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胜

斯诺克。”

  蓝衫:“不许打。”

  乔风:“我要打斯诺克。”

  蓝衫:“不许打!”

  乔风:“我要打斯诺克。”

  蓝衫:“不许打不许打不许打!”

  乔风:“我要打斯诺克。”

  蓝衫:“……打吧打吧打吧!”

  坛子站在宋子诚身边,凑到他耳边低声说道,“诚哥,我觉得这小脑残已经不会对你构成威胁了。”

  宋子诚眯了眯眼。乔风为什么一定要坚持打斯诺克?难道真的只是因为斯诺克长得像彩虹糖吗……这样的理由听起来很难以置信但为什么安在他身上竟然毫无违和感呢……

  四人便开了斯诺克的球桌。蓝衫抱着必输的心情看着乔风,“打完这局你把这些彩虹糖都吃了吧!”

  乔风没答应。

  斯诺克采用计分制,除了白球之外,球桌上有红球和彩球,规则是红球和彩球间隔着打,彩球落袋之后得放回来,等把红球都打完之后,还要把彩球按照特定顺序轮一遍……你说蛋疼不蛋疼。

  乔风为什么一定要选择斯诺克?就是因为斯诺克够蛋疼啊。一般来说,规则越简单的游戏,自由度也越高,自由度高了,变数就大了,个中结果不好把控。而规则复杂的游戏,则更便于通过智慧去控场。

  所以咯……

  这回是坛子他们先手开球,坛子和宋子诚打完才轮到蓝衫打。蓝衫首先就不喜欢斯诺克那个大大的球桌,她扶着杆子,恨不得爬上去打。

  “蓝衫,你握杆的姿势有问题。”宋子诚说道。

  “啊,是吗?”

  宋子诚站在她身旁帮她纠正,他的动作并无过火之处,不过两人离得很近,早就越过了正常人的心理安全距离。

  乔风突然说道,“蓝衫,你起来。”

  “啊?”蓝衫不解地看他一眼。

  乔风又重复了一遍,“起来,站一边去。”

  蓝衫有点恼,“什么意思?”

  “听话。”

  “我不。”

  “明天吃松鼠桂鱼。”

  “好哦。”蓝衫乖乖站到一边去了。

  乔风持着球杆上场。

  坛子很看不上这俩人。他的斯诺克打得很好,这是由经验堆出来的手感。他扶着球杆立在一旁,看到乔风进了一个球,心想,这是运气。

  啊,又进了一个?这个……还是运气吧……

  你奶奶个熊,又一个!

  坛子和宋子诚的脸色都渐渐难看起来。美式台球一杆儿仨球不鲜见,但斯诺克就比较难得了。看这小子握杆那娴熟程度,打球那凛然气势……这算生手?坑爹呢!

  比较令人欣慰的是,乔风没有打进第四个。

  但是他把白球卡进了安全区域——我打不着,你们也别想打。

  好贱啊……

  坛子怨念地看着他,希望能唤起他的羞耻心。

  乔风觉得这两个男人真是太笨了。台球需要的不就是空间几何运算和基于逻辑上的球位推导预估?他是乔风,难道他能把台球打好不应该是天经地义的吗?为什么他简单一句诱敌深入的谎言,他们都信了?

  唉,愚蠢的地球人。

  但是撒谎总会为乔风带来一丝愧疚感,现在看到他们怨念,他解释道,“其实我刚才是骗人的,我的台球打得很好。”

  我们看出来了好不好!你不要说出来,说出来更气人!

  宋子诚和坛子都被折磨得有点没脾气了。

  蓝衫则很是高兴,她兴奋地一揽乔风的肩膀,“嘿哟喂,行呀?”

  乔风心想,这个女人,背地里调戏他也就算了,还当着别人的面动手动脚。但是他给她面子,没有当众推开她,而是等她自己放手。他说道,“你站在一旁不用动,等我让你打时你再打。”

  “好嘞!”

  所谓“让你打时你再打”,就是我把球的位置养好了,你一竿子差不多能打进,这样就交由你来打……

  这样的打法实在是太拉仇恨了。坛子好想去死啊去死。

  乔风打球很各色,由于规则设定上不许用任何物品测量球间距,但这难不倒他。他知道自己眼睛的高度,知道自己的手指以及每一个指节的长度,这些都可以利用起来作为参照,他甚至可以把头顶上的灯光对台球造成的阴影拿来做参考,鬼知道他是怎么做的……

  这一场比试下来,宋子诚和坛子基本上是全程被虐。

  胜利之后,蓝衫欢呼,和乔风击掌相庆。她搓着手,笑看着宋子诚和坛子,提出了她的要求,“老板,麻烦您委屈一下,和坛子接个吻呗?”

  要说玩乐,这样的要求也不算过分。蓝衫摸清了宋子诚的脾气,觉得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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