龙蛇,开具一张当票,让男子签字画押,以免他反悔。第二百零八章 太平令待那客人揣着当票和三百文铜钱离开当铺,伙计便凑到柜台前,巴巴的问那朝奉道:“收成如何”“大赚。”朝奉眯着一双小眼睛,洋洋得意的抚摸着那块物件,笑道:“这玩意儿,以紫金为主,还掺了许多更贵重的天外陨铁,比黄金可贵重多了。”顿一顿,又道:“而且看其样式字体,应该是东汉年间所铸,加上这份年代,百两黄金出手,一点问题都没有”“啊值黄金百两”伙计瞪大了双眼,死死盯着那一看就来路不凡的东西,咋舌道:“就给了人家三百文,那你老可真够狠的。”“不狠,东家赚什么,咱们吃什么”朝奉冷笑道:“这些杀千刀的盗墓贼,给他三百文都算我仁义”“那倒是,盗墓的都该死,咱们也算是替天行道。”伙计嘿嘿一笑,见朝奉心情大好,又凑趣的问道:“这东西到底什么来路你老说说,让小的也长长见识。”当铺的伙计都是学徒,千方百计想从朝奉那里学到东西,好早日出徒坐上柜台。“呃”朝奉迟疑一下,摇头道:“说不好。看上去好像跟太平道有关,许是原先哪位王公,信奉大贤良师,所以铸了这样一块东西,随葬镇穴用吧。”“哦”见朝奉也说不出个所以然,伙计失去了兴趣。见伙计这样子,朝奉感觉很不自在,仿佛自己的权威受到质疑一般,整个下午都在寻思这物件儿的来历。可思来想去,直到黄昏时东家前来盘账,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趁着伙计不在,朝奉便跟东家说起这件事儿,想看看他认不认识。“什么东西这么神秘,拿过来我看看”东家世代都是开当铺的,从小耳读目染,见识比朝奉多太多。朝奉赶紧将收入库中的那令牌状物件,双手捧给了东家,还邀功似的说道:“虽然看不清来历,但三百文买不了吃亏,买不了上当,大赚一笔是一定的。”东家不置可否的接过那沉甸甸的物件,仔细端详起来,越是端详,他的脸色就越是难看。朝奉见状也紧张起来,有些结巴的问道:“怎么了。东、东家有什么不妥吗”“当然不妥大大的不妥”东家重重一叹,狠狠瞪一眼那朝奉道:“你三百文买不来吃亏,却买了个大麻烦”“啊”朝奉难以置信道:“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啊”“我家祖传的宝书上有图样,错不了,这是太平道的,教主令牌”东家越说声音越小,到后来直接情不自禁的颤抖起来道:“这要是让人知道了,咱们都得家破人亡”“什么”朝奉吓傻了,目瞪口呆道:“开,开玩笑的吧太平道教主令牌,不是应该在孙元朗手中吗怎么会跑到别人的墓里去了。”在大玄,孙元朗可是止小儿夜啼的名字,一想到可能招惹到那位大人物,朝奉直接吓尿了裤子。“我哪知道是咋回事”东家霍然起身,将那块令牌收入囊中,便快步往外走:“我就知道它现在就在我的当铺中,它决不能在我的当铺里”说完,东家便跑出了店门,骑上马,也不让人跟着,径直往洛北奔去。到了洛北,东家来到皇城西南角,那处黑墙黑瓦的建筑群前。看着黑洞洞的大门口,高悬的那块大玄缉事府牌匾,东家就忍不住腿肚子打转。如有可能,他这辈子都不想跟这吃人的地狱打交道。但眼下,这里却是唯一能救他命的地方了。“来者何人,还不赶紧下马”缉事府门前,黑衣黑袍的官员,对他冷喝道。东家这才回过神来,赶紧翻身下马,哆哆嗦嗦行礼道:“上官,草民有要事举报”。等左老太监被请到缉事府时,已是戌牌时分,天色漆黑如墨了。林朝率领一干心腹,早就恭候在内院中。林提督亲自上前拉开车门,毕恭毕敬的请老太监下车。左延庆似乎十分畏寒,身上穿着厚厚的皮袍,头上还戴着绒绒的暖帽。大黑猫缩在皮袍中,只在他胸口位置露出个脑袋来,瞪着绿油油的一双眼睛,目不转瞬的直盯着林朝。从远处看上去,左延庆就像是生出了两只脑袋一样,两双眼睛一样的瘆人,让人不寒而栗。“又有什么事还这么神神秘秘的。”老人家睡得早,左延庆是从被窝里被叫起来的,似乎还带着下床气。“老祖宗进去就知道。”换做往常,林朝早就竹筒倒豆子,跟老祖宗说个明明白白了。这会儿却一个字不肯多说,只是请他跟自己进屋。左延庆狐疑的看一眼林朝,再看看院子里戒备森严,如“啥,才两百钱”那男子登时希望破灭,难以置信道:“这物件儿比金子都沉,刀砍斧劈不能伤其分毫,肯定是个宝贝啊”“那你说,它是个什么来路妙处在哪里”朝奉一脸讥讽的看着那男子道:“烦请这位客官指点一二。”“这”那男子刚刚提起来的劲头儿,一下就泄到底,只一味说:“再多给点吧,这东西真的很值钱。”但到底是哪里值钱,他也说不出来,甚至连从何而来,男子都不敢提起。看到男子窘迫的样子,朝奉心中泛起一丝自得的冷笑:对付你们这些盗墓贼,简直不费吹灰之力。那男子不断央求,朝奉一脸不耐烦的又将那物件向外推了推,闷声道:“客官要是死当,最多加到三百文,客官要是还是不满意的话,只能去别家看看了。”“别家也是这个钱”男子已经气馁了。“这不就结了。”朝奉得意的一笑,睥睨着男子道:“当还是不当”“当”男子无可奈何地点了点头。“活当还是死当”朝奉又问道。“死当”男子低头道。“收当入库”朝奉马上高唱一声,同时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