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以为你那儿子是怎么死的,我来告诉你,皇宫里早就插满了的人,就在你以为朕死了的那段时候。是朕让人劝说你的儿子去打猎,也是朕派人放的蛇,那蛇被我用各种毒草精心喂养了一年,才生出那般独特的蛇毒。孟太后拼命的咳嗽着,曲熠渐渐收回眼底的阴暗,松开了手,孟太后立即怒吼道:哀家就知道是你,我的皇儿好好的,怎么会突然---,都是你,你把我的皇儿还给我。说着,孟太后留下一滴泪,她这辈子再怎么恶毒都是为了自己的骨肉,到头来一场空啊。曲熠对她道:放心,你很快就能和自己的儿子团聚了。孟太后猛然瞪向他道:你想干什么?哀家是太后,是孟家嫡女,你若是敢杀了我,哥哥不会放过你的。曲熠冷冷一笑,这人对亲儿子的感情也不过如此,道:太后意图谋害当朝皇上,其罪当诛,且不说孟丞相早已经放弃了你,便是他愿意保你,朕真要杀,他又能奈朕如何。孟太后愣住了,心里突然一阵的恐慌。一直在孟太后身边侍候的大监,端了一碗黑黝黝的汤过来,孟太后看见他就朝后缩,这些时日来,这人每天都端着混杂不同毒药的汤水过来,硬是逼迫自己服下,她每天承受不同的折磨,实在是受不住了,惊恐的道:姜海,你这个忘恩负义的东西,当初可是哀家给了你恩典,让你做了长寿宫的大监,你如今,这么对哀家----‘姜海’端着汤水,笑着道:太后,姜海早就死了,奴才可不是他。死了孟太后呢喃道,那你是谁?‘姜海’没有给她解惑,直接将药给她灌了下去,孟太后扣着喉咙干咳,但药已经进了肚子,很快,她先是感到肚子里开始腐蚀,又痒又痛,想抓手却被锁着,只能蹬着退,然后,浑身痒的不行,身上不断有血丝裂痕出现,血一点点的满了出来,在漫长而又极致的痛苦中,孟太后终于咽了气,一双眼睛,死不瞑目。曲熠看着床上的死尸,唇角微扬,有些惋惜的道:可惜了,朕还有许多毒药没让她试过呢。‘姜海’撕下了脸上的□□,露出了截然不同的一张脸,朝曲熠跪下蘅见过主上曲熠对他道:你的任务结束了,继续回暗影工作。是两日后,闻人陌从左尚署回来,就见到李大监和一群人站在院子门口,闻人陌略向他拱了拱手,道:大监,这是做什么?看到闻人陌回来了,李大监笑着道:可算把少府等到了。然后摆摆手,身后的小太监立马走上前把东西给闻人陌看,李大监道:这是皇上赏赐给少府的。闻人陌看见红绸上是十几支男子用的发簪,各种颜色都有,且都是用上好的玉石打造,皇上赏赐不可不接,于是闻人陌淡漠的收下了东西,只道大监替我谢过皇上。就这一句完了?李大监看着对方平静的面庞,心里打着嘀咕,当然面子还是要做的,笑眯眯的道:自然,杂家一定把话带到。闻人陌也不在乎话带没带到,侧身道:大监慢走,我就不送了。说完便先行进了房间,大监身边的几个人愤愤道:什么人啊,竟然敢给大监甩脸色。李大监不轻不重的瞪了几个小的一眼,尖着嗓音道:杂家都不生气,你们嚼什么舌根。大监,我们就是替您感到生气。李大监回看了一眼院子,皇上看重的人就是我们的主子,奴才哪有跟主子置气的。房间内,闻人陌看也不看簪子一眼,随意的把东西朝桌上一扔,有些疲惫的躺在了床上,想了想,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古朴的木簪,雕工可以说是十分粗糙,但闻人陌却盯了这木簪许久,然后才又小心翼翼的将它放回怀里。曜光殿,曲熠擦着手里的匕首,问道刚回来的李大监,东西送到了吗?李大监恭敬的回道:回皇上,少府大人收下了。他什么表情?李大监有些难言,慢声道:少府,看起来,很冷静,没说喜欢也没说不喜欢。曲熠皱了皱眉,放下了匕首,那就是不喜欢李大监低着头不敢接话,曲熠沉思了一会,道:我记得宫里有南岳送来的紫金玉髓,请最好的玉石匠工打磨出簪子,送去给少府。李大监惊愕的道:皇上,那个紫金玉髓整个宫里可就一块!而且淮北军刚和南岳打了一仗,现在南岳哪里还会再送紫金玉髓这样的珍稀玉石过来,曲熠道:让你去你就去,送人当然要送最好的,不就是一块石头吗,朕都不心疼。李大监心塞的去了,心道皇上你对别人可没这么大方。作者有话要说:曲泽风当初和闻人陌相处时是易容的,因为要躲避太后耳目嘛,肯定不能是真容,然后曲泽风现在,额,就是失忆状态(只是忘掉了和闻人陌相处的那些记忆),但是人家毕竟是帝王,肯定和以前嬉皮笑脸不一样了,所以闻人陌第一次看到曲熠,只是一个感觉声音有点熟悉的陌生人(或者说仇人之子),怎么会认为对方是自己死了三年的朋友,就算像也不愿意想,额,我是不是提前透露了什么?第39章 第 39 章几日后,早朝上讨论了太后的丧事,按理说,有先头那份先帝遗旨,太后本就该死,只是正值新帝登基才被晾在一旁先幽禁,现在居然谋害新帝,被赐死了也没什么好说的,只是,太后毕竟是孟家的人,如今人死了,这丧事怎么处理是个问题。曲熠倚在龙椅上斜睨着孟丞相道:太后罪无可恕,不配葬入皇陵,直接发回孟家,由孟丞相自行处理。孟丞相紧扣着手,直视着曲熠道:皇上,太后娘娘即便有罪,也是皇家的人,是上了皇牒的,再说先皇‘遗旨’也说让太后陪葬,皇上总不能违抗先皇命令吧。笑话,太后再怎么说也是孟家出来的,不让进皇陵那她算什么,孟家又算什么,这简直是把衣服脱了让别人嘲笑般的屈辱,真要是应了,他孟家以后也别想在别的世家面前抬起头了。曲熠轻搭着手指,不时的叩击着书案,沉默了片刻,才道:太后可以葬入妃陵,但丧事不用办了,也不许人为其祭祀。孟丞相还欲再说,曲熠一记冷瞥过去,声音极冷漠的道:丞相,妃陵是朕最大的底线。皇上的态度强硬,孟逸晨见父亲黑着一张脸,知道他心中已有定夺,只是此刻需要一个台阶下,便出列恭敬的对曲熠道:皇上仁慈,孟家多谢皇上恩典。孟丞相虽然还是面色不好,但并未阻止,可以说是默认了。曲熠唇角微勾,退朝。还未进入到长寿宫内,就听到了女人痛苦的□□声,曲熠脚步停了下来,听了会对方难受的挣扎声,这才有些愉悦的踏步走进去。凌乱的房间里,孟太后四肢皆被绑住,一张脸容貌竟毁,狰狞的瞪着走进来的曲熠,曲熠,你这个畜生。刚说完,身上的肉像被一根根金丝撕裂折断,痛苦不堪,啊又是一声痛苦的尖叫,曲熠就站在一旁,看着她一边饱受着折磨,一边发狠的想上前抓挠自己却被锁链控制的狼狈模样,笑得异常和煦,看来朕下的毒还是不够重,让太后还能有心思给朕下毒。太后的眉色一闪,转而闪过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