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节
在心里吐槽一句。——江暮行踢了下车撑,抬脚垮上车,把书包往上背背:“走吧。”宴好推着车骑上去,从后面绕到他旁边:“班长,你qq头像用很久了吧。”其实想问十六是不是真的是申请qq那天的日期。“嗯。”江暮行的车速倏地提快,像一阵风穿过街道,留给宴好一个干净宽阔的蓝白色背影。宴好猛踩脚踏板,跟在他后面拐过街角,接着刚才的话题:“你好像没开通空间。”江暮行手搭在车把手上,指骨修长:“没有开的必要。”“我也不怎么用,就种种菜,上传点好玩好看的照片,日志都是转发的东西。”宴好说,“无聊的时候我会去踩别人空间,把好友全踩一遍。”江暮行把自行车一停:“无聊?我给你布置的题少了?”“不少不少,很多了,”宴好差点咬到舌头,“班长,你要改我的学习计划吗?”江暮行抬手蹭一下面颊:“快期末了,不会改动你的学习计划,高三再看。”宴好的心跳漏了一拍。“怎么?”江暮行看着他问,“高三不需要我给你补课了?”宴好像害怕被没收糖果的小孩,慌张不已:“要!”话音落下,宴好面红耳赤,尴尬死了。江暮行撤回视线,语调很淡,听不出情感:“那就努力吧。”宴好用汗湿的手搓搓脸:“嗯,我会努力的,高中最后一年看看自己的极限。”“不过,”宴好纠结地蹙眉,“高三会很忙,班长你要自己复习备考,还要打工,又给我补课,会不会太吃力?”江暮行告诉宴好:“我会安排好所有的事。”口吻是沉着冷静的,充满力度。宴好想到江暮行的处境,他的时间肯定是不够用的,要去计算,把轻重缓急分出来,不会耗费在没意义的事上面。“那高三有你给我辅导,我说不定能考上二本。”江暮行刚要骑车,闻言就顿住了,一语不发地转头。宴好跟他对视,脱口而出道:“班长,你该不会以为我能上一本吧?”这话从自己嘴里说出来,都是飘的。“再说。”江暮行骑车走了。宴好一脸惊愕,那就是高三会讨论?江暮行的职业素养这么高啊。给人辅导功课,还在乎对方考试的成绩。宴好回过神来就追上江暮行,绕了半天,试探地走上正题:“班长,那青橙酒吧里都是帅哥啊。”江暮行似是知道他的猜想:“里面没有别的服务,收入是小费跟客人点的酒提成。”宴好的余光里,江暮行受伤的额角对着他这边,纱布揭开了,那道疤痕被发丝藏一半露一半,多了一点点野性,不会觉得不和谐。还是非常帅,最帅了。酒吧里的女客人会很喜欢点他吧。宴好自虐般脑补那画面,手板上了铃铛,叮铃铃直响。江暮行脚撑地停车,低头拿出小铁盒。宴好松开板铃铛的手,掩去眉眼间的阴鸷:“班长,你怎么吃起含片了?”江暮行捏了粒含片丟嘴里:“嗓子疼。”宴好立刻就问:“着凉了吗?”江暮行收回小铁盒,眼帘半阖:“只是没休息好。”宴好正要说话,冷不丁地瞥见了从路对面过来的夏水,眼皮跳了跳。夏水嘴边翘着一截棒棒糖棍,满脸都是问号。宴好眼神示意她先去学校。夏水做了个“ok”的手势,临走前还往他身边的江暮行那里瞟了瞟。宴好讪讪地闭了嘴。冷场了呢,妈的。宴好知道江暮行不喜欢别人说脏话,所以他很少说。一般都是气急了的时候。现在也只敢偷偷在心里吐槽一句。——江暮行踢了下车撑,抬脚垮上车,把书包往上背背:“走吧。”宴好推着车骑上去,从后面绕到他旁边:“班长,你qq头像用很久了吧。”其实想问十六是不是真的是申请qq那天的日期。“嗯。”江暮行的车速倏地提快,像一阵风穿过街道,留给宴好一个干净宽阔的蓝白色背影。宴好猛踩脚踏板,跟在他后面拐过街角,接着刚才的话题:“你好像没开通空间。”江暮行手搭在车把手上,指骨修长:“没有开的必要。”“我也不怎么用,就种种菜,上传点好玩好看的照片,日志都是转发的东西。”宴好说,“无聊的时候我会去踩别人空间,把好友全踩一遍。”江暮行把自行车一停:“无聊?我给你布置的题少了?”“不少不少,很多了,”宴好差点咬到舌头,“班长,你要改我的学习计划吗?”江暮行抬手蹭一下面颊:“快期末了,不会改动你的学习计划,高三再看。”宴好的心跳漏了一拍。“怎么?”江暮行看着他问,“高三不需要我给你补课了?”宴好像害怕被没收糖果的小孩,慌张不已:“要!”话音落下,宴好面红耳赤,尴尬死了。江暮行撤回视线,语调很淡,听不出情感:“那就努力吧。”宴好用汗湿的手搓搓脸:“嗯,我会努力的,高中最后一年看看自己的极限。”“不过,”宴好纠结地蹙眉,“高三会很忙,班长你要自己复习备考,还要打工,又给我补课,会不会太吃力?”江暮行告诉宴好:“我会安排好所有的事。”口吻是沉着冷静的,充满力度。宴好想到江暮行的处境,他的时间肯定是不够用的,要去计算,把轻重缓急分出来,不会耗费在没意义的事上面。“那高三有你给我辅导,我说不定能考上二本。”江暮行刚要骑车,闻言就顿住了,一语不发地转头。宴好跟他对视,脱口而出道:“班长,你该不会以为我能上一本吧?”这话从自己嘴里说出来,都是飘的。“再说。”江暮行骑车走了。宴好一脸惊愕,那就是高三会讨论?江暮行的职业素养这么高啊。给人辅导功课,还在乎对方考试的成绩。宴好回过神来就追上江暮行,绕了半天,试探地走上正题:“班长,那青橙酒吧里都是帅哥啊。”江暮行似是知道他的猜想:“里面没有别的服务,收入是小费跟客人点的酒提成。”宴好的余光里,江暮行受伤的额角对着他这边,纱布揭开了,那道疤痕被发丝藏一半露一半,多了一点点野性,不会觉得不和谐。还是非常帅,最帅了。酒吧里的女客人会很喜欢点他吧。宴好自虐般脑补那画面,手板上了铃铛,叮铃铃直响。江暮行脚撑地停车,低头拿出小铁盒。宴好松开板铃铛的手,掩去眉眼间的阴鸷:“班长,你怎么吃起含片了?”江暮行捏了粒含片丟嘴里:“嗓子疼。”宴好立刻就问:“着凉了吗?”江暮行收回小铁盒,眼帘半阖:“只是没休息好。”宴好正要说话,冷不丁地瞥见了从路对面过来的夏水,眼皮跳了跳。夏水嘴边翘着一截棒棒糖棍,满脸都是问号。宴好眼神示意她先去学校。夏水做了个“ok”的手势,临走前还往他身边的江暮行那里瞟了瞟。宴好讪讪地闭了嘴。冷场了呢,妈的。宴好知道江暮行不喜欢别人说脏话,所以他很少说。一般都是气急了的时候。现在也只敢偷偷在心里吐槽一句。——江暮行踢了下车撑,抬脚垮上车,把书包往上背背:“走吧。”宴好推着车骑上去,从后面绕到他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