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节
感谢陪我写到这里。“嗯。”单於蜚将他拥在怀里,“我那时不懂为什么总想让你痛,只模糊觉得,你痛的时候,我才安心。”他静静地听着。“找回记忆后,我才知道原因。”单於蜚轻抚着恋人的背,“二十岁时,我从未让你痛过,你后来离开我,选择了别的人。潜意识里我想,让你痛,你就会永远记得我——疼痛大约比温柔更加刻骨铭心。”他心中酸涩,“你以后也可以让我痛,比那次轻一点就行。”单於蜚又吻他,“不会了,我舍不得。”“我受得住。”“你还想跑吗?”“当然不会!”“你已经记住我了。”单於蜚笑,“我怎么还会让你痛?”对视片刻,他心软得一塌糊涂,唤道:“弟弟。”单於蜚弯着眉眼,“少爷。”他一愣,“我早就不是少爷了。”这话上次重逢时,他就说过好几回。但那时单於蜚总用“少爷”来揶揄他。分明是同样的称呼,如今听着竟然带着几分宠爱。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会错了意。“是少爷。”单於蜚说。“不是了。”他固执地解释:“只有矜贵的,被宠坏的人才是少爷。我一个军火商,大老粗……”“你就是。”单於蜚打断,“我宠着你,你就是矜贵的少爷。”作者有话说: 番外也写完了,这个故事就正式结束了。将来也许会在微博写他俩的小剧场,也许会在这里写新的番外,不过都说不准。感谢陪我写到这里。“嗯。”单於蜚将他拥在怀里,“我那时不懂为什么总想让你痛,只模糊觉得,你痛的时候,我才安心。”他静静地听着。“找回记忆后,我才知道原因。”单於蜚轻抚着恋人的背,“二十岁时,我从未让你痛过,你后来离开我,选择了别的人。潜意识里我想,让你痛,你就会永远记得我——疼痛大约比温柔更加刻骨铭心。”他心中酸涩,“你以后也可以让我痛,比那次轻一点就行。”单於蜚又吻他,“不会了,我舍不得。”“我受得住。”“你还想跑吗?”“当然不会!”“你已经记住我了。”单於蜚笑,“我怎么还会让你痛?”对视片刻,他心软得一塌糊涂,唤道:“弟弟。”单於蜚弯着眉眼,“少爷。”他一愣,“我早就不是少爷了。”这话上次重逢时,他就说过好几回。但那时单於蜚总用“少爷”来揶揄他。分明是同样的称呼,如今听着竟然带着几分宠爱。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会错了意。“是少爷。”单於蜚说。“不是了。”他固执地解释:“只有矜贵的,被宠坏的人才是少爷。我一个军火商,大老粗……”“你就是。”单於蜚打断,“我宠着你,你就是矜贵的少爷。”作者有话说: 番外也写完了,这个故事就正式结束了。将来也许会在微博写他俩的小剧场,也许会在这里写新的番外,不过都说不准。感谢陪我写到这里。“嗯。”单於蜚将他拥在怀里,“我那时不懂为什么总想让你痛,只模糊觉得,你痛的时候,我才安心。”他静静地听着。“找回记忆后,我才知道原因。”单於蜚轻抚着恋人的背,“二十岁时,我从未让你痛过,你后来离开我,选择了别的人。潜意识里我想,让你痛,你就会永远记得我——疼痛大约比温柔更加刻骨铭心。”他心中酸涩,“你以后也可以让我痛,比那次轻一点就行。”单於蜚又吻他,“不会了,我舍不得。”“我受得住。”“你还想跑吗?”“当然不会!”“你已经记住我了。”单於蜚笑,“我怎么还会让你痛?”对视片刻,他心软得一塌糊涂,唤道:“弟弟。”单於蜚弯着眉眼,“少爷。”他一愣,“我早就不是少爷了。”这话上次重逢时,他就说过好几回。但那时单於蜚总用“少爷”来揶揄他。分明是同样的称呼,如今听着竟然带着几分宠爱。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会错了意。“是少爷。”单於蜚说。“不是了。”他固执地解释:“只有矜贵的,被宠坏的人才是少爷。我一个军火商,大老粗……”“你就是。”单於蜚打断,“我宠着你,你就是矜贵的少爷。”作者有话说: 番外也写完了,这个故事就正式结束了。将来也许会在微博写他俩的小剧场,也许会在这里写新的番外,不过都说不准。感谢陪我写到这里。“嗯。”单於蜚将他拥在怀里,“我那时不懂为什么总想让你痛,只模糊觉得,你痛的时候,我才安心。”他静静地听着。“找回记忆后,我才知道原因。”单於蜚轻抚着恋人的背,“二十岁时,我从未让你痛过,你后来离开我,选择了别的人。潜意识里我想,让你痛,你就会永远记得我——疼痛大约比温柔更加刻骨铭心。”他心中酸涩,“你以后也可以让我痛,比那次轻一点就行。”单於蜚又吻他,“不会了,我舍不得。”“我受得住。”“你还想跑吗?”“当然不会!”“你已经记住我了。”单於蜚笑,“我怎么还会让你痛?”对视片刻,他心软得一塌糊涂,唤道:“弟弟。”单於蜚弯着眉眼,“少爷。”他一愣,“我早就不是少爷了。”这话上次重逢时,他就说过好几回。但那时单於蜚总用“少爷”来揶揄他。分明是同样的称呼,如今听着竟然带着几分宠爱。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会错了意。“是少爷。”单於蜚说。“不是了。”他固执地解释:“只有矜贵的,被宠坏的人才是少爷。我一个军火商,大老粗……”“你就是。”单於蜚打断,“我宠着你,你就是矜贵的少爷。”作者有话说: 番外也写完了,这个故事就正式结束了。将来也许会在微博写他俩的小剧场,也许会在这里写新的番外,不过都说不准。感谢陪我写到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