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第 19 章

:“不怕,我不会不要的。”还有漫天漫地的雪,我的视线从那人肩头望向远方,一片素装银裹。苦味涌上来,甚至叫我有几分错觉,口中这山楂也是苦涩的。我呛了一下,没忍住,将口中山楂吐了出来,蹲在地上咳着。幻象这才退下去。太子轻轻拍着我后背,又拿手帕替我擦嘴,颇有几分嫌弃道:“你是三岁吗?吃个东西还能呛成这幅德行?”我抬头瞪他一眼,可刚触及他双眼,他的面孔便同方才幻象的人重叠起来。我下意识地往后躲了一下,躲过了他再度伸过来擦我嘴角的手。他的手在半空停了停,把手帕递到我手里,没好气道:“自己来!”我站起身来擦干净嘴,想着自己怕不是魔怔了,又咬了一个山楂下来压压惊。好处是这般一闹,他本想同我算账的心歇下去了几分。想来是觉着我算半个病人,不同我计较,可它依然别扭得很。他拉着我去猜灯谜,可方才贺家姊姊同我猜过了,是以他读谜面半句,我便报出了谜底——自然不是我猜的,贺家姊姊把这谜面猜了个大全套。是以他脸沉了两分。他又想起来拉着我去看灯,可这灯我同贺家姊姊也赏了一个遍,左看右看不过这么些东西罢了,便实诚地同他讲:“我方才看过了。”是以他脸又沉了两分,咬牙切齿道:“你闭嘴。”我便只好眼观鼻鼻观心,装作自己没来过的样子,同他逛下去。好在他也只再逛了逛,便觉得索然无味,停下了步子。此时我二人东逛西逛,已经偏离了灯会中心,此处少有人来往。我估摸着时辰,想着该告退了。可他忽的开口道:“怎的没戴孤赏的簪子?孤赏给你是叫你摆着看的?”我想起簪子这事儿便气得慌,便刻意摇了摇头上的步摇,“殿下还吞了我一根簪子,也不知何日能物归原主。”他轻笑了一声,“做梦。”我低低“哦”了一声,没想同他多做纠缠。他却是不依不饶,“今日便没有什么想同孤说的?”我想着他怕是依旧惦记着在桥上这一个时辰,便斟酌问道:“殿下昨日说的你且试试,到底作何解?”他散漫地望了东南角一眼,没言语。我也跟着望过去,倏地想起来,此处东南角,应当是大将军府。联想着今日贺家姊姊说的话,“贺盛是殿下扣下的?”他微微颔首,食指又习惯性屈起来。我有几分摸不清他的心思,即便是想着把旁人扣下,我便算不得有约在前,他也合该是扣下贺家姊姊才对。何况他堂堂太子,该是也不至于这般行事。转念一想,也是,他脾气向来古怪得很,兼之毕竟男女有别,他扣下贺家姊姊说不过去的,不如随便寻个由头扣下贺盛来得方便。没准儿贺家姊姊就因着担忧不肯出门了,即便阻断不了她出门,能出口气也是好的。我不由得心疼了几分贺盛,想着要找个时候赔罪赔罪才好。作者有话要说:贺南絮: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贺盛:红酥手,黄縢酒,满城春色宫墙柳。萧狗彦:暖雨晴风初破冻,柳眼梅腮,已觉春心动。秦安北:枝上柳绵吹又少,天涯何处无芳草?贺盛≈贺南絮:附议!!!今天来的有点晚qaq小天使们晚安啦!所以为了改变一下我诡异的凌晨更文习惯周二请假一天(卑微)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手榴弹]的小天使:77 2个;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南九是个小仙女、空青、9908、狒狒 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只鲤鱼 13瓶;一蓑夜雨、喵喵喵、33574973 5瓶;山水、哎?蘭、xd 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他话没说完,我一手塞了一只糖葫芦进他嘴里。见着他瞪大了双眼,一脸错愕,嘴里还咬着半颗红彤彤的山楂的模样,我强绷住笑,哄着他:“乖,咬一口。”他依言乖乖咬下了半个山楂,表情还是错愕的。我径直把剩下的塞在他手里,“不诓你,好吃的。”他依旧黑着脸,却将口中山楂咀嚼吞下了。我见他吃瘪,本是心情大好,自个儿也咬了一个下来,酸甜可口,消食是最好不过。可没嚼两下,胸腔那熟悉的苦味儿又泛上来。我一晃神,仿佛看见自己高高举着两支糖葫芦,有人一把拥住我,身上有些颤抖。我仿佛还压着笑意打趣道:“不怕,我不会不要的。”还有漫天漫地的雪,我的视线从那人肩头望向远方,一片素装银裹。苦味涌上来,甚至叫我有几分错觉,口中这山楂也是苦涩的。我呛了一下,没忍住,将口中山楂吐了出来,蹲在地上咳着。幻象这才退下去。太子轻轻拍着我后背,又拿手帕替我擦嘴,颇有几分嫌弃道:“你是三岁吗?吃个东西还能呛成这幅德行?”我抬头瞪他一眼,可刚触及他双眼,他的面孔便同方才幻象的人重叠起来。我下意识地往后躲了一下,躲过了他再度伸过来擦我嘴角的手。他的手在半空停了停,把手帕递到我手里,没好气道:“自己来!”我站起身来擦干净嘴,想着自己怕不是魔怔了,又咬了一个山楂下来压压惊。好处是这般一闹,他本想同我算账的心歇下去了几分。想来是觉着我算半个病人,不同我计较,可它依然别扭得很。他拉着我去猜灯谜,可方才贺家姊姊同我猜过了,是以他读谜面半句,我便报出了谜底——自然不是我猜的,贺家姊姊把这谜面猜了个大全套。是以他脸沉了两分。他又想起来拉着我去看灯,可这灯我同贺家姊姊也赏了一个遍,左看右看不过这么些东西罢了,便实诚地同他讲:“我方才看过了。”是以他脸又沉了两分,咬牙切齿道:“你闭嘴。”我便只好眼观鼻鼻观心,装作自己没来过的样子,同他逛下去。好在他也只再逛了逛,便觉得索然无味,停下了步子。此时我二人东逛西逛,已经偏离了灯会中心,此处少有人来往。我估摸着时辰,想着该告退了。可他忽的开口道:“怎的没戴孤赏的簪子?孤赏给你是叫你摆着看的?”我想起簪子这事儿便气得慌,便刻意摇了摇头上的步摇,“殿下还吞了我一根簪子,也不知何日能物归原主。”他轻笑了一声,“做梦。”我低低“哦”了一声,没想同他多做纠缠。他却是不依不饶,“今日便没有什么想同孤说的?”我想着他怕是依旧惦记着在桥上这一个时辰,便斟酌问道:“殿下昨日说的你且试试,到底作何解?”他散漫地望了东南角一眼,没言语。我也跟着望过去,倏地想起来,此处东南角,应当是大将军府。联想着今日贺家姊姊说的话,“贺盛是殿下扣下的?”他微微颔首,食指又习惯性屈起来。我有几分摸不清他的心思,即便是想着把旁人扣下,我便算不得有约在前,他也合该是扣下贺家姊姊才对。何况他堂堂太子,该是也不至于这般行事。转念一想,也是,他脾气向来古怪得很,兼之毕竟男女有别,他扣下贺家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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