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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没什么证据,你现在说是她矫诏,就算我相信你,天下人会相信你吗”赵元旃厉声道。“那在公主看来,这件事就完全不管不问了,公主对于传位之人也没有任何意见了”那中年男子的目光之中又露出杀机。赵元旃身体不由打个激灵,道:“你要怎样,别拉上我,我想怎样做那是我自己的事情,而你要怎么做,那也跟我没什么关系,我现在只是想提醒你,你没资格来要挟我我也没想到,你居然是五弟的人,到现在五弟还没断了登上皇位的野心吗当初他的母亲和舅舅造反,现在连命都没有了,他现在是要冒天下之大不韪”“长公主如此说,是否太轻描淡写了呢连长公主自己也是在谋乱,有什么资格去教训五皇子既然长公主不肯配合的话,那在下也只有杀了长公主,免得消息泄露了”说着,那男子就有要杀人灭口的倾向,而赵元旃则高声叫道:“要杀就杀但你在杀我之前,应该问五弟的意见我要去见五弟,现在能帮他的人已经不多,我已经是落败的贼寇,文仁还不定要怎么归咎我的罪责,我现在可以帮他,但你必须要保证我的安全。”之前还态度强硬的赵元旃,在生死面前选择了妥协,她选择了支持五皇子,这也是被迫而为。哪怕只是她的一个“证言”,或许也会成为五皇子成为正统继承人的关键,所以她知道自己还是有一定价值的,只要自己没死,会出来为五皇子作证,那五皇子的人也不可能会杀了她。“公主还算识相,不过也好,只要公主能恪守今日的约定,那公主的生命安全也就能得到保障,你放心,有五皇子的人在,皇位的最终归属是谁,还另当别论,五皇子已经调集了人马,要光复皇位。而且,他有先皇所留下的人作为保障”那神秘的男子带着自信的语气说道。记住手机版网址:第1117章 上官婉儿来访五皇子赵元成要发难了。这情况,其实纪宁自己也预想到,但他没想到情势变化的会如此之快,纪宁甚至都没想过赵元成会以怎样的方式来发难。此时的纪宁也只能等在文庙中,等候最后事件的发生。宋柄迁从外面得知了一些情况,回来通禀给纪宁知晓:“城内还算是风平浪静,五城兵马司那边会有一些乱子,不过秦国公的人马已经调拨回京城,城外十二卫的人马倒是有些乱子,没人知道现在的结果是什么,永宁还是别多去想了,朝廷的事情跟我们有什么关系”宋柄迁身为文庙中人,说这些事的时候还是语气非常轻松的,因为他不需要去考虑朝廷最后谁得势的问题,文庙的人最重要的是自己的事情。文庙体系跟朝廷体系的独立,决定了文庙中人对政治斗争一向不感兴趣,即便是有人谋朝篡位当了皇帝,文庙也只是会作为历史的记录者把这一切记在史书之中,至于当皇帝之人是否合乎法统,文庙也不会关心。也只有纪宁,因为他是赵元容的辅佐之人,他当然不希望自己的女人从皇位上退下来,所以这会的纪宁一定是站在赵元容的立场上在说话。“既然没什么事的话,永宁,我觉得你倒可以放轻松,你先养伤,这几天也别出去,先等个一两日,看看情况再说,京城里总归不会出什么乱子,你只管放心就好。”宋柄迁说完,也不再过来打扰纪宁,把纪宁留在了一个单独的厢房之内,这里也是纪宁未来几天没软禁的地方,以文庙守护的森严,纪宁想走出文庙近乎是不可能做到的事情。一天还算风平浪静,就算城外兵马作乱,但皇宫仍旧很平稳,京城内处处风声鹤唳,这也跟皇宫那边没多大关系。一次大的政治风波,眼看就要解决,但此时京城内也是暗潮涌动,便在此时,纪宁这边有人前来拜访,此人便是以武功见长的上官婉儿,尽管文庙中戒备森严,但上官婉儿还是突破了重重的戒备出现在了纪宁的面前。“纪宁,你没事吧”上官婉儿出现在纪宁面前,她打量着纪宁,目光中还是带着关心的,也是她知道纪宁被刺杀,之前一直不清楚纪宁的具体状况,现在见面才知道纪宁的伤也不轻。纪宁道:“大事没有,至少不会危及生命,但小的问题就说不准了,你怎么来了”“我来看看有什么能相帮的,是师门派我来的。”上官婉儿似乎急着要说明白不是因为关心纪宁而来,她的口吻中带着一些犹豫,就算平时说对纪宁不关心,但知道纪宁被人刺伤之后,那种关切还是非常揪心的,她也知道自己内心还是非常关心纪宁。纪宁从床榻上坐起来,道:“文庙中戒备森严,这里比之皇宫的戒备也丝毫不逊色,你要进来,就要承担极大的风险,实在是没必要,你还是先走吧”“你就这么对我下了逐客令吗”上官婉儿多少有些不满道,“我来见你,是要问你关于这件事的处置方案,圣门已经调查到,这件事的背后有很多神秘的势力在运作,除了平婉公主和四皇子的势力之外,似乎还有不少未知的势力,现在看起来是一片风平浪静,但很可能会突然发难,让皇宫和京城的局势变得岌岌可危”纪宁叹息道:“既然你们圣门也知道事情很麻烦,为什么还要牵扯其中呢”“长公主看来还是不太清楚自己现在的处境,如果公主不回答在下这问题的话,那在下可以杀了公主,再抽身离去也是非常容易的,那时也不会有人知道是在下杀了公主你,就算是公主去见了阎王,要去告状,你知道在下是谁吗”那中年男子显得很嚣张跋扈道。这问题把赵元旃给问住了,赵元旃的确不知道眼前的男子是谁,她只知道,自己现在得罪了一个瘟神,如果这瘟神持续给自己找麻烦的话,也的确是难以抵挡。她已经感觉到自己大祸临头了,似乎她也必须要回答这中年男子的问题。她道:“当日父皇传位,传的是文仁公主,是以先皇遗诏的方式传位。”“那是矫诏,先皇原本传位之人,是文仁公主吗”那男子厉声喝问道。一个问题,就把赵元旃给问蒙了,她仔细一想,不由带着几分不可思议摇头道:“你的意思是说,文仁这丫头居然敢矫诏那父皇原本传位之人是谁难道是五弟吗”那男子冷笑道:“看来公主对于先皇陛下的心思倒是很了解,先皇的确是要传位给五皇子,这点其实长公主和如今的新皇都很清楚,就连四皇子也很清楚是吧”“既然你问了,我也不否认,这件事的确如同你所说,父皇有意要传位给五弟,但这又如何在父皇即将驾崩之时,朝中所有的事情都已经分配出来,而五弟手上又没有兵权,当时是由文仁那丫头来跟崇王斗,如果不是文仁的话,或许崇王已经当皇帝了,那时的情形之下,父皇要改变传位之人给她,也是合情合理的,就算我一直在说她是矫诏,我也没什么证据,你现在说是她矫诏,就算我相信你,天下人会相信你吗”赵元旃厉声道。“那在公主看来,这件事就完全不管不问了,公主对于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