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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纪宁纪公子是否在名单中吗”李秀儿觉得自己问的问题很傻,别人都闲的没事,怎么会知道别人是否中贡士呢但她自己不能去看,也就只能是这么一个个去问,她在心中很愿意相信纪宁是会中贡士的,所以她相信一定会有人看到。一名三十多岁的新科贡士愣了愣,问道:“这位公子,听来似是江南口音,不知跟金陵城的纪宁纪公子是何关系”“在下”李秀儿迟疑了一下,“跟纪公子乃是同窗”“哦。既然是同窗,那不妨自己去看嘛,纪公子可是这次己巳年会试的会元,哈哈,我们江南可是尽出才子啊”那新科贡士显得很得意道。李秀儿听到纪宁中了“会元”,简直有些站不稳,她用颤音问道:“你这位公子说的可是当真”旁边一人笑道:“之前我们还谈论过,这纪公子乃是金陵城的解元,现在又中了会元,距离三元及第也就只差一个状元,不知道他在殿试中会有怎样的挥。还有那江北的顾玉明,得了第五名也着实让我们大吃一惊”李秀儿不想知道谁是顾玉明,她压根也不关心这个,她只知道,纪宁已经中了会元,那就是一个准进士,就算纪宁在殿试中挥失常,也可以进士之名荣归故里,那时纪宁也就有资格去迎娶苏蒹葭。等过往的新科贡士离开之后,李秀儿的眼泪止不住掉下来,玉珍问道:“小姐,您为何哭泣啊,纪公子中会元,不是好事吗”“是好事,谁说不是呢但纪公子中会元,跟我又有什么关系呢他中了会元,只是让苏姐姐对他更高看一眼,或许不久的将来,二人就会喜结连理,我应该为他们高兴啊”李秀儿嘴上说的是祝福的话,可心里的苦涩却无法与人言说。玉珍也能明白自家小姐对纪宁的感情,李秀儿别人都可以隐瞒,但对于贴身丫鬟,她是隐瞒不住的。李秀儿抬头道:“希望纪公子,能在殿试中,一榜名列鼎甲,显达于诸侯”第557章 五人赴考两人回仁公主府内,仁公主赵元容,才刚从皇宫出来,回到府邸之后,便从属下人口,得知了会试放榜的消息。“公主殿下,本次会试共取南北贡士各一百五十人,之前被惠王府所嫌的江北才子顾玉明,本次会试高第五名,此人不但有诗才,在一些见地和章上也有较高的造诣,如今对惠王府更是有深仇大恨,是否将此人揽至麾下”赵元容端坐在椅子上,下的女死士详细奏禀道。赵元容略微思索了一下,道:“顾玉明此人,就算有几分真才实学,也不堪大用,此人在性格上有极大的缺陷,无法做到宠辱不惊,如此之人,即便招揽过来又有何用何况,本宫从未想过要明目张胆拉帮结派,一个顾玉明还不值得本宫坏了原则。”说到这里,下的女死士恭敬道:“是属下思虑不周”“跟你没关系,只是把头上的事情做好就可以了,不该你管的事情,就别多去过问了。本次会试的会元是谁”赵元容顺口问了一句。女死士恭敬道:“金陵府,纪宁”“嗯”赵元容顿了顿,突然抬起头瞪着那女死士,喝问道,“谁”女死士以为赵元容没听清,重复道:“金陵府,纪宁”赵元容脸上的神色有些僵持,她显然没想到纪宁居然会会元,她心想:“即便我早就知道纪永宁在诗词、章和治国方略上都有很好的见地,也未曾想他能会元,这会元从来都是非天时地利人和而不得,光有才学,能进士都已不错,他怎会在众多士子过关斩将拔得魁首”“是否求证过”赵元容还是觉得不可思议,因为在她看来,一个人的学问好,跟最后能会元,那是两码事。在大永朝,永远都是那些名不见经传的士子考会元和状元,真正学问好的,能考进士都不易,更多的是名落孙山,要到晚年之后才有一定的建树,反倒这些人在学术方面会有很高的研究。一个大儒,跟会试的贡士本身是两码事。女死士道:“求证过,会试榜首,乃是金陵乡试解元纪宁,此人经第十二房房官举荐,经六道审核,拔擢为南宫第一,在众士子并无异议,是为近几届会试,少有的在会试录名之前没有争议的会元。可见此人学问见地之高”赵元容苦笑了一下,她感慨道:“怪不得了,如果说能猜度主考官出题之人的心理,他纪宁自称第二,绝对无人敢称第一。他这不是在写章,简直是在猜度主考官选才的心理”虽然赵元容对纪宁获得会元的方式有些不服,但她也要承认纪宁会元是实至名归。女死士见赵元容对纪宁颇多感慨,不由问道:“公主殿下,不知是否招揽此人”“你以为招揽这纪永宁很容易吗”赵元容没好气道,“本宫早就招揽过他多次,甚至跟他交恶,即便是许以高官厚禄,他也不为所动,此人的性格颇为古怪,身上具有大才,但志不在朝堂,而一心想在庙有所建树。此人是本宫见过那么多学子当,最有才,也是最恃才傲物之人”女死“小姐,您这是说的什么话啊,奴婢是要在外面照看您呢,奴婢自己回去,算怎么回事啊”玉珍有些着急道。街路上实在太嘈杂,李秀儿心中紧张,但也无计可施,她只能是通过问询来往的人,从而去探查纪宁的一些消息,但这些人基本都是第一批看到成绩的考生,多数是落榜的,他们自己心情都不好,更别说是回答李秀儿的问题。“你问谁的成绩,为什么不自己上去看我怎么知道他考中多少名”大多数的考生,在会试榜单上只是关心自己考了多少名,找一遍没有,会连着找几遍,直到确定自己不在榜单中,才会灰头土脸离开,关于谁得了什么名次,他们不想关心,也没必要去管,因为谁中了都一样,跟他们没丝毫关系。李秀儿很想亲自去查看一下会试的榜单,但无奈放榜一个时辰后,街路上的人仍旧不少。她也不死心,时不时就上去问询一两人,试图知道纪宁的成绩。终于,在李秀儿打听了几十人之后,终于过来几名看起来悠闲自在的考生,这些考生的状态一看就跟别人不一样,他们是中了贡士,正在春风得意中,有些意兴阑珊准备庆贺一番的人。“请问,你们之前有看到纪宁纪公子是否在名单中吗”李秀儿觉得自己问的问题很傻,别人都闲的没事,怎么会知道别人是否中贡士呢但她自己不能去看,也就只能是这么一个个去问,她在心中很愿意相信纪宁是会中贡士的,所以她相信一定会有人看到。一名三十多岁的新科贡士愣了愣,问道:“这位公子,听来似是江南口音,不知跟金陵城的纪宁纪公子是何关系”“在下”李秀儿迟疑了一下,“跟纪公子乃是同窗”“哦。既然是同窗,那不妨自己去看嘛,纪公子可是这次己巳年会试的会元,哈哈,我们江南可是尽出才子啊”那新科贡士显得很得意道。李秀儿听到纪宁中了“会元”,简直有些站不稳,她用颤音问道:“你这位公子说的可是当真”旁边一人笑道:“之前我们还谈论过,这纪公子乃是金陵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