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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好不自在。期间碰见好几个村人,个个点头哈腰面带恭敬,全然没有了往日翻皮瞪眼的架势。对于村里人,韩跃倒也不会拿架子摆谱,穷人乍富挺胸瓦肚那种事只有傻逼才干,邻里关系和睦还是很重要的。一路漫无目的闲逛,渐渐便来到村头。放眼而望,但见天高云阔,田野纵横,几个追着他的小屁孩在一旁嬉笑打闹,又有过来想搭话的村民站在旁边迟疑,一种说不出的感慨油然而生。嘿,此情此景,怎能不让爷装一回逼回忆着书中描写的那些装逼犯,韩跃忍不住模仿起来。嗯嗯,先得负手而立,然后仰首望天,光是这样还不行,嘴里还必须得有诗句,就锄禾日当午吧,毕竟占了一个“日”字,贴近乡农气息嘛。清了清嗓子,找了个准调,这就开始吟了。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四周忽然就寂静无声无论哪朝哪代,读书人在乡民眼里都是高端大气上档次的,更何况还会作诗这一刻,连打闹的小屁孩们都默默消声,不敢说话。“嘿嘿,要的就是这种感觉”韩跃终于找到了装逼的快感。感觉自己一首诗下来,应该能算上是盈盈而独立,扶清风而洒脱,有一种众人皆醉我独醒的气势了。你甭管是不是抄的,反正这个逼装的太爽了,清新,脱俗,酣畅,淋漓。奶奶滴忍不住了,爷还要再来一回。眼望着村民的憧憬,再看看小孩的吃惊,韩跃终于忍耐不住,顺手折下一根树枝,扬天一声长笑,道:“各位相邻,且看我以剑做歌,再吟一首。”树枝一挥,潇洒的挽了个花式,蹦到路中间便开始撒欢。至于以树枝做剑究竟能使出什么路数,连他自己也未可知。偏偏这还有叫好的,几个村民拼命鼓掌,小屁孩们欢笑跟随,惹得老装逼犯更加得意。这一刻,天高云淡,夏风习习,但见一个俊秀的少年手持树枝,挥动如雷如风,浑身兴奋抽搐,宛如磕了药之后又开始跳大神,越发显得欢快。谁也没有注意,远处尘土飞扬,有人扬鞭策马,急速奔驰而来。“前面那个小哥快快躲闪,我们收不住马”一个清脆的声音急切传来,韩跃下意识呆住,刚装逼就来事,这是什么情况幸运的是,马蹄腾空,险险刹住,骑士的技术还是很不错的。可惜的是,老装逼犯韩三爷躲闪的有些慢了,骑士虽然收住了马,但是他仍然被撞飞出去,整个人摔倒在路边的草丛中。“尼玛,果然帅不过三秒,爷这算是大唐版的车祸受害人么,肇事的司机你给我等着”韩跃腹诽一声,昏了过去。第8章 穿越者福利:诸天万界,气运争锋似此星辰非昨夜,为谁风露立中宵韩跃觉得自己做了一个好长好长的梦,同时也可能是有史以来最痛苦的梦。天地之间,一片寂静,寂静的让人害怕。他仿佛立身于一处不可名状之地,这里没有上下四方,似乎也不存在时间和概念,茫茫然让人无助,昏昏然让人孤独。他大声呐喊,却发现无论怎么竭嘶底里,却都听不到一点回声,仿佛声音在这里失去了应有的作用。他极目远望,却发现无论怎么聚精会神,却都看不见一点颜色,仿佛视觉在这里也失去了辨别的功能。无边黑暗充斥空间,无尽土地伸延远方,阴冷晦暗的气息充斥四周,冥冥中似有混沌在翻腾。“生死之间,有大恐怖。”忽然之间,韩跃脑海中闪过这个念头,他隐隐猜测自己应该是被撞的很严重,导致自己的意识正处于一种濒死状态,所以才会在这种诡异的梦境中。韩跃想起以前在网上看过一篇文章,名字叫做濒死之人会经历什么,说的就是人在临死之前经历的各种光怪陆离之事。其中一种描述,似乎就是他现在的状态。“身处冥冥未可知之地,不见天地四方,也无乾坤宙宇,据说这正是灵魂即将离体时所经历的景象。那么,我现在就快要死了”世人皆喜生畏死,生死之间有大恐怖,所以都要垂死挣扎,不愿就此沉沦。韩跃开始拼命回忆那篇文章,想着其中对于濒死景象的描述,因为那篇文章说的都是死而复生的例子。也就是说,只要他根据那篇文章所说的方法去做,就有可能会死而复生。“人在遇到这种情况之时,断然不能停在原地不动。因为会有一个光怪陆离的空洞突然出现,然后把人吸入其中,那个时候可就真的没救了。”韩跃一边回忆文章的内容,一边迅速的奔跑起来。前方,似乎出现了一道门。那门无限巨大,上承青天,下接黄土,门上刻画着厚重,散发着苍凉,蕴含着古朴。那门看似很远,又似很近,冥冥中有一股神奇的引力,能够把人瞬间招引到门前。“这是生之门,我不应该死”一种明悟无端出现在脑海,仿佛每个人天生就应该知道一样,韩跃不敢有任何迟疑,踏步便跨入门中。刹那之间,上天有无边光亮出现,大地有亿万鲜花生出,大道梵音,浅吟低唱。这是生命的降生之音。天地是公平的,在它眼中没有贵贱贫富之分,每一个生命由死到生的历程都是伟大的,不因为你是皇帝,降生时我就要多弄一些金光耀世,也不因为你是乞丐,所以死去时就让你悄无声息。当然,这一切天花乱坠又或者大道梵音全都是在人的意识海中呈现,外界是无法见到这样瑰丽景象的。生死之道是每一个生灵都要经历的过程,天地何等伟力,它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每一个生灵在濒死又或者降生时,所经历的景象都会是同样壮丽浩瀚。既然人人皆是如此,按说本没有值得大书特书的必要。然而别忘了,韩跃可是个穿越者。穿越者,一般都有金手指啊田大婶忽然凑了过来,满脸神秘,状似大仙,道:“豆豆,他三叔腰疼可不是小事,女人的头男人的腰”声音越说越小,渐渐嘀嘀咕咕,小丫头脸上慢慢便布满了红霞。俗话说得好,腰缠十万贯,骑鹤下扬州,这是怎样一种土豪的风光。家里有了钱,腰板自然就硬。“哎呀我的妹啊,亲你的嘴啊”韩跃施施然出了家门,一路上哼着不着调的小曲,遇见猫狗打架便上去踢上一脚,看见小孩撒欢便上去抽一巴掌,只觉得浑身轻松,生活好不自在。期间碰见好几个村人,个个点头哈腰面带恭敬,全然没有了往日翻皮瞪眼的架势。对于村里人,韩跃倒也不会拿架子摆谱,穷人乍富挺胸瓦肚那种事只有傻逼才干,邻里关系和睦还是很重要的。一路漫无目的闲逛,渐渐便来到村头。放眼而望,但见天高云阔,田野纵横,几个追着他的小屁孩在一旁嬉笑打闹,又有过来想搭话的村民站在旁边迟疑,一种说不出的感慨油然而生。嘿,此情此景,怎能不让爷装一回逼回忆着书中描写的那些装逼犯,韩跃忍不住模仿起来。嗯嗯,先得负手而立,然后仰首望天,光是这样还不行,嘴里还必须得有诗句,就锄禾日当午吧,毕竟占了一个“日”字,贴近乡农气息嘛。清了清嗓子,找了个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