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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大夫洗了手也不擦,学着志文的样子前后甩动,等着开饭。他听了志文对洗手的解释后,看来非常认可,现在对于洗手、洗澡、洗衣服这几件事,不但自己带着八千身体力行,给人看完病,也苦口婆心地力劝这些人家勤洗勤换。志文对此也不意外,他知道大户人家不但食不厌精,脍不厌细,对于清洁卫生的讲究程度,也是他们这些下里巴人难以想象的。而儒家对此似乎也颇为赞同,孙大夫虽为医生,也是读过儒门经典的,能迅速适应这些规矩并不奇怪。“孙伯。”志文啃着饼子喊了声。孙大夫无可奈何地应了声,他本来是奉行“食不言寝不语”的,自从和志文他们搭伙之后,这规矩就彻底被破了。大家都开心地边吃边聊,气氛温馨,孙大夫连独善其身都做不到,最后只能同流合污了。“你不是说得了疙瘩瘟无药可治吗可我见你还是给他们煎药了。”这个问题前几天志文就想问了,可总是被其他事儿给弄得忘记了,现在既然能想起来,那就别再拖延了。“那药啊,主要就是让他们心里有个指望,还有点退烧的作用,多少能减轻点他们的痛苦吧。”孙大夫倒也实诚,实话实说。这算什么,心理疗法志文没想到孙大夫会如此坦然相告,本以为他怎么滴都会往自己身上揽点儿功劳。“我看也有几个病人喝了你的药挺过来了,你怎么能肯定就不是你开的药的作用”孙大夫苦笑一声,“本朝杏林前辈曾有记载,得了疙瘩瘟的人,不论吃不吃药,吃什么药,死亡比例相差都很小。”“这几天我治这个病也有这个体会,就是我开的药实际上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