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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难楼、苏仆延、乌延等人单于称号及印绶。后来楼班长大,难楼、苏仆延率其部众奉立楼班为单于,蹋顿于是退位为王,依然执掌大权。袁绍死后,袁尚被曹操打败,转而求助蹋顿,当时幽州、冀州官吏百姓奔逃到乌桓有十万多户,袁尚企图凭著这些兵力及人力,夺回河北,蹋顿亦不可一世地想跟曹操一较长短。但现在的蹋顿刚刚上位,地位并不稳固,上谷、辽东、右北平这三支乌桓对他是阳奉阴违,鲜卑人对乌桓又虎视眈眈想要吞并乌桓,当蹋顿听说大汉朝廷有使者前来,忙不迭地走出乌桓王庭,迎出了十里地,跟鲜卑单于魁头的傲然形成了鲜明对比。田畴把蹋顿的殷勤看在眼里,他明白现在的乌桓虽然跟大汉朝廷不像之前那样密切合作了,但大汉余威犹存,对乌桓还是有很大的威慑力,特别是魏军所向披靡,想必这个蹋顿也是有心之人,若得魏延支持,他必定能够坐稳乌桓单于的宝座。蹋顿本来就有寻求魏延支持的意图,再加上阎柔在一旁帮助,田畴成功说服了蹋顿。蹋顿愿意出动辽西乌桓二万精骑,封锁西部鲜卑与中部鲜卑、东部鲜卑的联络,并乘机攻击西部鲜卑某些部落。作为犒赏,田畴答应蹋顿,会让蹋顿在战后前赴许都,接受大汉天子册封他为乌桓单于。阎柔从中奔走,为的便是护乌桓校尉的头衔,田畴也代魏延应承阎柔,待战事结束后,阎柔面见魏延后,魏延必会推荐阎柔为护乌桓中郎将,甚至有可能封阎柔兼领护鲜卑中郎将,跟护匈奴中郎将同格,比原来的校尉头衔高出一级。阎柔虽然言笑无忌,但他内心深处还是很渴望大汉朝廷对他的认同,只要朝廷认同他了,他便不会像李陵一样终生背着一个汉奸名声无法跪拜祖墓。田畴离开乌桓王庭,从特工那里得知,魏延的大军在一个月前,已经到了五原郡,跟度辽将军徐晃、护匈奴中郎将朱灵、南匈奴单于刘豹的人马成功会师。在过去的一个月里,魏延以刘豹的四万骑兵为前驱,以徐晃部为左翼,以朱灵部为右翼,从五原郡九原县,向河套地区,自东往西,开始了横扫。与此同时,赵云领着两万人马与凉州刺史马腾在北地郡富平会师。在此之前,司隶校尉贾诩利用同为武威乡人的优势,极力劝说马腾跟魏延联合,并且送粮送器械,帮助马腾战胜韩遂,占领大半个凉州,马腾遂跟魏延结成战略同盟。马腾本人要守卫武威提防韩遂,没有亲自出马,而是派长子马超、大将庞德、长女马云禄领两万骑兵,在赵云的统一指挥下,向东推进。两路大军,选定了同一个日子,不宣而战,对盘踞在河套地区的大量匈奴、鲜卑、羌胡部落开始了致命的打击。这些部落都在这块地方生活了几十年甚至上百年,他们逐水草而居,放牧牛羊,除了鲜卑老单于檀石槐在生前时让他们这些部落有短暂屈服之外,其他的时间里,他们既不服从南匈奴单于的统治,又不服从于大汉朝廷的治理,自成势力,杂居在河套地区,俨然成了这片天地的主人,却不知他们占据的地方其实早该是大汉的万顷良田,现在是该收回来的时候了。魏延策马奔腾在河套草原上,望着绿茵千里的草原,望着碧蓝的天空,不禁心旷神怡。陶醉了一小会,魏延瞬间就清醒过来。这片肥沃的土地在胡人猖獗的北朝时期被称作敕勒川,一个著名的歌谣传唱千年“敕勒川,阴山下,天似穹庐,笼盖四野。天苍苍,野草低见牛羊。”这个歌谣甚是美好,唱出的是游牧民族的美好生活,至于农耕的大汉民族的血泪,总是被信奉成王败寇的垃圾历史学者所无视。数里外,一个部落的帐篷外,许多骑着骏马,身背长弓的匈奴男子们挥舞着鞭子,驱赶着牛羊。现在正是畜群上膘的时节,马壮牛肥羊长肉,看上去总是那么喜人,这些男子们看着自家的牛羊个个都膘肥体壮,心里甚是高兴,都笑着说道:“看来今年冬天不用再冒险去南边抢粮食了,光这些牛羊就够过冬了。”自古以来,草原上的游牧民族对大汉民族不断侵扰,除了某些野心家为了中原的如画江山之外,更多是为了找吃的。游牧民族逐水草而生,万一出现大旱天气,水枯竭了,草旱死了,万一出现暴雪严寒天气,牛羊都会大片死亡,生计难以维持,游牧民族迫于无奈,只好南下劫掠,当然演变到后来,做强盗做惯了做爽了,就不想做回原来善良、热情、能够唱出吉祥三宝的好牧民。魏延这次过来,是想让这些游牧民族的人们,记住他们本来的身份是牧民,而不是强盗。也许是魏延两路大军前些天的举动惊动了这个部落的头人,他慌慌张张地跑出大帐,吹响了召集的号角:“所有成年男人,带上你们的弓,带上你们的箭,披上你们的甲,戴上你们的盔,告别你们的女人孩子,骑上马,跟着本王,前去迎击魏延”在草原上,每个部落头人似乎都有胆子自称王。“魏延那个杀神他打过来了”在此之前,魏延对南匈奴的征服,让这些牧人对魏延的大名心有余悸。那个部落头人见他部落的男子闻听魏延的名字都噤若寒蝉,魂不附体,不禁勃然大怒:“混蛋,你们都忘了自己是冒顿的子孙吗我们大匈奴的荣光何在你们有何面目去见我们的昆仑神”虽然这个头人声嘶力竭,疾言厉色,但那些匈奴男子还是无动于衷,他们在过去的一年内已经道听途说,西河郡那个单于刘豹已经投降魏延了,现在只剩了他们这些零散的部落分布在河套腹地。魏延忙于其他的事情,他们才得以苟延残喘,若是魏延倾国之力打过来,他们这样一个小部落只有送死的份,还不如像西河郡、五原郡那些匈奴兄弟们一样,或为魏延征战,或为魏延放牧,或者干脆转作耕种。这个叫做韩疆的头人早已习惯了自己部落牧民的麻木,不以为意,只要他们跟着自己前去跟那些大部落会盟,一起对付魏延,两军阵前,容不得他们胆怯。韩疆这个部落不大,只有五六千多人,拉起来能够战斗的青壮男子不足千人,跟河套腹地的有些动辄四五万牧民的大部落相比,毫不起眼,但蚊子再小也是肉啊在那段历史上,蹋顿经过多年辛苦经营,一统四郡乌桓,声势大振,在袁绍与公孙瓒相争之际,蹋顿曾出兵协助袁绍,击破公孙瓒,袁绍因此假传朝廷诏命,赐予蹋顿及三王难楼、苏仆延、乌延等人单于称号及印绶。后来楼班长大,难楼、苏仆延率其部众奉立楼班为单于,蹋顿于是退位为王,依然执掌大权。袁绍死后,袁尚被曹操打败,转而求助蹋顿,当时幽州、冀州官吏百姓奔逃到乌桓有十万多户,袁尚企图凭著这些兵力及人力,夺回河北,蹋顿亦不可一世地想跟曹操一较长短。但现在的蹋顿刚刚上位,地位并不稳固,上谷、辽东、右北平这三支乌桓对他是阳奉阴违,鲜卑人对乌桓又虎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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