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上官云又松了些,他含笑抬手理了理上官云的头发:“傻瓜吗?若是撑过了,我可稳住情绪,也可使霜花之力成为自己一部分随意使用。我与你好合。”“喜欢你,喜欢你清之君。”“我知道了。”“就这样?”上官云抿起了唇。对方抬起脚尖,一手搂住他的脖子,他的身子微微弯下来,额头落下了一个亲吻。“只有这个可以现在给你。”上官云捧住对方的脸:“这个礼物太重了,我拿这个还给你。”“什么?”上官云双唇贴在了清之君的唇上,不熟练的撬开来了一个吻,后松口一张俊脸红的透底。“给你,虽然不知道你是不是亲过很多女孩子了,这是我第一次。”清之君轻轻的笑出声:“也是我的,第一次。”他上前一步,把清之君放坐在浴池里,拿过浴池边的花洒帮着洗了起来。“别说了,我会忍不住今晚赖着你床不走的。”“来吧,又不是没有过。”清之君双手伸开搭在浴池边,轻笑:“老子缺你看着,这些日太累了。”他等候在外等清之君穿好衣服出来,抱着清之君回了房。☆、无意坑了兄长一把清之君猛地惊醒,绣绣坐在床边撑着下巴开了口:“好像很开心的样子。”他撑着坐起来,揉了揉面前姑娘的脑袋:“或许吧,但是醒来就不记得了。”“兄长留恋的太久太久了,放下也是好的。”绣绣站起来,把桌子上的吃食端过来,清之君拿过一碗银耳羹品了起来。“太久太久了,绣绣的手艺还是很好。”“兄长,有一件事情容不容得绣绣说啊。”“你说。”“城苑有一家酒铺,说可以挑战碗醉酒成功的人黄金一两,输的人给他一两,不限次数挑战,发财的机会。”“哦,就是我为了坑......”坑谁来着?绣绣抿嘴一笑:“就是你拿来坑人的酒方子,撞上你这个祖宗,怕是输的倾家荡产。”“碗醉酒吗?”清之君柔了一个笑容,放下手里的银耳羹,起了身拿过衣架上的蓝色绣花发带扎了一个高马尾,穿了一身银色的刺绣内袍,外披了一件蓝色外袍:“走吧。”“不适合。”绣绣把盘子放到一旁,踮起脚解下发带,后帮扎了一个披散的发式。“这才是公子样。”绣绣低头看向清之君的腰,打算伸出手被一把抓住。“不必太紧,松一点就好。”绣绣一把搂住清之君臂弯,开心的像个孩子:“好久好久没抱着兄长的胳膊出去玩了。”“丫头,把你给惯得。”清之君笑容不减,刮了一下绣绣的鼻子,后随着绣绣带着自己出了门。他颇有耐心的等所有看热闹的人走了,才进了这家小酒馆,面前的姑娘看到他后退了两步:“你你你,来了?”“什么?”清之君轻轻笑了:“你认得我是吗?”看来碗醉酒,可能喝不成了。绣绣紧张的抱住清之君的胳膊,清之君低头看向绣绣,一只手揉了揉绣绣的脑袋:“不怕。”“竹又!”奴绿大喊道:“你为什么又好看了!这眉眼脸型越发的精致!”“我兄长向来好看,以后会成为原来最好看的样子。”绣绣搂紧这清之君的胳膊:“你认识我兄长吗?”“我认识,楼上这个也认识!”奴绿指了指二楼朝下看的人,对方从二楼轻飘飘的跳下来。清之君拍掌夸赞:“这武功好得很啊。”清翊身穿华白色,竟几分与清之君的衣服相像,走了过去冷冷的开了调。“去哪里了。我给你找了大夫,你不见了,伤口怎么样。小包子说,你要跟我再见是什么意思。”“你看,悠悠,我就猜没好事。”清之君不急不慢笑着开了口。悠悠打量着清翊,把清之君往后拽了拽:“兄长我们走吧。这男的你不要再见就好。”“碗醉酒不喝了?”“不喝了,悠悠不要钱。”绣绣放开手挡在了清之君面前:“也不要这个人,再跟这兄长有什么。”“悠悠?”清翊依旧冷冷开了口:“你什么意思。”“没意思,兄长我们走。”清翊一把拽住转过身准备离开的清之君的手腕,颤声了一句:“别走竹又,伤口好些了吗?”清之君侧过脸微笑:“这位公子是不是认错了人?在下不记得与你有什么交情。”“不记得了吗?伤的有多重让我看看。”清翊试图再往前一步,被清之君一只手抬起阻止:“别过来,抱歉,我可不知道你说的什么竹又。”“竹又!”☆、那段为清之君的日子(二)“我兄长好不容易活了下来,不记得在正常不过,你这个人也不值得我的兄长记住。”绣绣分开清翊的手,再一次搂住了清之君的胳膊:“兄长我们走。”“你跟我说清楚,竹又,你,怎么了,伤口,伤口让我看一下就好。”拉拉扯扯中清之君逐渐疲惫,后打了个哈欠软软的躺在了清翊的怀里。清翊搂住有点发愣。抱起后绣绣开了口。“兄长身体不好你还拖拽他,好,你帮我送回去,然后就滚!”清翊应了一声后看向怀里的清之君。对方脸色苍白疲惫,阵阵的心疼抱紧了点。再把清之君放上床脱下外衣后,一把剑架在了清翊的脖子上。清翊并不慌张,只是帮清之君盖好了被子,理了理对方的头发,才开了口:“你杀不了我的。”“杀不了也要杀。我兄长再不可跟你有半分牵扯。”剑就要划拉下去,清翊更快的速度侧身站起,悠悠刚转头跟上对方的身影,清翊已经来到她的身后,手轻放在悠悠脖子下面。悠悠松开了手里的剑,吞了一口口水,她明白了两人的差距,若是清翊愿意,她现在已是没了气息的。清之君轻轻侧过身。“绣绣,别吵。”两人安静了一会后,清之君再平躺,两人皆知清之君又以熟睡。清翊轻声开了口。“楼下谈。”绣绣轻轻不屑了一声,摆了摆袖子下了楼,清翊又帮盖好了被子后也下了楼。绣绣已经坐在桌前泡好了茶自饮。清翊没有客气,拉过一张凳子,撩起长袍坐了下来。“绣绣?悠悠是外面人这么叫你的?”“你不必知道太多。”绣绣放下茶盏,抬起一双眼:“你越快离开越好,再也不要来。”“若我说不呢?”“我从未见过你这般厚颜无耻之人!”绣绣愤怒的高了调子,手握的茶盏轻微的发抖。“上官云,你有什么资格再出现兄长的身边?”“什么?”清翊惊了一句,后又平静的看着绣绣:“我不记得,你不妨跟我说说。”“好一句不记得,要听是吧,绣绣我奉陪。”绣绣松开茶盏开了口。一把细长做工精美的剑被清之君使得竟意外的有了美姿,两人的比试,居然像是舞般。旁人看的赏心悦目。清之君一个跃起飘飘到了上官云的身后,剑的尖处挑断了上官云的发绳。上官云的一头墨发散开,笑着转过身收了剑。“我输了。”侍女轻笑开了口:“今日,也是清之君赢了。”“来人,给上官云送上新的发带。”清之君把剑往旁边一扔,正好落在了支撑剑的架子上。上官云拿过侍女递过的盘子里的发带,扎了一个披发后,打量着清之君。“可惜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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