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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留下准备看热闹,刘孙氏继续嚣张道:“来人,将这些小尼子赶出去让她们露宿街头”“哦,哈哈哈”人群又开始喧闹起来。之前就好像是垫场戏一样,现在正戏才刚刚开始,他们就是想看到舒安堂里起冲突。纳兰吹雪用充满恨意的神色瞪着刘孙氏,道:“怎么官府说的话不管用,你们还想动武”“我们这可不是动武,完全是自家地方被人占了,准备讨回来。我们尊重官府的决定,官府说要开审,那就开审,但人却不能继续住在这,这是我们刘府的的地头,要么留下租金,要么收拾铺盖卷滚蛋,这里不欢迎一群尼姑”刘孙氏出言不逊道。纪宁道:“那就是连在下的薄面都不给”“给啊,纪公子,您不是解元公举人老爷吗您平日里那么多大事,居然还有心思管我们这些小地方的小事,可真是开了眼了,但有些事,既要论国法,又要论家规,这些尼子就是不能住在这,这也是天经地义的,乡亲们,你们说是不是”刘孙氏还懂得利用百姓的情绪来制造舆论压力。这简直让纪宁对她“刮目相看”。“是让那些小尼姑露宿街头”人群有好事的痞子在跟着起哄,很显然百姓都喜欢看闹剧,最好是两败俱伤,再让静萱等几个漂亮的小尼姑无家可归,给那些社会闲散人员找到调戏良家小尼姑的会。纪宁道:“在下今日还就要为这些小师傅做主到底了,你们刘府的人如果敢乱来,就先打我,我绝不会坐视不理”“你”刘孙氏本以为能把纪宁吓回去,谁知道纪宁可不是那么容易退缩的人。原本纪宁还不太想帮静萱等小尼姑,最多是骑虎难下,现在他反倒想帮帮这几个尼姑,至少从社会角度上来说,静萱等人才是弱者,一旦离开了舒安堂,她们是无家可归的。“打打打”人群又在起哄。这次刘府的人可不敢轻易动了,因为打举人公的罪名可不小,而且发生了打人的案子,那就不再是民事诉讼,而成为刑事案。刘孙氏脾气暴,按捺不住心头的怒火,当下就要下令打人,但身后的老管家死死拉着她的臂,低声提醒道:“夫人,您不能冲动啊,这可是举人公,跟举人公对着干,即便先出的举人公,最后遭殃的也是我们。”“怕什么,我们刘府有的是银子,还有关系”刘孙氏仍旧嚣张不已。“夫人,没用的。打了举人公,就算是有银子也疏通不上去,这案子可小不了,咱刘府还有可能会被抄家的”管家急迫道。“这么严重”刘孙氏也没想到打举人的罪名会这么打。这会刘孙氏知道了纪宁打不得,她也就不敢再造次,但她也没台阶下,因为这会围观的人群还是在不停地喊:“打打打”纪宁道:“送客了,如果再有人擅闯这里,在下可要亲自赶人出院子了,这是舒安堂的庙,供奉的是菩萨,而且这里的菩萨非常的灵验,这也是刘府千方百计要将舒安堂收回去的原因”想到之后要帮这些小尼姑找到生计,纪宁便反应到应该利用这次会好好做一次宣传,打一打广告,毕竟而后可以利用舒安堂来招揽佛家信众过来祭祀香火。“胡言乱语”刘孙氏怒道,“这舒安堂小小的破庵堂,算什么风水宝地”第444章 要有势力官府的人走了,刘府的人最后也不得不离开。百姓见没热闹可瞧,也都纷纷离去,最后只剩下纪宁、纳兰吹雪和舒安堂的人。静萱和静彦等几个小尼姑很欢欣鼓舞,仿佛舒安堂已经保了下来,殊不知这才是个开头,官府那边不算完,刘府那边也必不会罢休。“纪公子,多谢您的大恩大德,佛祖保佑您”静萱上前说道。纪宁一摆手道:“在下回去后会将诉状上呈,等腊月十五开堂审案时再帮你们一次,萍水相逢缘尽于此,以后你们的路,还是要你们自己走告辞”纪宁转身便走,纳兰吹雪跟上来,纪宁问道:“作何”“索性那些人不会再来,我也要回去”纳兰吹雪道。纪宁微微摇头道:“你也把事情看的太简单了,你以为这件事就瞪着开堂审案了刘府的人,没从正常渠道拿回他们想要的东西,就会坐视不理”纳兰吹雪琢磨了半晌,问道:“什么意思”“你还是留下的好,尤其是晚上,如果有什么人来惹事捣乱,也好有人照应”纪宁道。“惹事惹什么事”纳兰吹雪还是一脸迷惑。纪宁无奈一叹,守着纳兰吹雪这样有些蠢萌的小侠女,他有时候也是很无语,他也不会去吓唬纳兰吹雪,至于泼粪、敲锣扰人清梦都是轻的,重的直接是放火杀人,人为财死鸟为食亡,纪宁来到这世道也算有些时日,他所能察觉到的社会,也就是如此。人吃人,不是把别人吃了,就是自己当了别人的食物。“到时候就知道了”纪宁没多解释,他现在也不会去考虑如何安顿舒安堂小尼姑的问题,之前留下几两银子,他相信那些也够八个小尼姑支撑一段时日。从舒安堂回来后,关于小尼姑跟刘府争夺田产的事情,纪宁也就暂时放下了。他眼下最重要的事情,是全力备考。已到了腊月,北方的天气非常寒冷,他宁可躲在屋子里每天不出门,甚至连采购的事情也交给林义去做。林义在天香楼劫持柳如是之后,到城外躲避了几天,现没什么风声,干脆就回来,继续听从纪宁的调遣。有了纪宁给的一千两银子,林义突然之间就变成了有钱人,但他属于那种有钱没处花的,手头上有大笔银子,除了给老婆孩子,以及妹妹林娟儿买一些必要的生活用品之外,他也的确没什么花销。纪宁现,林义在吃喝用度上也不是很讲究,就算有了银子,日子过的也算是很简单,因为林义很懂得低调,连出门穿的衣服都没采办。“林二,既然你现在也有了些银子,我寻思着,跟你合伙做笔生意”纪宁这天突然对林义说了一句。“纪老爷,您说什么做生意嘿,小人哪是做生意的料,小人就是个跑腿的,能跟着纪老爷有口饭吃就好”林义听说是要做生意,其实心中很害怕,因为好不容易分得一些银子,可不想就这么葬送进去。纪宁笑道:“别以为我是要惦记你的那点钱,你也知道,那银子对我来说,也不算什么。我们做的生意,结果也不是为了赚钱。”“那纪老爷要作何”林义好奇问道。“很简单,我需要人手和耳目,在京城有一定的势力。”纪宁道。“呃纪老爷,小人听的也不是很明白,您是举人公,如果来年能中进士,那势力可不是我们这等升斗小民所能比拟的,您还需要什么势力”林义一脸的苦状问道。他是不理解纪宁的心态,在他看来,纪宁这样的举人公,那是可以光宗耀祖的,他自己就不敢做这等梦。纪宁道:“在这社会中求存,光有白道上的势力不行,必须还要有一些上不得台面的势力,诸如三山五岳的人马,这些人能做的事,朝廷中人未必做的到,而朝廷中人能做的,这些人也做不到,这叫做优势互补”虽然林义平日里也很