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节

不至于什么都不知道。我记得你的体温,闻到了你身上的味道。我们已经发生过关系了,不是吗?”“没有。”单於蜚这回回答得很快。“你为什么一定要装田螺姑娘?骗我好玩儿吗?”洛昙深叹气,“我已经看过监控,只有你出入过我的房间。难道你想说我做了春梦?”单於蜚眸光难得地闪烁了一下,“你做了什么梦,我怎么会知道?”这句话说得不客气,但因为说话者始终是那种淡得近似于无的语气,所以完全没有挑衅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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