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在另一个肥皂泡 分节阅读 9

样。”辛逸林又丢出身份证复印本,“更奇怪的是,你这身份证的号码,本应是属于一个已经死了的人的。”屠梓脸色刷白。浪涯不是说那个人已经被当成无名尸体、没有人知道他死了的吗“你说这什么话”屠梓只能死鸭子嘴硬,“住那种便宜旅馆不敢说真正的号码很稀奇吗我这身份证可是在政府机关正经手续领回来的,就是刚成年”“不用装了。”辛逸林直认不讳,“人是我们杀的。”谁不知道,他们也不会不知道。屠梓顿时哑了。辛逸林继续说:“怎么看你也不像个低调的人,在对赌区一个星期不到,就惹得黎飞找人打你。但偏偏在整个a市,没有人见过你,你入住旅馆时,身上没有任何行李,房间里的每一样私人物品都是在a市新买的。”呼吸急促,屠梓心跳愈来愈快,依然半分声音也不敢发出。虽然不知道理由,但很明显,秦然在比赛刚开始,他们入住京燕酒店进行分组赛那几天时,就已经怀疑他、找人把他的旅馆房间翻了个彻底。“只除了,”辛逸林挑出一张照片甩到屠梓面前,“这套衣服。”照片上的,是屠梓穿越过来时穿的校服。“你出现在旅馆的那一天,附近有一家学校在进行学习参观。他们的校服,就和你这套差不多。”辛逸林一清二楚,“不过那位热情的保安大爷说了,你不是那里的学生。”“那,你为什么会突然在那里出现呢”屠梓如入冰窖他明白他们是在怀疑他什么了。“纪念馆早上十点才对公众开放,十点半你就离开,如果你不是在开放前就随团进场参观的学生,那你是什么人”辛逸林摊开一份纪念馆的游客地图,故作好奇地研究。“肯定不是去参观的。不是参观那,难道是过道”放下地图,辛逸林一指点出图纸边缘的一线灰色地带。a市旧矿场军事限制区。或是,对屠梓而言初始之门。第18章“我我不是”屠梓呐呐开口,却不知道从何辩解。他的而且确是从那个军营跑出来的,来路也不正当,只是一帮黑社会大佬会接受“从另一个世界不小心穿越了过来,然后就跑出来赌场玩儿了嘿嘿嘿”这种真相吗“你不是从军区出来的”辛逸林嘲讽地反问。“是、是从那里逃出来的,但、但我也不想的呀”屠梓很无助,“睁开眼睛就在那里了,我还能怎么办”“是吗那你原本是哪里人说说看”“我”屠梓又卡壳了。他就是a市人啊这下怎么掰掰哪里哪里感觉都很容易穿帮“够了。”秦然一开口,所有人都静了。“入正题吧。”他把一件差不多才指头大的物品抛给辛逸林,霎那间屠梓只看见了一点金属般的反光。“在一次和搜捕队的冲突中嘛,就是杀了你替了身份那个人的那一次我们顺带拦截了一些他们的物资。其中,就有这一件。”辛逸林摊开掌心,展示出上面的金属碎片,“怎么,是不是很眼熟”辛逸林的手离屠梓有些远,在昏暗的灯光下,屠梓一时之间不是很看得清楚他拿着什么,但当他看清以后,他眼睛都瞪得脱窗。“你说你们是从哪里拿到的”屠梓用力挪动着身躯,希望能把椅子挪近一分、看清一些。“从那个收买感染者名单的搜捕队中层手里。”一脚踩在屠梓两腿之间,辛逸林轻松压制了乱动的椅子和绑在上面的人,“我们知道你身上也有这搜捕队的最新仪器,所以关于你的身份也无需再狡辩了。”“不是,这不是搜捕队的东西”屠梓身体不能动,只能伸长了脖子。金色盾形襟章,上铸猩红彼岸花纹样虽然辛逸林拿着的已经粉碎了一半,但这明显就是哨向学院的校徽屠梓那一个现在还好好地在他外套下的衬衣上别着,那眼前这一个是怎么来的还有人来到了这边的世界吗辛逸林对屠梓的辩解毫无兴趣,“说,这仪器是用途是什么”这外表像个普通襟章的东西,夹层藏着功能不明的电子线路,那襟章极薄,若不是他们拿到手时已经损毁,露出了里面的夹层,他们怕也是不能发现其内藏玄机。那电路前所未见,以他们的技术,只能确认电路和定位、窃听无关,但实际的功能却搞不清楚。“回答我的问题”辛逸林抓住屠梓后脑的头发,强迫他和自己对视。头皮的刺痛让屠梓暂时冷静了下来。面前的人不是善男信女,他们是一班不法分子虽然在更生党的统治下所有自由的哨向都是不法分子,但这些人还是不能信任。他们从搜捕队手上抢来的襟章已经被损坏不能用,估计他们也没有修复的能力,但他自己身上的襟章还完好无缺,他手脚被绑也不可能把襟章破坏,鱼死网破校徽襟章的秘密,他不能说。同样是向导,也不必等对方开口,屠梓的眼神一变,辛逸林就知道他不打算招供。“玩儿骨气是吧”辛逸林勾起嘴角,放下踩着椅子的脚。黄晨大步走过来,抓住屠梓的椅背就往后拖。碰的一声,屠梓感到椅子后面撞上了什么低矮的重物,下一秒,整个人就随着被按下的椅背往后翻倒,尖叫都来不及,胸部往上的部分全被压进了水底。屠梓连吸一口气的时间也没有,骤然被按进水底,不到十秒他就开始缺氧,黄晨毫不理会他的挣扎,直到屠梓肺部发疼,才秦然马上就给屠梓展示了黑帮二把手能干吗他左手轻轻一甩,一把小刀紧贴屠梓头皮飞过,钉在后面的墙壁上。秦然没有多说一句话,屠梓自动改了说辞。“我就是看她长得像我一个故人,”这严格来说也不算谎话,“想追上去确认一下而已。”屠梓飞快说着,背后已是一身的冷汗。“故人”秦然嗤笑,“什么故人”“就是”这里的她才二十几岁,屠梓也不能说是失踪的妈妈,“我的一个朋友。”“呵,什么朋友”屠梓实在没什么在死亡威胁下说谎的经验,一时间张嘴又闭嘴都说不出话,不过这个问题秦然并不是真的要等他回答。接到秦然的指示,辛逸林拿着一叠照片走近屠梓眼前。“一个月前,你一个人出现在京燕的对赌区,赢走了两千元。从此每天都在那里出现,除了吃饭、购买日用品和偶尔光顾旅馆旁边的网吧,绝大部分日子都是京燕和旅馆两点一线,并没有任何交际。”看着明显从京燕和网吧门口监控翻拍的照片,屠梓一阵心惊。“三周前,你把昏迷的浪涯带回了你在旅馆的房间,之后随他参加今届的娱乐竞技大赛。而你参赛的身份证号码,和入住旅馆时登记的号码,完全不一样。”辛逸林又丢出身份证复印本,“更奇怪的是,你这身份证的号码,本应是属于一个已经死了的人的。”屠梓脸色刷白。浪涯不是说那个人已经被当成无名尸体、没有人知道他死了的吗“你说这什么话”屠梓只能死鸭子嘴硬,“住那种便宜旅馆不敢说真正的号码很稀奇吗我这身份证可是在政府机关正经手续领回来的,就是刚成年”“不用装了。”辛逸林直认不讳,“人是我们杀的。”谁不知道,他们也不会不知道。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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