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值大雨,江夏城栅多已崩坏,人民均分散在田野之间,不及回城补治防御工程。文聘得知孙权来到,敕令城中人全躲将起来,不可让孙权察见,自己则卧于府中不起。孙权见此果然生疑:“曹魏认为此人是忠臣,所以以此郡委托给他,如今我军大至而他却潜默不动,这种情形下他不是有所密图的话,那就必然是有外救来援。”于是不敢进攻而退去。文聘闻信,开城领兵追击,大破吴军而还。面对孙吴大军,同样是以寡敌众的局面,张辽以制险击奇之略,折敌锋锐以安军心,而文聘却采取疑兵之计,韬晦惑敌以懈其战意。在这种凶危的情况下,采用文聘的疑兵之计是比较安全的,张辽“折锐之策”却非干冒奇险不可,所以后者的成就比前者为高,名声也响得多了,但从军事意义的角度出发,可以看到文聘的为人是很严谨持重的。而且文聘的空城计之策可比诸葛亮早了好多年,况且正史只有文聘的空城计,却无诸葛亮的空城计。如果换做前几个月,魏延说这番话,文聘会觉得魏延是做春秋大梦,现在魏延屡挫强敌,展现出他强大的实力,文聘之前见识过荆州的虚实,他现在已经看到了刘表的日渐虚弱和魏延的日渐强大,所以,他从心底深处认同魏延的战略,也深度感激魏延对他的器重和赏识。文聘再次涕泪交零,躬身下拜。这个时候,魏延的脑海里再度响起空空的声音:“文聘有感主公知遇之恩,忠诚度提升20点,现为175点。”这次文聘忠诚度的提升,很好理解,魏延刚才的表态相当于,对一个小小的县警察局局长说,好好干,我将来提拔你做一个军区司令张辽坐镇合肥、文聘坐镇江夏、李通坐镇汝南,臧霸坐镇徐州相当于曹魏的八大军区之一,文聘能不感激涕零吗第120章 离间曹洪、于禁、满宠三大将领被擒,曹军士气跌到谷底,魏军对曹军的碾压变成了大屠杀。日暮时分,战役结束,两万曹军尽数被歼灭,战死以及被补刀而死有一万一千多人,剩下六千多人被押往开采铁矿、铜矿,只有两千人勉强可以编入行伍。其中有一千多曹军从两翼逃出,但很快就被魏军骑兵追上,尽数歼灭,目的就是为了守住骑兵三件宝的秘密。如果现在就泄露出去,一旦曹操、袁绍的骑兵都装备起双边马镫、高桥马鞍、马铁蹄,那对魏延来说,虽然算不上灭顶之灾,但争霸之路明显会变得坎坷多了。实际上,现在魏延治下有几十万人,每天都有大量的流民涌入,想要保守住秘密,很难,可即便如此,还是要尽量保守,这秘密泄露得越晚对魏延越是有利。战后盘点,魏延发现,虽然这次击败了两万曹军,但他也元气大伤。这一战,他折损了将近一万人。除了那三贼的五千多贼兵几乎全被曹军歼灭之外,正面对抗的陈到和两翼伏击的廖化、管亥部都有很大的损失,归根结底,单兵素质相差太大。曹兵多是百战精兵,不论是武艺还是作战经验,甚至是装备,都被魏兵强了一大截,如果不是魏延用计伏击,如果不是魏延牵制住敌军三将,恐怕这场战役的胜利者将是曹军,而非魏军。魏延不禁庆幸,幸亏自己当时有恻隐之心,没有派自己的人马去劫粮诱敌,不然派去劫粮的队伍肯定全都得交代在那里。经此一役,魏延认清,自己跟曹操还有很大的差距,如果这一战是曹操亲自带兵过来,他没有任何机会可言。他决定,随后的日子,还是要进行高强度的实战型训练,更要多打实战,一次真正的实战,胜过一百次训练,除此之外,装备方面要继续打造,马钧的军械部打造装备的速度太慢,归根结底是工匠太少了,要增加工匠了,可从四方过来的流民里很少工匠,大部分工匠都被各地世家、诸侯给控制起来了。魏延看看俘虏的曹洪、于禁、满宠以及那六千多个曹兵,若有所思,也许可以通过他们从曹操那里弄来一些工匠。当然,这次缴获的兵器、盔甲,加上之前从蔡阳、夏侯渊那里缴获来的兵器、盔甲,足以精炼出两万精锐步兵。徐庶大开郎陵城四门,和郎陵城里父老出城迎接魏延的胜利之师。原来,魏延担心徐庶战场有失,便让他留守郎陵城。在上万郎陵父老的敬仰的目光中,魏延策动乌骓马,缓缓进入郎陵城中。徐庶望着魏延的目光中也充满了敬仰。此前他虽然给魏延出了各种主意,极大地完善了魏延提出的伏击战术,但对于能否赢得这场战役,他心里是没底的,毕竟魏军刚刚成立不到半年时间,跟成军七八年而且身经百战的曹军完全没法抗衡,就像用黄巾军去执行徐庶的战术,本来应该能打赢的,也有可能打输。可现在,看到被俘虏的曹洪、于禁、满宠三人,再看看那被俘虏的六千曹军士卒,徐庶望着魏延的眼神截然跟以前不同,他开始思索,要不要像荀彧、郭嘉认定曹操那样认定魏延呢所有将领各司其职,料理战后事宜。魏延则去招降于禁、满宠。这个时候,种子神器精灵空空说道:“主公,您省省吧,对方主公曹操的声望远比您高得多,他们的忠诚度又很高,他们的亲属又在曹操的地盘,他们是不可能归顺你的”魏延胸有成竹,洒脱一笑:“如果只是他们两人,我还没把握,可现在有曹洪那家伙,我就有了七八成把握了”在郎陵城内的县衙里,曹洪、于禁、满宠三人都被五花大绑。文鸯领一帮亲卫分列左右,大声喝道:“跪下”曹洪、于禁、满宠三人昂首不跪。文鸯就要让人拿木棍打他们的腿,让他们跪。魏延朗声说道:“阿鸯,于文则、满伯宁皆是大才,可免跪”文鸯马上明白,主公这是要招降于禁、满宠两人,便抡起木棍,打在曹洪的腿弯。曹洪扑通一声,给魏延跪下。当他挣扎着要起来,文鸯再给他一棍,把他打跪。后来,曹洪只得屈辱地跪在那里。此时,魏延并不是时下的跪坐礼,而是大模大样地坐在一个椅子上,用这个时候的说法,伸足箕倨,伸着腿,一副极为傲慢的样子。如果只是魏延一个人这样,那自然是无礼,可他按照后世最普通的木椅结构,让木匠们做了几十个,还做了几十个行军时用的马扎,规定只有都尉以上级别的将领方可跟他一起坐这种椅子,这不是无礼,反而变成了一种待遇,再慢慢变成一种时尚,渐渐流传到民间。魏延之所以这样移风易俗,一方面是他自己很不喜欢跪坐的姿势,另一方面,这跪坐姿势对于血液循环很不好,特别对于经常骑在马上的武将,本来双腿夹着马腹已经够累了,再他妈跪着,双腿不得放松,久而久之都有病啊。说来,跪坐礼对武将来说,太过不公平,武将每天征战杀伐,两条腿都要跑断了,结果跟那群文官在一起还要跪坐,双腿不得休息。而历史上,跪坐礼慢慢消失、椅子慢慢流行,恰恰就是在武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