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9节
是能够托生投胎,重新开始,倒也不愧为一件幸事。唏噓了片刻之后,容止水总算是想起来寻晏天痕的目的。事?等止水道:"阿痕,你可曾听说前几日你师门弟子悉数行动,前来万法正宗求开占星台晏天痕道:“自然知晓。”容止水又说:"他们在辩驳的时候,提起九界上古神魔大战一事,还提起了煞修,我那位正宗的令判,已经亲自赶往容家,非要看那卷轴上面都记载了什么“片爪,这几日,万法已经脱离家族多年的叔父,将容家这些年隐瞒下来的最大秘密,提了之晏天痕倒也听说了此事。万法正宗的令判圣涯,乃是一位行事极为公正之人,眼中最容不得沙子,别说是容家隐瞒神魔大战真相这件事情,即便是宗门典籍之中,有一丝半点的错误之处,被圣涯发现,他都非要将错误拨乱反正。晏天痕随着容止水一同朝着东院走去,迦走边道:“自然听说了,而且,据说圣涯令判的态度还比较强硬?”容止水苦笑道:“何止强硬,他几乎要把容家给拆了,硬是要去容家祖祠里面,亲自翻看沧容老祖牌位后面的卷轴。晏天痕:∵…这和明抢有什么区别?晏天痕狐疑道:“圣涯令判不是最守规矩懂法度的吗,他不该做出这等事情。容止水叹了口气,眼珠子一凛,身板一硬,用极为冷肃刻板的声音说道:“修士修士,便是敢与天争,敢与人抢,且此事关乎九界生死存亡,容家若是想要置身事外,便需得拿出卷轴,自证清白,否则,我定是要与你们,纠缠到底!学的还挺像。"晏天痕可观评价过后,同情地看着容止水,道:“招惹了令判大人,也算你们走霉运。但凡让圣涯令判找到蛛丝马迹,他就绝不会轻易放过线索,定要追根究底才行也怪容家当初做事太绝,先行招惹了我那位族叔,这其中的纠葛,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说得清的,但着实让人唏嘘会,我再告诉你。”容止水一脸愁容,很是无语地说道:“如今,天枢剑圣实名作保,对天立誓容家绝对有第二套九界神魔大战史,且与煞修有关,还赌咒容家隐瞒了其他惊天秘密,只怕是要不了多久,不光是令判,就连九界的其他家族,也要给容家施加压力了。晏天痕:"……天枢剑圣和容家可真是深仇大恨啊,抓这个机会便要落井下石,一刻钟也不能延迟。容止水眼睛灼灼望着晏天痕,道:“阿痕,你对那卷轴上记载的东西,可否感兴趣?”晏天痕:“不,我现在对天枢剑圣和容家的恩怨情仇更有兴趣。容止水:"∵…容止水幽怨地看着晏天痕。晏天痕便笑了,说:“你一直在给我说卷轴的事情,该不会是想要让我做些什么吧?”还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世子殿下。"容止水眨了眨眼睛,道:“若是你感兴趣,咱们里应外合,一起将卷轴给偷出来怎么样?”晏天痕愣了一下,狐疑地看着容止水,道:“偷出来做什么?”容止水道:“偷出来,然后将其中的一切,都公之于众,让全天下都知道真实发生的过去,究竟是什么,而不是被蒙在鼓里,像是一群愚人似的。晏天痕不得不正视容止水了。他一直觉的化身殷长歌的容止水,是个挺胆小的人,没事不找事,有事找上他,他也一向都是能忍则忍了,忍无可忍之时,才会算计着爆发出来,给敌人一个迎头痛击第664章 沧容所出偷卷轴,再公之于众,这搞不好,你非但会成为容家的罪人,还会让整个容家,成为众矢之的,灵宗虽然败落了,但是如今世俗的十二宗,其中有六个都是灵宗后人所创,他们也素来打着光复灵宗的口号,开山立派,若是让人知道天下之祸,起于灵宗,他们怎可能轻易放过容家?”晏天痕难得郑重其事的说道:“你可得想好了,这种事情一旦做岀,就不能回头。容止水也知道事关重大,然而他心中有一杆秤,他不可能,也绝不会因着害怕和担忧,便将这杆秤被世俗和族人所左右。容止水道:“我敢提出来,自然是想好了。那卷轴上面所记载的东西,唯有容家少主和族长、以及族中大长老有资格去一窥究竟。但是每个人在卷轴上看到的部分,其实是不一样的。有缘之人,方可探测一二。容家这么多年,看过那卷轴之人不少,但仍是不能将整个卷轴拼凑完全,我们每个人都将看到的部分誊写下来,如今也不过是知道魔帝是何人、魔煞双修何其厉害、那些灵宗的亲传弟子都有哪些,以及那场神魔大战之中,灵宗众人,都为九界做出了什么晏天痕的视线漫不经心地扫过那些道路两侧的繁花,更加漫不经心地说道:“知道这些不就够了么,相比较其他人,你们知道的最为接近事实真相,也大差不差地拼凑了整个故事,还有什么不满意的?”自然是有很多不满意的地方。"容止水定定看着晏天痕,道:“难道我们看到的那些卷轴内容,便就都是真实的吗?晏天痕一愣,道:“什么意思?容止水说:“我没有告诉容家人,我看到的内容,还有一部分和他们看到的都不一样。晏天痕望着容止水容止水接着道:“那个卷轴,大家都以为是容家在神魔大战中的幸存者所书,实际上,我在卷轴的最后一页落款处,却是看到了"沧容两个字,这卷轴上的法力高深莫测,想来除了老祖宗,也不会是旁人所出的了。”晏夭痕眯了眯眼眸,道:“你当是记得我的,也该知道我不是什么心慈手软之人,从前你不愿臣服于我,不愿沾血,可最终还不是要跟着我屠戮众生,踏过尸山血海,从七域魔界一路杀到九界大陆?如今你既已身染血锈,便安生地当个苟延残喘的老剑便罢,少打不该打的主意锈剑似是被吓着了,“啪嗒”一下子便躺在了地上装死。晏天痕:"…眼看着晏天痕手中的那把阴焰鞭还噼啪作响,不曾收起,这把锈锈又讨好似的在地上一点点蹭了过来,到了晏天痕脚踝处轻轻用剑穗儿磨蹭他的鞋子,像是一只在讨好他的小猫咪晏天痕虽然嘴上发狠,然而眼眶微酸,却又硬着心肠将这把剑抓了起来,便要又一用力扔出去你的锈锈,可是做错了什么,得罪了你?”一道听起来温温软软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晏天痕猛然一收手,转眸便看到站在他身后一脸茫然的殷长歌不,或者说是容止水。晏天痕心脏鼓动,脸上黑了几分,道:“你何时过来的?又看到了几分?是如何作想?晏天痕做贼心虚,这一瞬间却是动了几分杀意容止水也被晏天痕眼中的森冷凶悍给吓了一跳,险些没转头跑了,但转念一想,估计是晏天痕还念记着在幽山之塚被坑了一通的事情,也心下了然。容止水那张深受男弟子喜爱的姣好容颜满含歉意,让人不忍责备。刚刚过来,就看到你在对着你的剑撒气。“容止水摸摸鼻子,道:“我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