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手 分节阅读 80

  d用,反而搞什么和平共处。让抗日游击总队消灭八路军游击队,却与皇军遭遇,这不是借皇军之手,消灭抗日游击总队吗这种事,只有共产党能干得出来啊。拉拢盛贤勇,不先抓捕魏雨田,却用王双善来测试我,不是摆明要放跑魏雨田吗我对这些抗日子分子能手软又借我的手,除掉了王双善,真是一箭双雕。盛贤勇原是抗日游击总队的人,却又成了双棠别动队的副队长,是不是他们在特务队搞国共合作还有这次,在永丰时,明明我先看上吴德宝,徐国臣用一个名额与我交换,居心叵测果不其然,昨天晚上吴德宝就跑了。我多次提醒,把人关到红部,哪怕关到镇公所也好啊,徐国臣坚决反对,他就是早有预谋科长,再不对徐国臣动手,三塘特务队危矣我和田中新太郎等太君,也随时面临危险。此次回去后,估计这头老狐狸,很快就要露出马脚了。”常建有默默听着,张晓儒的话,虽有夸大成分,但基本上是事实。徐国臣到三塘镇后,确实没干一件像样的事情。有的时候,明明拿着一手好牌,却输得特别惨。他也有些拿不定主意,难道说,徐国臣真是共产党常建有问:“你们要带几个人回去”张晓儒说:“要让徐国臣上钩,至少得两人以上,还得有分量才行。”常建有说:“上杉英勇不是来了么让他去挑吧。晚上不回去吧”日本人参与的事,就算他是警备队大队长兼新民会调查科长,还是尽量不表态为好。张晓儒笑着说:“难得来一趟,自然要明天才回去。”“那好,晚上一起玩牌,黄县长念叨你好几次了。”张晓儒说:“科长,玩牌可以,如果你赢了,我这话就当没说。如果你输了,而我恰好又赢了,你的钱我可不要啊。”常建有笑了笑:“说得你好像一定能赢,我就非得输不可一样如果我们两人都输了呢”张晓儒的意思他明白,无论输赢,都不让自己吃亏。张晓儒笑着说:“你那份也算我的。对了,晚上就到在水一方吃饭吧上杉英勇也会来。”“行,我看能不能把秋田义雄叫上。”下午,张晓儒陪着上杉英勇去了宪兵队监狱。从永丰带回来的人,都关在这里隔离关禁、诱供刑讯。他们要明天才回来,今天只是粗略地看一遍。张晓儒更是看得随便,他今天主要是来记名字和相貌的。在三塘镇时,他只是向陈国录交待了任务,当时时间很紧,没办法与李国新马上联系。今天晚上,李国新会来县城,到时候会给张晓儒带来上级的指示。晚上的饭局,就安排在在水一方,但有两件事张晓儒没想到。第一没想到,是秋田义雄会来,能跟日本人在这样的场合吃饭,对增进双方关系,有着很大的帮助。第二没想到,是张有为竟然没来,他去了上党公干。晚上的牌局少一人,黄贵德自然不干,把县政府差事局的周宏伟叫上了。周宏伟清瘦,三十多岁,脑袋上少了一块头发,是个秃顶。张晓儒笑吟吟地说:“周局长,以后还请多多关照啊。”差事局管着全县的差车和差夫,实际上就是管着全县的交通和运输。日军第一次占领双棠县时,县政府为了搬迁,出动了一千五百多辆差车。周宏伟佯装不喜地说:“坐到酒桌上,大家就是兄弟,说关照就见外了。”张晓儒举起酒杯说:“小弟说错话了,自罚一杯。”第一百六十八章 远水周宏伟与张晓儒一见如故,到了牌桌上,两人也是谈笑风生。牌品如人品,在牌桌上,很容易看清一个人。周宏伟的酒品好,牌品也好,又愿意与张晓儒交好,一个晚上下来,两人已经成了朋友。不管是不是真心朋友,至少已经可以当面称兄道弟。周宏伟得知张晓儒经营杂货铺,还要在三塘镇开发新街后,表示要对张晓儒的工作大力支持。有张晓儒在场,黄贵德的手气确实很旺,他又是晚上最大的赢家。周宏伟是最大的输家,输了近四百元,哪怕是对差事局长来说,这也是一笔不小的数目了。然而,周宏伟从头至尾脸上都带着笑容,并没有因为输了钱而懊恼。张晓儒就喜欢跟这样的人玩牌,赢起来才心安理得嘛。今天晚上他也赢了一百多,常建有输了几十,就算扣掉这几十,他还赢了近一百。黄贵德伸了个懒腰:“快天亮了,赶紧回去眯一下。”今天晚上赢了近三百,口袋充实了,心情愉悦,等会睡得也香。常建有笑着说:“还回去干什么就在这里叫个姑娘陪嘛。”黄贵德苦笑着说:“你可是不知道,我家那黄脸婆厉害得很,在这里过夜,明天就到县衙来闹了。”常建有没人管,晚上就睡这里,张晓儒给他安排房间和姑娘。常建有是这里的常客,所谓的安排,其实就是付钱。张晓儒掏出钱,塞到常建有口袋里:“科长,这是一百,以后跟我玩牌,不能再让你出一分钱。”常建有没有拒绝,笑着说:“包赢不输那我岂不天天想跟你打牌”张晓儒笑着说:“只要来县城,保证每次都陪你。”张晓儒没在这里过夜,他已经在客栈定好房间。张晓儒走出在水一方,一辆差车就迎了上来:“张会长吗我是差事局的,局座让我送您。”张晓儒上了车:“好,替我多谢宏伟兄。”既然是周宏伟的一片好意,自然得领情。到客栈后,张晓儒开门的声音很大,又大声吩咐:“伙计,给我送瓶热水来。”伙计送来热水后,没过多久,就有人轻轻敲他的房门,打开一看,果真是李国新。他用着“吴新国”的证件,在县城比三塘镇还要安全,“吴新国”的证件,可是警察所正规办出来的。张晓儒没让他进房间,而是熄了自己的灯后,跟着李国新去了他的房间。李国新就住隔壁,两人进了房间后,也没有开灯。正是黎明前的黑暗,到处都是黑漆漆的,一旦房间开灯,很容易引人注目。李国新低声说:“接到你的情报后,我去了趟区里,又赶到县委,与吴德宝同志见了面。”张晓儒说:“这次估计只能带回去两个人,我争取多带人。”李国新悄声说:“其他人都无所谓,最重要的是把雷孟兴同志救出来,他可能用的是化名。”张晓儒喃喃地说:“雷孟兴没这个人啊,有什么特征用的是什么化名”他特意先去了趟宪兵队,就是为了弄到名单。李国新说:“他个子中等,国字脸,最明显的特征是,左眉处有一颗豆子大的黑痣。”张晓儒马上说:“我知道了,他确实用的是化名,叫田兴。”吴德宝的化名是田永胜,雷孟兴的化名是田兴,并非偶然。在永丰镇,“田”姓是大姓。李国新郑重其事地说:“一要把雷孟兴同志带回三塘镇,并且顺利营救出来”张晓儒正色地说:“放心。”李国新虽然没介绍雷孟兴的身份,张晓儒也没问,他只知道,雷孟兴是自己的同志,这就足够了。李国新说:“你早点休息吧,天都快亮了。”张晓儒问:“没事。这次永丰损失,为何会这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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