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颗雀斑。但是在周围羡慕她的女人嘴里,就变成了一脸麻子。田小花也不是善茬,反唇相讥道:“哼,我知道你们是在嫉妒。看见了没,水力磨坊,又快又好,还有这个,这叫水力脱壳器,脱起壳来又干又净,眼馋不就要馋死你们这些小蹄子。”说着,将半袋粟子倒进脱壳器,只不过咔嚓嚓响动几声,精细的粟米便从机器下方流淌出来。围观的小媳妇们发出一声惊呼,羡慕的眼睛都红了。看过了水车,看过了磨坊,无论是眼馋鱼的男人还是羡慕水磨的女人,都感觉不虚此行,直到日落西山,这才带着强烈的满足与羡慕依依不舍离开。回去之后,自然免不了跟没见过的人吹嘘一番,于是明天一早又有下一波人前来。人来人往,络绎不绝,田家庄的名声越传越远越来越大,水车的出现终于引起了有心人的注意。这一日清晨,田庄村头,草垛之上,韩跃嘴里叼着根野草,眯着双眼仰躺在那里,懒洋洋的晒着太阳。旭日初升,阳光并不热辣,正是让人舒服的温度。这样的场景要是落在诗人眼中,该是多么温馨的一幅画面,带着浓浓的乡土气息,蕴含着清新与安逸。可惜的是,韩跃并不是心甘情愿而来,实在是家里呆不下去,被两个臭娘们给赶出来的。家里除了小豆豆之外,又多出了一个女人。老读者猜是田大婶别闹,那是田大叔的媳妇是罗静儿“这个臭娘们,鸠占鹊巢,老子早晚要扒了你妈的”韩大爷想起这几天过的日子便愤愤不平,发誓赌咒要给罗静儿好看。“还有豆豆,死丫头胳膊肘朝外拐,叛降投敌,爷早晚要给你打上五十棍出气话说,萝莉有三好,嘿嘿”到底是混混出身,发狠不过一刻便忘了初衷,所思所想又进入了下三流路数。他眯缝着小眼,享受着阳光,幻想着大蛇猛抽的快感,意淫到美妙之处时,忍不住嘿嘿一阵低笑,嘴边不自觉流出几丝口水。他全然没有发现,草垛下方有个中年汉子站在那里,盯着他老半天了。“尤那小子,此处可是田家庄,数日之前是不是有个姓罗的女子搬来入住”嗯哼姓罗的女子那不就是罗静儿眼见这汉子身材魁伟,面带怒色,莫非是那娘们的仇家不成。哇咔咔老天爷果然开眼,撵走那臭娘们的机会终于到了。韩跃大喜,急忙从草垛上滑下来,拉着老汉语无伦次道:“报告政府啊你可算来了,罗静儿那臭娘们正是在此。”“你说什么臭臭”汉子面色一抽,看似有些不善。第11章 那娘们鸠占鹊巢人在极度兴奋之时,往往会忽视某些细节。比如韩跃就没有察觉中年汉子的脸色有变,反而一幅边区百姓见到亲人解放军的架势,拉着人家的手絮絮叨叨个没完。“我说政府啊呃不对说顺口了,大叔您是不知道,罗静儿那臭娘们,简直是行为凶残,令人发指,朗朗乾坤,欺人太甚,行事不可理喻,孺子不可教也”他满嘴跑火车,半天也没说不到点上,反倒是乱七八糟的词语喷薄而出,听得中年汉子一愣一愣。老半天,这人才从韩跃的语言轰炸中清醒过来,有些迟疑道:“这位小哥,我看你神情激动语气愤慨,莫不是和那罗静儿有些仇怨不成”“岂止是仇怨,简直是苦大仇深,不共戴天,老死不相往来,一日不见如隔啊哈,这句不对,是永远不见”“看你这架势,仇怨确实有些深啊”中年汉子缓缓点头,他似乎对韩跃跟罗静儿的冲突很是好奇,继续追问道:“说说,到底怎么回事,那罗静儿到底怎么你了。”“怎么我了大叔你是不知道,那娘们先是纵马狂奔将我撞伤。导致我昏迷一月不起,然后又”“等等”中年汉子忽然打断韩跃,狐疑道:“你被撞伤昏迷一月不起这有些不对吧,若是我没有记错的话,那罗静儿好像半月前才回到长安,之前却一直在突厥作战。小子,莫非你是在草原上被她撞伤的不成”“嗯嗯大叔,这不是重点,咱们继续下一话题”韩跃脸厚心黑,就算是被人当面戳穿,那也是面不改色心不跳。“好吧你继续说”中年汉子算是看出来了,眼前这少年就是个无耻之徒,比程咬金那滚刀肉都不遑多让。他咳嗽一声,示意韩跃继续。韩跃才不管揭穿不揭穿的,眼珠一转,谎话张嘴就来,道:“那罗静儿撞伤我以后,不但不赔钱,反而扬长而去”“哦扬长而去,罗家的家风一向严谨,不至于如此吧”中年汉子原本打定主意不出声,然而听了韩跃这话,仍然忍不住插了一嘴。“那是她会演戏”韩跃翻了翻眼皮,气哼哼道:“要说这娘们撞伤我不管不顾也就罢了,小爷我为人大气,就当自己倒霉,这事忍忍也就算了。”忍忍这话怕是说给鬼听都不信。中年汉子面皮直抽,强忍半天才没插嘴,继续听着韩跃胡扯。“撞我之事,咱真没打算深究,毕竟为人大气嘛可是我没想到的是,仅仅过了一天,这小娘们竟然又来了”“哦,她来给你钱”“呸,丫来找我事”韩跃翻了个白眼,对中年汉子的见识嗤之以鼻。考虑到对方魁梧高大,自己要是出言讽刺的话,可能讨不了好。对比一番敌我实力,最终决定原谅他。算了,爷还是继续说事,好歹有个人听凭自己发挥,如此良机岂能错过。他这样想着,继续又道:“那天这小娘们来到我家,一文钱也不曾赔偿小爷。不但不给钱,而且说出来的话能把人气死。”“哦她都是怎么说的”“她说,罗家已被夺爵,家产全被罚没,所以赔偿我的钱只能以后再说大叔你听听这叫人话吗她自己家里出了事,却要我也跟着承担后果,这小娘们品行之无良,简直是毫无下限”“呵呵”中年汉子淡然一笑,不置可否。韩跃看他模样分明是在怀疑,不过他压根也不在乎,接着又道:“田小花也不是善茬,反唇相讥道:“哼,我知道你们是在嫉妒。看见了没,水力磨坊,又快又好,还有这个,这叫水力脱壳器,脱起壳来又干又净,眼馋不就要馋死你们这些小蹄子。”说着,将半袋粟子倒进脱壳器,只不过咔嚓嚓响动几声,精细的粟米便从机器下方流淌出来。围观的小媳妇们发出一声惊呼,羡慕的眼睛都红了。看过了水车,看过了磨坊,无论是眼馋鱼的男人还是羡慕水磨的女人,都感觉不虚此行,直到日落西山,这才带着强烈的满足与羡慕依依不舍离开。回去之后,自然免不了跟没见过的人吹嘘一番,于是明天一早又有下一波人前来。人来人往,络绎不绝,田家庄的名声越传越远越来越大,水车的出现终于引起了有心人的注意。这一日清晨,田庄村头,草垛之上,韩跃嘴里叼着根野草,眯着双眼仰躺在那里,懒洋洋的晒着太阳。旭日初升,阳光并不热辣,正是让人舒服的温度。这样的场景要是落在诗人眼中,该是多么温馨的一幅画面,带着浓浓的乡土气息,蕴含着清新与安逸。可惜的是,韩跃并不是心甘情愿而来,实在是家里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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